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和武松又在柴进庄上住了数十日,武松觉得自己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向柴进请辞,宋江想多留二人几日,武松对宋江说:“小弟的哥哥多时不通音信,因此想去望他。”
宋江没有办法,只得说:“二郎若是执意要去,不敢相留,他日若得闲时,便再来相会。”
武松和宋仁,两人对着柴进抱拳说道:“我二人实是多多叨扰大官人。”柴进回到:“不妨事,我这便取出一些盘缠送于你二人。”
宋仁连忙推辞到:“我二人身上的盘缠够用,不需大官人再相赠,这些时日多谢大官人的款待。”
宋仁和武松背上包裹,宋仁将凤翅鎏金镗又拿在手中,将林冲的乌骓马寄存在柴进庄上,因为他知道,接下来要路过景阳冈,若是一个不小心将林冲的宝马害死,自己以后还怎么去见林冲,所以和武松步行。
武松则带了一根哨棒,两人一边聊天,一边走向山庄外,到了山庄门口,拜别柴进,宋仁说:“常言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大官人请回吧。”
两人步行了几日,来到了阳谷县的地界,到了中午,两人觉得肚子实在是太饿,看见前面有一个酒店,酒店门口竖了一面大旗,大旗上面写着“三碗不过岗”
宋仁见了知道前面就是景阳冈了,而且根据自己的记忆,这个酒馆的酒很烈,自己少喝几杯,等会上了景阳冈,和武松也好有个照应,打定主意,两人就向酒馆走去,两人进去之后,宋仁和武松分别把自己的凤翅鎏金镗和哨棒倚在墙边,叫到:“主人家,把酒来吃!”
酒馆的伙计拿了六碗酒,四双筷子,两盘热菜,放在他两的桌子上,武松拿起一碗就喝了下去,说到:“这酒好生有气力,主人家可有甚么饱肚的东西?”
酒保回答到:“只有熟牛肉。”武松说:“好的,切四斤牛肉来与我二人下酒。”
酒保切了四斤牛肉,装了满满一盘放在二人面前,武松吃着肉,喝着酒,二人把面前的六碗酒喝光后,武松又叫到:“再把几碗酒来吃!”酒保却不在给他拿酒。说到:“若客官肉不够,我便再去切,但这酒不能再添了。”
武松有点生气,问到:“为何不卖酒与我们吃?”酒保说:“客官来时可曾见门口的招旗上面写着甚,三碗不过冈。”
武松问到:“怎地唤做‘三碗不过冈’?”酒保回答到:“俺家的酒,虽不是老酒,但滋味却胜于老酒,但凡客人来我店中吃了三碗,便醉了,过不得前面的山岗,因此唤做‘三碗不过冈’,平时客人来了,吃了三碗也就不在多问。”
武松笑到:“我吃了三碗,如何不醉?”酒保说:“这酒叫透瓶香,又叫出门倒,不多时,客官你便知道。”
武松说:“别地胡说,我与钱,再筛几碗与我吃。”然后又看向宋仁“哥哥,你还要吃吗?”
宋仁可不想等会起不来,说到:“我且再吃一碗,贤弟也不要多吃,免得等会醉倒无法赶路。”
武松哈哈一笑:“哥哥看我,却像吃醉否?”宋仁见武松的样子一点不像喝醉的样子,也就没去管他,他只慢慢的把第四碗喝了下去,顿时觉得有点头晕,他知道这酒的后劲反应过来了,很上头,他想吃点菜压一压。却看见武松咕嘟咕嘟的把剩下的几碗都喝了,不仅都喝了,还在要酒喝,宋仁一看,武松自己前前后后一共喝了十五碗,加上自己的四碗,两人一共喝了十九碗!
二人起身去拿墙边的哨棒和凤翅鎏金镗,酒保见二人想走,立刻喊到:“客官哪里去?”武松和宋仁立刻站住,武松问到:“叫我做甚么?我是不曾给你酒钱?唤我怎地?”酒保说:“我是好意,客官请看,官府的榜文。”说着指着墙上贴的榜文,武松说:“甚么榜文?”酒保见他两根本不看,就叹了口气,说:“如今前面的景阳冈,有一只吊睛白额虎,晚了出来害人,已经坏了二十多条大汉性命!官府差了猎户去捉它,冈子路口,多有榜文,还请二位壮士小心,二位今晚何不住在我家,等明日天亮再赶路?”
武松听了后笑到:“我是清河县人士,这条路少说也走了二三十遍,也未曾见得你说的大虫,若真的有大虫,我兄弟二人也叫它有来无回,对吧哥哥。”说着看向宋仁,他现在已经认定这个结义大哥,所以有什么事都想得到宋仁的回应。
宋仁便对酒保说:“感谢主人家提点,我二人自认为本事可以,若真遇到大虫,我二人自会处理,主人家不必担心,告辞。”
武松见宋仁也答应了,说:“走,哥哥,我带你回去看看我亲哥,最近一直不得消息,我担心的紧。”
二人便头也不回的上了景阳冈,武松这时酒劲发作,对宋仁说:“哥哥,兄弟有点头晕,想休息一会,前方有一块巨石,我二人去那歇息歇息在走。”
二人赶到巨石旁,宋仁在石头后面靠着,武松则躺在石头上,睡了过去。
不多时,一阵阴风刮过,武松顿时惊醒,对宋仁说到:“哥哥,莫不是真有大虫?古话道,云从龙,风从虎。”说着把哨棒握在手里,宋仁知道肯定是那只白额吊睛虎来了,也把凤翅鎏金镗握在手中。
只听灌木丛里沙沙作响,不多时,一只老虎从里面跳了出来,显然这只虎是出来觅食的,可以看出它很饿,老虎往后退了退,两只前爪紧紧的扒着地,后腿用力一蹬,从半空中只接扑下来,武松一闪身,躲过老虎的这一扑,老虎见没扑到,急忙想转身,却没料到被宋仁用凤翅鎏金镗搠了一下,这一下彻底激怒了老虎,老虎用尾巴一扫,想把身后二人扫倒,但是二人都向后跳,只判断一颗松树。
武松绕到老虎面前,对着老虎的头就是一棒,不曾想跳的太高,哨棒打到树枝上,断了一截,半截砸在老虎脑袋上,老虎痛的直吼,便也顾不得身后的宋仁,直接对着武松冲去,武松又一跳,骑在老虎身上,铆足全身的力气用拳头向老虎的头猛捶,宋仁见老虎被武松按着动弹不得,朝着老虎的腹部用镗搠去,听得噗嗤一声,就像漏气的皮球一样,老虎的肚子被扎了一个洞,老虎浑身瘫软,武松又是一顿猛捶。老虎断气了,两人相视一笑,然后都松了一口气,靠在石头上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