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莫安北喜欢他
“我……我……你不是去出差了吗?”莫安北刚一说完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这样说不等于是不打自招吗?
欧阳锐听到她的话后,黑色的眼眸犹地危险的眯起,“所以,你是故意趁我不在的时间来的喽?”
“我……”莫安北结巴了,因为欧阳锐说得没错,她就是专挑他不在的时候来的。
至于为什么,只是因为她不想让欧阳锐插手这件事。
“先上去再说。”看到她为难的样子,欧阳锐心里瞬间堆起不悦的情绪,拥着她的肩二话不说的将人带进刚刚走出来的电梯里,留下身后一干石化的众人以及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vialin.专用电梯的门重新合上,众人从冰山总裁脸上千年难得一遇的温柔神情里回过神来,所有眼镜瞬间集体阵亡。
“特……特助,我们总裁是不是撞邪了?”刚好路过的开发部经理看着vialin不确定的问道,他进公司两年多从未见过总裁有这样的表情,而且还是对着一个女人。
vialin环视了一圈,唇角的笑意更加扩大,说道:“连总裁夫人都不认识的人不配留在欧阳集团。”甩下话,vialin的身影也渐渐淡出人们的视线。
总裁夫人……
众人头上的乌鸦一路接一路的飞过。
莫安北坐在沙发上,拿眼偷偷看从刚才开始便一脸不悦的男人,她只是想来找vialin问下雪儿五年前的事啊,这两天她整天缠着欧阳锐要他告诉她关于雪儿离开萧颜的真正原因,可是他就是不告诉她,既然欧阳锐不告诉她,那她可以想办法从别人嘴里知道吧。
可是,他为什么要生气?
莫安北无奈望天,她应该没做什么让他生气的事吧?
“欧阳锐,我可以跟vialin谈谈吗?”莫安北抱着秘书刚刚端进来的盛着果汁的透明杯,小心翼翼的问道。
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绝美的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生气、震惊、愤怒等等等不胜枚举,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要跟别的男人面谈?他该大方的答应她还是不客气的拒绝?
欧阳锐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正在突突的跳。
“不行吗?”莫安北看着他变幻不定的脸,有些失落的问道,她只是想问问vialin啊,欧阳锐肯定对萧颜以及他与雪儿的那段过去做过详细的调查,所以想要知道真相,欧阳锐不行,就只能从vialin那里下手。
“你找他干什么?”欧阳锐坐到她身边,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
莫安北看看他,有些不满的噘起嘴:“我就想问问他关于雪儿跟萧颜五年前的事啊。”
“就这样?”欧阳锐眯起眼看她,黑眸里划过一丝惊讶。
难道他觉得她还会因为别的事找vialin吗?
莫安北最后还是乖乖的点点头,这男人不会又在想乱七八糟的事情吧?
上次为了雪儿要留在萧颜家过夜的时候,这男人就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没还的臭P样子,现在这模样,跟当时还真是如出一辙啊。
莫安北拿眼瞟他,发现他脸上的神情在听到她的回答后稍稍和缓了一些,才继续开口:“你都不告诉我,所以,我只好自己去问vialin了。”
“那为什么挑我不在的时候来?”欧阳锐看着她,咬牙问。
无辜的眨眨眼睛,莫安北想了一会儿,问道:“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另一个城市吗?为什么……”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已经消失在男人突然覆上来的唇里。
她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无论多少次,无论他吻她多少次,她的依然会心跳加快,怦怦的在怀里乱跳着,无法抑制的紧张情绪在心里不断漫延。
她不明白,他明明不爱她,为什么还要一而再的亲吻她的唇。
人家说嘴唇代表爱情,那么,他吻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
或许,根本就没有理由。
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游戏?
男人的唇舌不断侵入拉回她游神的思绪,她呆呆的看着他绵长的睫毛下紧闭的双眼,这样一个天神般存在的男人怎么会这样专注的亲吻她,让她的心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想要他永远只看着她,想要他永远只想看着好,想要他永远只……属于她。
这样贪心的自己真是厌恶得令人反感呢。
黑框眼镜后的双眸闪过一丝黯淡,她想要的真的太多了。
但她清楚的明白,这一切,都是他无法给予的。
因为他的心里,深深的藏着一个叫上官文静的女子,她,才是他真正的向往吧。
“连KISS都不专心,我会生气。”男人漫热的气息吹拂在她侧脸上,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定定神,看着他,立刻陷进一汪深色的湖水里。
他微笑着抚上她的脸颊,带着自己无法察觉的宠溺神色,几乎快将她溺死当场,她只能睁大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无法言语。
他不爱她,却又总是给她飘渺的希望。
这真是,世上最残忍的事。
“欧阳锐,如果你不爱一个人,也能这样尽情的亲吻她吗?”她的声音很轻,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却格外清晰明亮,他的黑眸在听到她的话后犹地冷了下来,绝美脸上温柔的笑意顷刻间被淡漠取代。
她有些紧张的抓紧身上的裙子,上面柔软的触感无法减缓她想要迫切知道答案的紧张情绪。
以为自己可以跟他就这样一直相安无事,以为自己可以甘心于站在远处偷偷看他,以为自己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他同处一个屋檐下。
可是,不行。
她做不到。
不甘心只做朋友,不甘心只做有名无实的夫妻。
“当然可以。”男人带着笑意的话刺破空气,袭卷而来。
她猛地抬起头,震惊而痛心的眼望进他那双深邃幽黑的眼瞳里,久久无法言语。
“只是接吻而已,没人规定不能跟毫无感情的人KISS,所以,亲吻有时候只是一种礼节,不必当真。”他带笑的嗓音继续响起,依然是那低沉悦耳的声音,传进她耳朵里就变成了最磨人最残忍的利刃。
他说,不必当真。
不必当真。
是她愚蠢的认真计较这一件关于接吻的事。
所以,他在笑。
她在哭。
眼泪无法通过泪腺流出来,它们正不断的冲向一点,那个左心房叫做心脏的位置正在隐隐作痛。
双手无意识的收紧,她抓紧身上的裙子,紧得连空气都无法穿透进去,纤细的指关节泛起苍白的颜色,然后她裂开唇,扯出一个微笑:“原来是礼节啊,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