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大殿气势磅礴美轮美奂,主上端坐金龙雕漆椅于大殿,殿内两侧文武百官脸色肃穆手持笏板,听候主上差遣回话。主上面色凝重,未发一言。
相爷面色疲怠,铠甲上的血迹还附着于身。他拖着沉重的身子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臣莫净年使命完达,前来复命。”相爷声音铿锵有力。
“呦,爱卿功勋累累,军工卓著,这次又是众望所至。爱卿斩杀敌军,加之路途遥远舟车劳顿怕是乏了。来人!赐坐!”
刚刚还不露喜色的主上,一见战事大捷的相爷便立马喜笑颜开。
“爱卿此次立了大工,可想要什么什么赏赐?尽管向朕要,朕都满足你。”主上满脸堆笑的说到。
“臣,不求封赏,杀敌报国本就是臣分内之事。”相爷诚挚的说着。
“依孤看,这众大臣中爱卿的官衔财富都是一等一,是什么都不缺。
之前孤便与莫贵妃商议过,你二十有三,早已到了婚配的年纪。
孤有一妹,年十七名和安公主,公主品貌双全加之本有对爱卿心生爱慕,你两佳偶天成。朕把她赐给你为嫡福晋。下月十五,吉日大婚。”
“主上的心意臣领了,臣一心只为国家建设,不曾想男女婚配。”相爷婉言拒绝到。
“怎么?孤的妹妹还配不上你,你是想让孤收回说的话?那孤的威严何在?爱卿虽是有功之人,可也不能如此造次,没了王法。”
“臣……臣不敢……”
“那你就按照孤的吩咐去做,孤是不会害你的。好了,众大臣无事便退朝吧。”
退朝后相爷并没有回相府,而是径直去了酒楼。他的心里很乱,迎娶公主这几乎是全天下男人的梦想。
而现在此时此刻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桌上的酒换了一壶有一壶,直至夜深,他才踉踉跄跄的回了相府。
漫天的雪花簌簌的落下,北方的冬天是极其冷的,空中极小的风吹在人的身子上都像是刀子不停地割肉。
怜儿一直没睡,她用手不停的搓着身子想要用来抵御严寒,喷嚏打了一个又一个。
“你……你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怎么还一身酒气,你饿了没?我一直没吃,一直在等你回来呢!”
“走开!”
“什么?”怜儿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
“我说让你走开,你听不懂吗?你与我本就非亲非故,你本就只是花魁,还想赖在相府多久?”相爷生气的说。
“莫净年,你混蛋!要不是我,你这小命早就没了。你现在怎么这么对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你说我没有良心,我问你,是我让你乔装成侍卫同行的?是我让你为我挡箭的?这一切都只是你一人一厢情愿,自作多情罢了。”
“你……你……”怜儿气的一时间说不出什么话。
“过几天你就搬上山吧,这相府怕是容不下你了,我马上就要迎娶公主了。”相爷苦笑着说到。
“什么?迎娶公主,这是你自愿的,还是?”
“你只是区区一个花魁,未免管的太多了,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外人。”
“膨……叮……咚……”怜儿被相爷的话气的有些恼,她把做好的饭菜全部推到了地上,转身就走了……头一次都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