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在我眼里,没有人能比上我的妖孽,我的妖孽才是最好的,父王也不行。”
这男人,认真起来,真可爱。
这样的问题他也能纠结,她都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纠结的。
“当真如此?”
拜幽硫兮其实高兴的不得了,他记得,这样的话,基本上是娘亲的口头禅。
她把父王放的位置,永远在第一位。
如今,柔荑这般,那说明,他也在她心中占据了首位吧。
“柔荑,如果,我们的孩子出来了,你要夫君,还是孩子?”
嘎?
这还能分开算?
蹙眉,“当然是都要啊,这怎么分得开?你去问你娘亲,要你要是要她的夫君,她肯定会分不了的。”
这根本就是难为人的问题,她选择谁,都是不行的。
谈话间,拜幽硫兮就已经把小娘子洗干净了,控制着自己,然后洗完,抱着她起身。
穿上两人的衣物,抿唇,带着笑意,小东西能放开心结与他说孩子便好。
“嗯?凤袍?凤袍怎么来这里了?”
“让影卫带来的,还有凤冠。”
玮柔荑吸气,“还好这凤冠精巧,否则,要是大上几倍的话,那我就惨了,会被压死。”
这凤冠的精美没法说,南疆的各色衣物款式,无论是保守,还是火辣,都很美。
在南疆,她能体会到,各族风情,各种古色古香的美,美到极致的美。
其实,她很喜欢南疆,只是那个时候不相信妖孽,觉得这只是一个梦魇,故此,才不敢放心去喜欢。
如今,她已经嫁给了妖孽,就算是梦魇,她也要好好做一场梦,死,也要死在妖孽为她编织的这一场梦魇里。
拜幽硫兮勾唇,拿出黑色龙袍,递给玮柔荑,玮柔荑呲牙,接过,“圣主,臣妾为你更衣。”
待她为他更上衣物,妖孽开口,“本尊的夫人如此贤惠,乖巧,要什么奖励?”
“圣主,臣妾除了你本人,什么都不想要,怎么办?”说着,牵着他到了梳妆镜前,为他挽发。
三千墨发,发质好的没话说,比离子烫还直,低头,在他的发上轻吻。
然后为他快速的将发挽好,插上发簪,这发簪就是和他人是一整套的,幽蓝色的,隐隐约约的能看见一丝胭脂色,这个事情,硫兮在之前也和她说过。
说,这个颜色只能她一个人看得见,今日一见,确实如此。
她能看见的那丝胭脂色,与她平日穿的衣物一个颜色,这是她喜欢的。
她见过他父王的发簪,是整个透明的,美的如他人一般的清纯。
真怀疑,这一家子是怎么回事。
妖孽见小娘子为自己挽好发,伸手将她扣在怀中,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玉指捏住她的鼻尖。
缓缓开口,“给你便是,夫君一直都是你的。”
“嗯哼,好吧,我勉强接下了,现在我们出发吧。”她侧身,偎进他怀中,搂着他的腰肢。
“嗯,我们走。”
她闭上眼眸,拜幽硫兮看着怀里的女子,小东西,对他就这般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