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好多,好多,他为了让自己相信他,却不惜伤害自己的事情,也有好多好多次,他就差点儿在自己面前,魂飞魄散。
那个时候,在地府,她虽然不肯原谅他,但是在心里,他是自己唯一的支柱。
如果,他真的不在了,那她存在的意义有何在?
其实,他们只是喝了孟婆汤,忘记了很多,月老在阴司月老祠的时候早就告诉过她,他们的姻缘线,是打了不可分解的死结。
就算,其中一个人投胎,那也是孤独终老。
他们两个人,要么生,在一起相守,死,在一起陪伴,否则,谁都会是孤独的。
她喝完那杯掺了永生情毒的酒,突然觉得就安心了,“硫兮,你知道吗,月老告诉我,如果我们没有相遇,那我们就只能孤独。”
“为夫知道,柔荑,月老定然没有告诉你一件事,为夫此刻告诉你,你可会怪我?”
其实,她责怪,也是应该的。
“什么事情?你背着我养小老婆了?”她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樱唇一歪,不看他了。
预感,他说的事情,会是她一辈子都想不到的事情。
拜幽硫兮听了她的话,笑着摇头,“柔荑,你又扯哪儿去了,其实,为夫要告诉你的是……我们的姻缘线其实是因为为夫对你每见面的就徒生的崎念而打了无法解开的永生结。”
“什么?”
他们的姻缘线打死结,是因为他?
玮柔荑吸气,看着他的眸色,再看,再看,拜幽硫兮被她看的发麻。
咳了咳,“柔荑,你又什么话就直说。”
虽然,他喜欢柔荑看着自己,但不是这样的眼神看,她这感觉是在看古董一般。
嘶,玮柔荑回过头,对着列祖拜了拜,起身,然后绕着拜幽硫兮打转。
瞬间,拜幽硫兮满头黑线,这都什么事儿?
他这夫君还没起来呢,她倒起来了,这样围着他转,他还跪在列祖的面前,看上去,这像什么?
他也拜了拜,起身,立马就比玮柔荑高了一大截儿。
玮柔荑本来还在心里得瑟的,想着,自己这样,就像是在给妖孽定家规一般。
结果他就起来了,顷刻间,某个人的气势就没了。
她不服气的哼了哼,“从此刻起,你是墨硫风,我是玮柔荑,我来问你话,可好?”
拜幽硫兮点头,“好。”
这算是自己心虚了吧。
玮柔荑咳了咳,清嗓子,“墨硫风,我就奇怪了,你在去我比武招亲擂台上之前,可是未曾见过我,对吧。”
他点头,“没错,未曾见过。”
“那我就更奇怪了,你到底是怎么喜欢我的?没见过,只听说,也能喜欢上一个人?”
这句话,拜幽硫兮就反应的特别的快了,还很得瑟的回答到,“要不然,我们的姻缘线怎么打死结呢。”
“你还说!还有理了你!”
呼,玮柔荑伸出爪子,挽凤袍的广袖之时,结果碰到了伤口,“嘶……。”
“柔荑,怎么样?还疼吗?”他含住她的指尖,舌尖的温度让她心悸,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