然后迅速的躲开,呲牙偷笑,瞧吧,总算她也把这妖孽非礼了。
拜幽硫兮自然不会拆穿小娘子的,否则,哪能有下次,如此好的待遇。
“小东西,我们此刻不忙查瑾陌尘。”
“不忙?那我们还能忙什么,典制那里交给了瑾陌尘,南疆迎战交给了莫弦,朝中之事交给了巫师和邪影,这样算下来,貌似,我们不查瑾陌尘和雨召,那……就我们两个没事儿干。
说完,玮柔荑送了妖孽一白眼,明显意思,就是在问拜幽硫兮,所有人都在忙了,就圣主和夫人没事儿干,过得去么?
“我们得查那些账簿上银两的去路,银两是谁的,那自然便知道,该查谁,我们盲目的就去查瑾陌尘,恐怕会很棘手。”
他这倒没有说假,毕竟,如果,瑾陌尘真的有什么问题,他能藏这么多年,没让他发现,那就说明,没有铁一般的线路,是走不通的。
玮柔荑看了看四处,思量一番,点头,“确实如此,太盲目可不行,是查案的致命错误。”
虽然,有误打误撞一说,但是那都是被上苍眷顾的幸运儿。
与其指望着这飘渺的希望,还不如一开始就脚踏实地。
“那我们要如何才能查出来银两的去路?”
“自然是找到雨召国库真正的账目,与柔荑记住的账簿一对,便可知道,是否为进了雨召的国库。”
拜幽硫兮这些话都是给玮柔荑听的,想想也知道,他要拿到雨召国库真正的账目轻而易举。
只是,他一猜便知,那些银两绝不会在国库。
瑾陌尘背着别人的耳目训练了几十万的大军,这些能避过别人,但却无法逃过拜幽硫兮的双眸。
这些,对于妖孽,对于南疆,来说,都没有什么大碍,这正事妖孽要的结果。
他觉得,留下的对手,必然要有一定的危险性,否则,留下来,还不如不留。
玮柔荑却老实巴交的相信了这妖孽的话,“那我们要如何才能拿到雨召国库的账簿。”
拜幽硫兮轻吻她的额际,“有劳柔荑再去冒险了。”
其实,也没什么险可冒。
影卫会跟着,御灵也会跟着,瑾陌尘发现了,也不能怎样。
“这貌似没什么危险吧,妖孽,我不是三岁,就算被发现,也不会有事儿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支开我。”
玮柔荑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拜幽硫兮。
她哪有那么好糊弄?
……!
拜幽硫兮微愣,这小东西竟然反应这般快,勾唇,“小东西,为夫是为你好,嗯?”
玮柔荑出乎意料的点头,老老实实的,“我知道,我如果对上瑾陌尘,那连自保的机会都没有,现在的我,能帮你的,就是安分点儿,别闯祸。”
妖孽看自己的小娘子这般,心口揪紧,搂着她,“小东西,为夫只是想你无忧无虑的在我为你编织的世界里生活……。”
“我知道,我方才说的不是气话,是真的,不过,你累了,记得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