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李束的深情
正好现在又多了一个试验品,北初初立刻想到了那团白白的毛茸茸的……
正在呼呼大睡的狐狸,忽然打了个喷嚏,俨然不知自己跟着北初初这条大尾巴狼是进了狼窝了。
两人落到地上,北初初一把推开李束,气冲冲的就走到前面去了,眼看现在已经深更半夜了,她冷的要命,困的要命,一会儿还得走那么远找水源,她容易嘛她。
李束一直和北初初保持着距离跟在她后面,纠结的看着她的身影,终于一狠心,大步追上了她:“你怎么会轻功?”他一直在担心着,他害怕她恢复了记忆。
他怕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感情,在她想起一切之后土崩瓦解。
他更怕,她会恨他!
北初初晃了晃手腕上的镯子,心里憋屈的要死,她一个人还真不敢走:“一个小型的机关,里面有铁丝”伴随着一声惊呼,她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山坡下滚去。
眼前黑影掠过,李束已经安安稳稳的把北初初抱了个满怀:“你没事吧?”
北初初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还好李束跟着,要不然她出师未捷身先死,在这里被狼分尸也没人知道,不由得对李束的喜欢又加了一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刚要抬脚走,脚踝处却传来阵阵刺痛,不由得拧起了眉头:“我好像扭到脚了”。
李束蹲下身,捏了两下她的脚,痛的北初初哇哇大叫,眼泪都快出来了,她真的有些怀疑是不是李束,在报复她刚才在他背后说他坏话。
“先忍耐一下吧”李束打横抱起她,继续往上走着。
北初初搂紧了他的脖子,奇怪的看着他刀刻般的下巴,问道:“你不是觉得这个方法是小人所为吗?为什么还会跟过来?”
李束低下头,眸中有着耐人寻味的笑意,性感的薄唇一张一合引得北初初不住的吞着口水:“药是你下,所以我并不是用卑鄙的手段”。
丫的!敢情是在利用她啊,抬高了脖子,在他下巴上就是狠狠的一小口:“卑鄙小人,竟然利用你的亲亲老婆,这是对你的惩罚!”
李束吃痛的低下头,脸阴沉的厉害,可北初初明显的看到他眼底闪着得意,就像是猫偷到了腥一般:“这个惩罚要是在往上点就更美好了”。
往上?北初初仔细观察了一下,蓦地红了脸,她又被这家伙调戏了,冰凉的小手滑进他的衣衫,李束吸了口气:“你想要冰死你的夫君吗?”虽是责备,可语气里却全是宠溺。
“当然舍不得了”北初初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使劲抓了几把,就当是报仇了,孰不知那几把却让某人受着煎熬:“你这是在玩火”李束低吼道。
“呀……”北初初故作惊呼了声,圆溜溜的大眼睛里尽是得意,语气也轻挑了起来:“着火了啊,我怎么没看到,火呢?火在哪里?”
说罢,又是一阵挑逗。
李束的脸扭曲的厉害,把北初初放了下来,同时把她不安分的手揪了出来,愤怒的渐渐逼近,吓得北初初往后退了一步:“你别过来,要不然我就……”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束却是又逼近了一步:“你就什么?”
“我就告你强X”北初初一股热血冲上头顶,等话出口,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眼见李束越来越近,他温热的气息扑到她的脸上,那双眸子贼亮贼亮的,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了一样:“娘子,你这个提议甚好,不如为夫就如了你的愿”。
又来这一套,北初初眼珠子往上翻去,适时的掐住了自己的人中,变白的眼珠子又黑了起来:“别给老子油嘴滑舌的,干活要紧”。
NND!这话怎么这么拗口。
李束哦了一声,随后就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北初初怒吼道:“你他M的又要干什么?”真受不了了,她不想野蛮,非得逼着她野蛮。
李束委屈的看着她,那眸中闪着星光,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娘子不是说让为夫少说话赶紧干活吗?为夫只是顺从了娘子的意思而已”。
北初初咂舌,别人的话也能曲解成这样?这日子没法过了,但见李束那表情,她的心又软了下来,强压下腹中的怒火,温柔的咬着牙道:“我不是说这个干活,我是说我们先把药这个活干好,咱们俩的活回去再干也不迟啊”。
李束系好腰带,眸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好,干完这活,我们就回去干我们的活,这里太冷了,还是比较怀念暖乎乎的被窝”。
好!她北初初今天是棋逢对手,她输了,她说不过李束,斗不过李束,他丫的就是一只满脑子黄色思想的狼,而且这只狼还是只有色的狼。
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眼前却出现一幕让她张大嘴巴的事情,妈的!她怎么忘了现在天冷,外面的这条河也有可能上冻。
这下要怎么把药弄进去,难不成一把火化了这些冰,她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今天晚上是白来了,她的被窝,她暖和的被窝,她后悔了!
却见李束忽然蹲下身去,一掌劈上了结了厚冰的河面,北初初上前拉住了他的手:“你这孩子,想不开也不能自残啊,不知道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吗?”
忽然,河面发出碎裂的声音,北初初放眼看去,嘴巴张的能塞进去一颗鸡蛋了,这么厚的河面她的亲亲老公,一掌就劈了个大洞。
忍不住激动的扑上前去搂住李束,李束完全没有察觉到,硬是被北初初扑倒在地:“老公,你太厉害了,我崇拜你!”
像只毛毛虫一样,踏着李束的身体往前爬了上去,在李束唇上就是吧唧一下:“这算是奖励”,兴奋的爬起来,就掏出怀里的药瓶,把整瓶药都洒了进去。
孰不知,身后的李束此刻看她的目光是恨不得把她拆之入腹,吃的一根骨头也不剩!这丫头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该死的让他有了反应。
流晏一三五年腊月初八,李彻大军不费一兵一卒夺下流水城,传闻李彻大军得一神秘军师在后面出谋划策。
流晏一三六年正月十五,李彻大军里应外合攻进皇宫,以油泼地,杀得皇宫禁卫屁滚尿流。
李束捏紧了手中的剑,鲜红的血滴滴答答的从上面滴落下来,他眸子通红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笑的有些狂妄:“皇叔,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流晏皇帝锐利的眼神像是要把他撕裂一般,胸口不停的起伏着,他不甘心,不甘心啊!他苦心经营了一切,到头来还是毁在了他的手上。
悠然看到李束身后临近的人儿,他的唇角扬起一抹狡黠:“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一剑劈去,李束与他纠缠了起来,丝毫没有发现他的诡计。
北初初站在一边看着两人忽上忽下,而那边的侍卫也杀个你死我活,就她,站在这里没人理她,握紧了拳头,提起胸脯,只差手里没挥只小旗了,呐喊道:“李束加油,李束加油,现在一招抓奶龙爪手,再来一记猴子偷桃,摸了他的奶抓了他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