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被两个护卫架了出去,沈家一行人互相交流,一个总管说道“家主已经走了,沈家不能没有家主,接下来沈家该怎么办?”
沈琅开口说道“既然原家主已经去世,我推荐我的义父,义父已经辅佐大伯二三十年,有绝对的经验和实力可以力挽狂澜,让沈家重现当年的光彩”
周边能说的上话的沈家人交头接耳起来大家你一句是啊我一句可以的,家主之位就即将归给沈须了
沈凤见此,态度决然“不行,家主职位理应让家主之子,我哥沈飞担任才对,从来就没有过兄死弟从的前例”
沈琅反驳道“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沈家陷入前所未有的灾难中,不能走老路,我们要变法”
沈家几位老人点头道是啊是啊
沈凤看大家都不支持自己,转身看向哥哥沈飞“按照家法,你现在就是沈家家主,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沈飞看着激愤的小妹“此事我们回去再谈,走走走”
沈家一行人退出堂外
而李军则是最后一个走的,他身形微微颤抖,不知道是不是林海挨打时那恨意深深的插在良心上的缘故,
李军颤颤巍巍的走出大堂,外面早已人去楼空,但是马路中间站着一位年轻人,此人的气场比苟布礼王不贵俩人加起来都多,定睛一看竟然是上午的赵轩赵公子
李军做贼心虚面带尴尬的微笑,点着头向赵轩身侧走去,刚要与赵轩擦肩而过的时候,赵轩伸出手臂拦住了李军
赵轩此时非常的气愤冷言道“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小心遭雷劈”
李军这人别看外表看起来深谋远虑的样子其实事情一旦上了人命关天的大事,就暴露出了自己的弱点,心软
李军惊讶道“您…都知道了?”
赵轩斜过眼来看着李军“明白七七八八”
李军听到此话,身形猛地一震,随后失落道“你随我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说完便领着赵轩走到一间茶馆,租了一间包间
李军熟练的将茶沏好,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那王不贵中午就派人过来交代了我的说辞,我要是拒绝了我侄子的事,就要算账了”
说到这李军品了一口茶,继续说着“我侄子早些年办过傻事,竟然一个人就去刺杀王不贵去了,结果被人抓住,还好当时我有一些银两,买通了要处死邓奇的人,这才包住一条小命”
李军看看赵轩发现对方正襟危坐,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自己,连忙继续“我还以为这件事就此过去了没曾想,就在今中午店里进来两个大汉指出了邓军的事,说如果不按照要求来,那就新帐旧帐一起算,并比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我只好就办,在堂上诬告那位小哥,我也是情非得已啊”
说到此处一个大老爷们竟然落了泪
赵轩见他真情实感不像是在骗自己,火气就渐渐消灭,举起茶杯喝了一口“此事你虽然做的不对但是情有可原,我且问你如果将来有机会,你会为林海证明清白吗”
李军看着对面的年轻人小声的问道“您是?”
“你不要问我是谁,我就问你,能不能作证”
李军叹了一口气“哪有那么多如果,真的有机会的话,我李军今天打包票,我定然会为林海作证”
赵轩拍手叫好“行,你先在城里躲起来,一有机会我会来找你的”说完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一块金淀,摆在桌面上“如果要是逃跑定然叫你受到牢狱之灾”
李军见到只有大官才能有的皇家金淀,急忙跪倒在地“大人放心,我就算是拼上这条老命也会为林海小兄弟洗清冤屈,只是能不能让我侄子离开此地”
赵轩也没有拦着就让其跪着,想了一想便说“没问题”自己走了出去
李军急匆匆的赶回客栈,急忙吩咐小二去张罗下家,自己带着邓奇租了一间小房子,躲了起来,邓奇好奇的问“叔您这急匆匆的是怎么回事?”
李军将今天的事如实的告诉了邓奇
“我看就是王不贵那龟孙子干的,这赵公子好像的宫里的,你看看这金淀,这有可能是上面终于派人下来监视来了,我们的仇有希望了”
邓奇激动道“真的这可太好了,一想到王不贵那贼人我就恨自己为何没有通天彻地的本领,如今我们终于有希望了”
“这几天城里不太平,你拿着这些钱赶紧回老家躲起来,事过去了我会让小二给你信的”
“一切听叔的”
画面一转兰州城城主府的密室中
说是密室,看这装修,哪有半分密室模样,活脱脱的宝库,什么金银珠宝,什么宝甲神兵,一堆一堆的,这些东西足矣养起将近一万的军队!
密室里有一个红木圆桌,桌子上面摆满了山珍海味,王不贵和苟布礼在这美滋滋的聚个小会
关拯提刀站在苟布礼身后
苟布礼一脸笑意“王兄,这事我做的怎样”
王不贵喝了一口酒“啊,苟大人做的自然天衣无缝,这是那林海的东西请大人过目”
苟布礼接过琉璃软甲仔细观看,觉得眼熟,便问“你知道这是何物吗?”
王不贵摇摇头说道“别说这甲,就连那盾,那斧子我不知道是用何物造的”
苟布礼没有不高兴,反而有一丝惊讶,笑着说“原来这世上还有正义庄不知道的事啊”
王不贵急忙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大人这三字不能随便说啊”
“王兄不要一惊一乍的,这里可是我的密室,别的不敢吹,但是这里天下除了那神出鬼没的盗圣杨白剽外,除非用我自己这把钥匙,否则谁也打不开”
王不贵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是是是,这件事我和大人认为的一样,这间密室可是耗尽了我们一半心血不说了来走一个”
王不贵举起酒杯,苟布礼见此举起酒杯碰了一下,俩人同时喝下大笑,就在这时,苟布礼眼角突然看到林海衣服下面有一亮光闪过,好奇的把衣服拿出来扔在一旁,闪亮光的物品赫然出现在了二人面前,林府的令牌,那最上面的镇威两字在这时候格外的刺眼
苟布礼一见此物,手一抖,那值几百银两的酒杯啪的一声摔碎在地板,苟布礼手指指着令牌,脸色好像是看到世界上最可怕的事物似的,声音颤颤巍巍的说道“这…这是林府的令牌,林府..林海,糟了完了啊”
王不贵一脸疑惑问“大人这是怎么了?”
苟布礼满脸不相信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王不贵哪能没看出有变故,急忙放下筷子,拿起了林海的令牌仔细的观看
这时苟布礼无力的说“怎么是林府的令牌,王兄这该如何是好啊!”
王不贵听后沉思了片刻开口道“我们只好在后天复审的时候以证据不足为由放了他”
苟布礼又问“我们已经得罪死了他,如果放了他,他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啊”
这时王不贵又用手在林海的包裹里取出了方母给林海的黄金令牌,看到这黄金令牌王不贵拿着令牌的手都开始抖动了起来
“这是天下只有一百枚的黄金令牌,就这个令牌顶的上我们全部家当了!”
二人此时都沉默不言,互相看着,又各自看着那两个此时一闪一闪的令牌
“这该如何是好”
王不贵此时面露凶狠“大人,我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在这三天内干掉他,只要做的干净一点”
苟布礼面带犹豫之色,王不贵继续言道“大人,我记得前几日有一个外番送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奇毒,服用者在一天后才会暴毙而亡,何不让人将毒藏在饭里,将林海关在监狱最里面那间最恐怖的刑房里,如此以来林海的死就说是那死刑犯一时手痒,上面追究起来我们便找几个替罪羊,说他们擅自的调换牢房”
苟布礼仔细的琢磨了一阵“好就按照你说的办,大不了我们远走高飞”
说完站起身来,走到密室的一处角落里翻了一阵,取出一个玉瓶,交在关拯的手中“干的干净一点,想想你的女儿”
关拯单膝跪地接过玉瓶“是,大人”
苟布礼拍拍自己的肚子说道“去吧”
关拯走后二人又坐在一起吃了起来,王不贵笑道“苟大人不必担心,这种事情我们之前放在过心上吗,之前的都过去了,现在我们做的这么谨慎,还怕什么,再说了我们正义庄也不是吃素的,真的要到情况危机的时候,是不会放弃我们的,更何况苟大人您这么有钱有势的人”
苟布礼一脸激动“哦,这么说来,组织是同意我入庄了?”
王不贵取出一块紫黑的令牌,放在桌上“请大人过目”
苟布礼激动的走到王不贵身旁,拿起令牌,令牌是象征尊贵之色的紫水晶,专挑那种紫的发黑的水晶制作而成,两边雕有两条象征皇权的飞龙,令牌后面刻有:上启天元,下覆龙权八个大字,前面就是苟布礼的姓名。
苟布礼爽朗的笑了起来“费了我那么多心机,这令牌终于到我手上了,王老弟,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有困难了我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去帮你,来为了我们的大好前程干杯”
王不贵举起酒杯连忙站起来说道“干杯”
“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