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操练了一阵,发现这武器,这功法,仿佛和自己冥冥之中有所联系,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他决定顺着这条路走下去,看看究竟能到什么地方,这陌生的地方,陌生环境,让他不自觉的握紧手中的凤翅鎏金镗。
任何人,面对未知的事物,未知的环境都会有一颗警惕的心,更何况是之前从部队复原回来的宋仁。
在宋仁很小的时候,就有一颗军人的心,常常幻想自己可以上阵杀敌,每次看到历史题材的电视剧,或者书籍,就会幻想自己就那个驰骋沙场的将军和将领,所以,他在大学期间,义无反顾的投身军队之中。让他圆了一次军人的梦。
经过几年军旅生涯的洗礼,让宋仁一直都保持着警惕,因为一旦放松自己,随时可能让自己付出惨痛的代价。
宋仁小心翼翼的前进着,走着,走着,道路变得宽阔了。但见眼前的景象是那么的美好,一片祥和,森林郁郁葱葱,鲜花盛开,从人烟荒芜的景象转化到生机盎然的景象,让宋仁暂时放松了起来,走路的速度都加快了。
宋仁看到前面有一间茅草房,仿佛不是现代建筑,他想,可能是一些老人,厌恶了城市的繁华,跑到这种生机盎然的环境来安度晚年,他加快脚步,想去讨一碗水喝,因为之前被埋,加上刚刚的操练,让自己觉得口干舌燥,只想喝水,喝的痛快,他终于能理解夸父为什么能喝完渭河之水了,因为他现在要是眼前有一条河,他觉得自己也能喝干。果然,水才是生命之源!
宋仁走到茅草屋前,轻轻的敲敲门,然后,屋内的人打开门,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但是穿着着实奇怪,不是现代人的装束,而是古代人的装扮。
宋仁心想,难道自己走到了剧组里?又有剧组在拍历史剧,一说历史剧宋仁心里就一肚子气,明明书上描写的很清楚,但是等导演拍出来就变了样子,改编可以理解,但是瞎改就没意思了。
宋仁叹了口气,不去想,哪怕真的闯到了剧组,自己手里的武器看着也到配得上这个剧,最起码不会被赶出去,顶多被抓就说自己是送道具的,口渴了,想喝口水应该不过分吧!
宋仁尽量稳定心神,清了清嗓子:“咳,老人家,我给剧组送道具,正好路过这,口渴了,想喝口水,喝完我就去找导演,你看行不行?”
老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说:“壮士,看你穿着如此奇异,莫不是外乡人,或是辽国探子?还是金人探子?水我倒是有,但是你要说实话,莫要胡言乱语。我虽然老眼昏花,但是不糊涂,莫要戏耍于我,甚么剧组,甚么导演,我都没听过!”
宋仁心想,这老头还挺入戏,比现在某些小鲜肉强多了,不是抠图,就是替身,自己说台词瞎说,全靠后期配音,看来是个老艺术家了,但是这妆画得没认出来是谁。
宋仁说:“难道现在开始拍了?我是不是把你的戏搞砸了?”
老人不在说话,而是转身进屋,准备关门。宋仁一看老头要关门,心想自己肯定是闯祸了,于是心一横,飚演技不是吗,我也能,于是快步走上前,说:“老人家,对不起,我是外乡来的,不知道此为何地,真的只是想讨口水喝,口渴的紧呐!”
老头点点了头:“不是探子便好,不然又要打仗,打仗苦的又是我们,官府征兵征粮,我们自己都食不果腹,还要给官府送粮。不说了,你快喝了这水赶路吧,不然等天色晚了,你再赶路就会遭遇强人,这是石碣村,前面就是水泊梁山,不久前来了一伙强人,占山为王,为首的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然后手下有一个唤做摸着天杜迁,和云里金刚宋万,然后山脚下有一酒馆,掌柜的唤做旱地忽律朱贵,负责接应来往好汉和打探消息。”
听到这宋仁发现可能不是在拍戏,这么久没见摄影机,也没见导演出来喊停,自己都把戏搅和成这样了。难道我是穿越了?想到这,宋仁开始后背发凉,虽然之前总幻想着穿越回古代,大杀四方,但是真到了古代,又怂了,听这老头的话,自己可能来到了水浒时代,还好是水浒时代,这故事他太熟了,上大学和入伍时候一直带着施耐庵先生的《水浒传》原著,读了不下十遍,各个好汉的故事耳熟能详,如果真是水浒时期那自己一定要去梁山入伙,他早就想改变这些好汉的命运了,真是天赐良机,不仅能把自己的军旅梦画上句号,也能让自己近距离和那些他喜欢的好汉称兄道弟。
他喝完水,学着书里的好汉,对着老汉抱拳作揖,说:“多谢老先生款待,不知老先生可有合体衣服赠与我?在下刚遭遇山体塌方,导致自己衣不蔽体,老先生恩情,在下他日必报。”
老头看了看宋仁,想起了自己已经被官府征召的儿子,流下眼泪,叹口气说:“壮士,老朽的儿子和你年龄和身材相仿,但是前几个月被官府征做兵丁,生死未卜,他的衣物还在,我便送你一套,恩情什么算不上,你我遇到就是缘分,你有空看看我就行,让我缓解思子之痛就行。”说完老人去箱子里取了一套衣服给宋仁。然后又取了一两银子一并给他。
宋仁换完以后,拜别老者,从刚才老者的话听出来,现在还是王伦时期,林冲也不在,晁盖也不在,那我先去当个梁山开山元老也不错,凭着自己的本事,还有熟悉的情节,应该可以混个头领干干,等遇到林教头,一定先劝他把王伦这个小人做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