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寺和杨宇轩趁着大雨,势如破竹一般攻进城内,不久就攻进皇宫。阿寺和杨宇轩第一件事就是激动地进宫寻找玉扣。
杨宇轩领着阿寺在宫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玉扣。这是,冯六急急忙忙来到杨宇轩面前,痛哭流涕的对杨宇轩说:“太子,奴才没用,奴才没看好娘娘,娘娘留下玉玺,就不见了。”
杨宇轩皱着眉头扶起冯六,语气质疑的问道:“这皇宫找遍了,怎么能没有呢?她不可能出宫呀?就算出宫她也没地方可去呀?冯六,带人接着找,还有派人在城中给我挨家挨户,仔仔细细的找,现在城门紧闭,我就不信玉扣能飞出去。”
慕容寺冷静的看着杨宇轩有条不紊的的安排,他看着冯六伤心自责的样子,心中一动,语气紧张的问冯六:“元昇呢?元昇在哪?”
杨宇轩一听,暗骂自己糊涂,怎么把元昇忘了呢?难道元昇和玉扣在一起,那玉扣岂不是很危险。杨宇轩一想到这,心里一下也害怕起来。
冯六表情复杂,语气充满敬佩和伤感的答到:“娘娘既不忍心看到奴才们受到伤害,也不甘受皇上的折磨,所以,所以对皇上就下了毒。”
“你说什么?”慕容寺和杨宇轩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玉扣把元昇毒死了。杨宇轩心里不禁对玉扣敬佩起来,一个女人居然有如此胆量和计谋,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而慕容寺则是愤怒和心疼,玉扣能下毒杀死元昇,这说明玉扣已经被逼到绝路上,忍无可忍了,玉扣,你到底遭受了多大的痛苦和煎熬。
“朕问你,元昇对玉扣都做了什么?”慕容寺冷峻的面孔和愤怒的眼神,让冯六不由的心生敬畏,他低下头,不知该怎么说。
“说”慕容寺的口气让人惧怕。杨宇轩叹了口气劝慕容寺:“皇上,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元昇既然已经死了,何必在追究呢?”
慕容寺冷冷看了杨宇轩一眼说道:“你怎么这么糊涂,玉扣既然杀了元昇,为什么还会失踪?为什么不出来见我们?一开始我以为玉扣是被元昇挟持,可现在看来,除非玉扣自己不愿意,否则,谁有能拦住她不见我们?”
杨宇轩的汗开始往下流,他知道了,慕容寺说的没错,玉扣是在躲着他们,她一定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或受到什么异常痛苦的事情,不然,她怎么会躲起来?
“冯六,快说,玉扣到底出什么事了?”杨宇轩也开始着急了。
玉扣穿着黑衣隐藏在夜色中,看到城门上把手的士兵,玉扣仔细的观察着,过了大概一个时辰,玉扣觉得差不多了,她弯腰捡起几个不大的石子,然后悄悄的在夜色中向城门靠近。
慕容寺和杨宇轩已经派人在城中找了三天,一点消息和线索也没有。正在二人愁眉不展的时候,冯六急忙进来禀报:“守卫城门的将领刚刚来报,昨夜有人偷袭守城侍卫后,乘着夜色出城去了。”
慕容寺和杨宇轩互望一眼,心里一下绝望到极点了,出城的一定是玉扣。
玉扣带着斗笠,穿着粗布一副,和一名扑通的民妇毫无区别,只是大大的斗笠遮护了那张绝美的容颜。玉扣看着慕容寺的军队离开了晋国,听到杨宇轩登基做了新皇帝,她满意的笑了,只是笑容里那莹莹的泪光让人看着无比心疼。
三年后,燕国皇帝慕容寺因思念贵妃娘娘,积郁成疾,久治不愈后已经驾崩了。燕国新君登基,燕国新一任的皇帝就是慕容律。
而新皇帝登基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的弟弟聪明过人的弟弟慕容谨和公主慕容可驱逐出皇宫,消去皇子和公主的身份,被贬为平民,永世不得踏入皇宫。
玉扣静静的坐在那里,许久不曾动一下,她的心似乎也随着慕容寺驾崩的消息而死去,她想随慕容寺而去,可是谨儿和可儿怎么办?玉扣想不明白,燕国究竟发生什么事?律儿为何为如此狠心无情?
天亮了,玉扣站起来,随便吃了点东西,她知道自己要坚强,因为她还要去找谨儿和可儿。玉扣收拾好一切,带着简单的包袱,往门外走去。
玉扣一出门,看见远处有一群人似乎向这边走来,玉扣皱眉有些奇怪,自己这里十分隐蔽,很少有人来,今天怎么会一下来这么多人?玉扣决定先藏起来,看看情况。
谨儿和可儿先跑进屋里,看了一圈,屋里空无一人。可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她对着随后跟进来的人说:“骗人,哥哥骗人,父皇也骗人,宝婵姑姑也骗人,你们都骗可儿,皇娘根本不在这里,我要皇娘,我要皇娘。”可儿伤心的大哭起来,慕容寺冷着脸看着门口有些迷惑的康建业问道:“你不是说玉扣就在这里吗?人呢?”
“皇上,这……这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臣敢打包票,娘娘住在这里准没错。”
慕容寺冷“哼”了一声,然后想问外走去,慕容寺四处看了看,然后突然捂着自己的胸口大喊一声后就痛苦的倒在地上。
“皇上,您怎么了?”康建业和宝婵急忙跑出来问道。“朕的旧疾复发了。”慕容寺痛苦的说道。
“旧疾?”宝婵和康建业互相看着,有些不解的看着慕容寺,当看到慕容寺的眼神后,宝婵忍住笑大喊道:“皇上,皇上,您怎么了?天呀,皇上晕过去了。”
“阿寺,阿寺。”玉扣慌忙的从角落里跑出来,哭着跑着阿寺。宝婵和康建业都笑起来,眼睛流出喜悦的泪光,看来,贵妃娘娘还是没有算计过皇上呀!
宝婵拉着康建业,把刚刚出来的谨儿和可儿也拉进屋里,刚刚关上门,就听见玉扣生气的喊道:“阿寺,你又骗我,这次,我不会轻易的……”后面的声音一下变得模糊起来。
屋里的人都大笑起来,看来以后平民的日子也不会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