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也走了出来,说道:“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吧,就算你不回来了,我们也会保护好贾老板的!”
祥夫看了看这群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都坚定地看着自己,仿佛都在支持着自己的梦想,他是个不上与表达情绪的人,他淡淡地说了句:“我会回来!”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白水在背后大声喊道:“记得帮我们跟幕夏问好!”
幕夏一个人艰难地走着,突然听到别后有人叫他,他转过身来,发现祥夫已经到了跟前,幕夏紧张地问道:“享福你这么大老远地赶过来,是不是贾老板出什么事了?”祥夫摇了摇头。
幕夏地大脑里在飞速地运转,他在想想他们会遇到的任何一种危险,祥夫都只是摇摇头,不说话,幕夏实在受不了,追问道:“究竟怎么回事,你快点说啊?”
祥夫说道:“这事儿,我还真不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完便把贾老板对他说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
幕夏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缓缓的问道:“现在你已经见到我了,你的决定如何呢?”
祥夫从脖子上取下一个桃核做成的哨子来,东西不大,但是十分精致,还刷过一层清漆,颜色透亮,桃核的纹理有人工修改过的痕迹,祥夫说道:“这个风哨跟随我多年,上面雕了特殊的纹理,自要你需要我的时候将它举起来晃动便会发出声响,我便会得知你的方位,前来救你。”说完江浙个风哨放在离幕夏的手里,幕夏拿在手上晃动了几下,果然有一阵悠扬的乐声传来,祥夫解释道:“你不要看它的声音小,就算在天涯海角,只要这枚风哨想起来,我都能够感应到。”
幕夏将那枚桃核挂在了自己的桃核上,说道:“放心吧,以后我有事一定会找你,现在你应该回到贾老板身边了。”
祥夫不舍的说道:“幕先生……”
幕夏将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说道:“你不必内疚,我想你已经做出自己的选择了,但是你能这么对我,我真的是非常地受宠若惊了,再会了,朋友。”说完之后他便转过身去,向前走去,他不想让祥夫为难,只有他先行离开,祥夫才能安心地回到贾老板身边。
其实幕夏心里真的很希望很希望祥夫陪在他的身边,哪怕不是祥夫是别人也好,因为前面的路实在太难走,他不知道他自己一个人还能够支撑多久,他能够幸苦地走到这一步完全是靠对离曳的爱来支撑的。
离曳还在皇宫里做她的国后,抱着离初坐在凉亭里歇息,遣退了伺候着的下人们,只留了小夏在身边说话。
她们其实大多数时候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毕竟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个是卑微的流浪女;一个是皇宫里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金丝雀,一个是整日里为穷人服务的自由的麻雀。
这两个女人的世界没有任何的交集,除了幕夏,离曳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其实我很羡慕你,至少幕夏能够知晓你的心意,可是我被身份所累,一直到他离开,都没有能将爱字说出口。”
小夏其实对她的这番话还是很生气的,她毫不避讳地对离曳说道:“虽然现在我们因为爱着同一个男人的缘故成为了朋友,但是我还是恨你,一开始就恨你,现在依旧很你,以后还是会接着恨你,如果不是你,先生不会背上那么可怕责任,如果不是你,先生不用活得这么痛苦!”
“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活到现在;如果不是我,他现在已经死了;如果不是我,你不会遇上他。”
小夏无奈地说道:“我有何尝不知道呢,我只是心有不甘,这一切有因皆有果,因你而生,因你而痛苦,我因他而生,便因他而痛苦,所有的这一切就是一个循环,我们都跳脱不掉。”
幕夏远在千里之外,自然不知道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他只知道前面路途遥远又艰辛,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自己一路顺风。
有很多时候的很多事情是上天注定的,你越是不希望它发生它便越会降临到你的头上,就像现在的幕夏,越是希望自己一路顺风,老天爷越是安排了重重的障碍,他没想到在这看起来平静的草原上,他又跟他的老朋友相遇了,正是那条先前被他催眠过的风蛇。
幕夏暗道,这风蛇好强精神力啊,居然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将自己身上的催眠术自行解去了,要知道一般人中了这样的催眠术,不是变得痴呆了,就是变得疯癫了,只有施催眠术之人将催眠之法慢慢化解掉才可以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