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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春草

夕去斜阳单余忆,往事历目已事前。

自由在国际上来讲,是一个美好的词,但是中国易学早已有云:“任何事情都有两极,弓箭本无伤生意,奈何人心恶念生。”

我名叫余三,现在已经不是年轻人了,却也是回忆得一些事,听闻过一些令人惊讶的故事。

却说我初中时候,在一小镇上中学,那时候大多数学生家里都是农民出生,加上那些年打工风气流行,很多人都是由家里爷爷奶奶带着。

人都说乡下人补实,虽然大多数却实属实,但那个地方不出几个烂人呢?就是巴掌大的一个地,有会有好有坏,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好人,有坏人,其实也不是谁就愿意当坏人,很多东西都是由群体评定才产生的。

就像一个班级,最差的就会成为学渣,被打上个标签,那这个学生不犯错还好,犯了错可就更是不好说了,就会成为反面教材,其实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却也是人,或者说生物的一种性质吧,本质如此,奈何?

我以前在班里就属于那种不上不下的中流学生,平平淡淡的,也不淘气,文静而内向些。

那时候的学生那有手机这一说,课余活动也就打乒乓球,羽毛球什么的,篮球的则不太喜欢,太费力气了,也打不好。其实乒乓球也打的不怎么样,但是没这么费事,也是我比较喜欢的一种活动。

我所交往的圈子,大多也属于我这一种人,平庸,不突出,学习中等,反正人嘛,物以类聚。

却说正值夏季,天热的冒烟似的,我跟于良等人正在打乒乓球,打得正欢时,就有人来抢场子了,就是要我们滚蛋的意思。

学校的混混也就是那些人,虽然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认得,这是属于狗腿子一类的人,我对这些人其实是得厌恶的,就算是现在,一个人别人对你的看法,和自己对自己的看法是不一样的。

这是属于自己都认为自己就是个混混,并以此为荣,专门欺负我们找成就感的一种类型。

上来没多时,就发生了口角,后来于良就跟这小子动上了手,其实说起来,挺无奈的,我所处的圈子,都是怕事的主,打架的时候没人会帮你,我们四五个人,就于良跟这小子打了起来。后面也就常见的放狠话,不了了之了。

学校就像个小型社会一样,甚至于有的地方比社会更加露骨,因为年轻人思想不成熟,加之早些年对青少年有法律保护,他们行为放荡,欺凌起人来是没有轻重的,他们也不敢闹出太大的事,正因如此,他们就更加乐于精神上的凌辱。

我其实还算是比较安稳吧,有些事情,忍忍也就算了,性格就这样子,但也有和人动手的时候。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有两次都把人打到医院去了,一个同学现在已经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是玩游戏的时候生气搞伤的,当时我火气上来了,使了个阴招,鼻梁给他搞塌了,当时就哭了。有心算无心,他没半点防范,直接中招了。

还有一个记得叫季田,头给他开了个口子,我当时还小,也吓得不轻。记得那时候季田捂着头,一边叫着要告我状,满脸是血的样子,当时我都看不清他的脸了,只记得被流下来的血染的绯红,后来我才知道,差点出了大事,好在老师及时把他送进医院,他也把伤口捂得紧,没失血过多。

有一次我看见一个太医给人包伤口的场景,也是触目惊心,一个老头子不小心摔破了头,我那时才知道,什么叫血如泉涌,正像水流一样,太医用药加厚厚的的布,一下按上去才止住了血。我才知道,头上要是伤了血管,处理不当,是会要命的。

那次家里赔了钱,我当时对钱没什么概念,只知道对我们家来讲,应该不少,因为我挨训了!

从那以后,我很少跟人动手,动手也是光明正大,不在背地里了,因为算计无心,对学生来说,一算一个准,压根没跑。

后来有一次,也是因为打乒乓球占台子,我也和上次与于良打架的泼皮动起了手,我才知道人要是有防范,打起来真难,抓头发,勒勃子没个完,他娘的,边上也没一个帮忙的,其实不光我这边,混混那边也没人动手,只是他们时不时出言嘲讽,而我这边的都是面沉似水,后来见我们打不出个结果,谁也不服谁,也就走了,不了了之。现在想起来,才觉无奈,那时候的小团体,不就是现在很多人的写照吗?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事不观己,围观怒骂,却不会有人帮助你一下。

而泼皮,就是因为比我们团结了,那么一点点而已!他们只会针对出头鸟,有人想要帮忙,泼皮同也会说不关你事啊!结果就这样子算了!

当然中等人也有狠角色,有一次事件还记得比较清楚,一个叫刘飞文的学生,在上课时候来迟了,他也是学习比较差的那一种,人瘦瘦了,眼睛却很明亮!老师见他衣服很凌乱,知道是小孩子又闹腾了,老师眼中只是小孩子闹腾,却不知道,小孩子,未成年也生有心肝,也有感情,也是有自尊的!

老师没多在意,让刘飞文进来,刘飞文平时是个调皮捣蛋的主,但他不是那种让我太过厌恶的人,因为他比较底线,平常爱捉弄人,但也不会玩得太过。刘飞文坐在班里最后面,谁知他走到班里另一个同学身后,从身上掏出半块火砖,直接给他脑后开了瓢。

所以说人,再怎么牛逼也怕阴招!

虽然刘飞文被记了个大过,一时间却又成了同学们的热点,认为这是个牛逼的人,后来的事我就没怎么关注了,但至少没人敢再轻易惹怒他了,除非不怕脑壳吃板砖。

其实小孩子与大人没什么不同,小时候的情感更加真实,更加单纯,只是现在却学会了隐藏,但是小孩子做事是没有分寸的,其实肉体的痛苦不可怕,但学校却是一个有太多折磨人灵魂的事情,它发生着,你却不会知道,因为这样的事,施暴方不说,受害者难以言明,它就这样发生着!

今天就写到这吧,关于学校,还有好多好多事,下回接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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