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良驹——范特西
但是……每年都参加了,今年能找一个什么理由不去呢?
去山里?北初初直起身来,眼中闪着兴奋地光芒,她从小在山上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对山特别亲切,拉了拉李束的袖子道:“如果不去,皇帝会生气吧,生气的话,是不是就会惩罚我们呢?”
是啊,这点他怎么没有想到呢。
如果不去一定找到理由了,他——李束,是不会让任何人抓到把柄的:“明日本王会多派些人手跟着你!”敛去了刚才的喜悦换上了一副深思熟虑。
想到明天去山里打猎,北初初兴奋了一夜!
翌日,艳阳高照,不时有风吹起,正是适合打猎的好天气。
皇家狩猎场:这里是原生态森林,树木长的特别茂盛,杂草兴旺、有不知名儿的花儿隐约绽放其中。
这里空气甚好,泉水的叮咚声和鸟儿的欢叫声,谱出一首优美的旋律。
皇家侍卫把守的密不透风,估计现在要是有一只苍蝇飞进来,人家刺刀一挥,那苍蝇立刻分尸了。
富丽堂皇的马车缓缓停下,与其说是马车倒不如说是一座移动的房子,因为里面大的吓人,北初初才看了一眼就感叹了一路,有钱有势就是好!
和李束共乘一骑,两人亲密的行为引来随行官员的一路的注目,当然,没少了李彻那受伤的视线。
被李束抱下了马,新奇的东看西看,摸了摸侍卫的佩刀,又拍了拍人家的胸膛:“您真威风!”一连调戏了好几个侍卫,惹得那几个小侍卫脸红的和猴屁股似的。
御帘被挑开,皇帝从里面出来,众人全都跪下行礼,只有北初初和李束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李束是习惯了,北初初是看着从里面出来的媚妃看傻了。
怎么到哪都能遇见她?还真是阴魂不散!
此刻,媚妃也正打量着她,脸上挂着甚为不善的笑,她倒要看看北初初要得意到几时!
“众爱卿平身!”看来,今天皇帝的心情不错,脸上一直带着笑,连说话的语气都和上次不一样:“今日狩猎咱们没有君臣之分,还和往年一样,猎物最多最大者为胜!”
皇帝在说话的时候,看了北初初几眼:“束王妃,今年也不要让朕失望啊”。
北初初眨巴了两下眼,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今天来只是看看玩玩的,难不成真让她去打猎?还是饶了她吧!她可是连马都上不去:“禀,假……父皇”,丫的!怎么这么拗口,要不是俊美老公吩咐她一定要叫父皇,她指定要叫假老爸了。“儿媳今日身体不适,恕不能参加比赛了“这么说应该像古人吧?假老爸应该能听懂吧?
李彻移动脚步走到北初初的面前,才几日不见却憔悴的让人心疼,眉间隐约透着悲伤,牵强的扯动嘴角:“要不要请个太医?”沙哑的嗓音,刺痛了她的耳朵,心、竟慌得厉害,有些狼狈的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
随之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劳皇兄挂心了,本王自会照顾好她”李束语气冰冷面无表情的道。
气氛再一次变得尴尬起来!
皇帝眯紧了狐狸般老谋深算的眸子,已经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两虎相争到头来总会有人坐收渔翁之利,孩子终究是孩子,只顾着眼前,却考虑不到别的地方:“刚才朕还见你活蹦乱跳,束王妃就别推辞了!”
北初初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了,刚才皇帝的弦外之音应该是每年她都会第一吧?可见以前北初初的身手多么好。
可是她这个后来的呢,在现代连个马毛她都没有摸过,更别说现在让她一边骑马一边帅气的拉弓射雕,她又不是郭靖:“我要和俊美老公一起”紧紧的拉住李束的胳膊,小鸟依人的贴了上去。
皇帝哈哈大笑了两声,惊得树上的鸟儿到处乱窜,可见其河东狮吼多么有威力:“束王爷和束王妃的关系真叫人羡慕,准了!”
“父皇……”李彻还想说些什么,被皇帝打断:“彻儿就跟着朕吧”。
李彻苦笑了一声,眼睛涩的厉害,是时候问清一切了。
初初你的心里还有我吗?
有侍卫牵来一匹白色的高头大马,那马儿见了北初初忽然发出一声长鸣,吓了它一跳,这年头皇宫的马都傲气的不得了,不过,这马还真是威武雄壮。
李束牵着北初初的手走上前,摸了摸那马儿的头,那马儿倒也温顺,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傲气:“范特西是不是想你的主人了?”
北初初两只耳朵立刻竖了起来,不相信的自己听到的,忙问道:“你说它叫什么?”靠之!范特西?太TMD的先进了吧?谁这么有预知能力,知道以后周董会唱范特西?
“你的坐骑——范特西,日行千里的良驹”,这马他也是爱不释手,如果不是她喜欢,这马早就是他的了。
北初初指着这个庞然大物,小嘴微张着,眼睛瞪得溜圆,不是吧?她的坐骑:“这名字是谁取的?”千万不要是她!
李束贴心的合上她的嘴巴,揽了她的腰翻身上马,下巴放在她的肩上,笑道:“你的坐骑,当然是你取的”。
鞭子拍在马屁股上,范特西如离弦的箭般冲出去,快如闪电!
北初初满头黑线的翻着白眼,嘴角不停的抽搐着,还真是以前的北初初取的,这名字取的也太现代了吧?难道说以前那丫也是现代穿来的?然后一不小心英勇就义了,然后她就穿了?妈呀!这也太玄乎了吧?
丛林深处,青藤缠绕,参天古树把太阳遮得严严实实,清晨的露珠嬉戏在草叶上如珍珠般晶莹,溪水潺潺,倒别有一番风光。
自李束射下一只山鸟之后,北初初就对弓有了浓厚的兴趣,一直缠着李束让她玩会儿。
李束拗不过,无可奈何的把弓给了北初初,某人欢喜的接过,宝贝似地摸了几下,抽出箭就要射着玩儿,看电视上射箭的人都一个个像玩似的,到今天她才知道,弓很紧,特别难拉开。
试了几次憋得小脸通红,那弦也未动半分,她就不信征服不了它了,叉开双腿卯足了全身的力气,摇摇晃晃的拉开,弦丝磨得手指有些痛,闭着一只眼像打枪一样瞄准了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