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抱抱我,好么?”
突然,风清水向后倚进了邪冥的怀里,低声,近乎是乞求般的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成天仇那里,是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我想告诉你,神仙妹妹,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在我心里,都不会改变一分一毫。”
在观察了这许久之后,邪冥怎么可能还看不出,风清水的难过?心下里,只当是在鬼府的军营里,成天仇或者其他人,已经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我相信,在其他人的眼中,也是一样……我们爱你,不管你变成了什么样子,在我们的心中,你,都是好的……”
听了邪冥的话,风清水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继而,便是点了点头,转身,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角,柔声说道,“冥,有你在我身边,真好。”
“睡吧。”邪冥心疼的吻了吻风清水的额头,便是把她拥在了怀里,闭上了眼睛,“黑暗,总会过去,天明,总会到来,别怕,哪怕是粉身碎骨,我,也会护你周全。”
鬼府军营,在知道成天仇不但没有与风清水发生关系,反而是把她和风铭心都给送回去了,莫名月愤怒的摔烂了所有能看到的东西,该死的,为什么都在跟她作对,为什么,每次,都在她即将要赢得时候,功亏一篑!
“妖后娘娘,你似乎该把你许诺过要给我的东西,先给我了吧?”冷眼看着莫名月的抓狂,文如梦觉得,在她的身上下注,真是她这辈子做的,最不明智的一件事,不过,还好,有其他的收获,这些时日来的忙碌,也不算是白忙。
“好,稍等,我这就把引药先给你。”
正是怒气无处发泄的莫名月,在听了文如梦这索要好处的话之后,顿时找到了宣泄的口子,还敢跟她要好处?好,那她就给她一个大大的好处!让她这辈子,都不想再要好处的好处!
不一会儿工夫,莫名月便从床头的小箱子里面,找了一个小瓶子出来,颇有些不舍得递到了文如梦的面前,“这药,极其稀有,你,你……”
“再稀有,妖后娘娘也把它许给我了,不是么?”文如梦半抢半拿的从莫名月手里取过了小瓶,然后,打开盖子,亟不可待的倒进了嘴里,“所以,唔……”
话不及说完,文如梦便是痛苦的掐着自己的嗓子,跪倒在了地上,双眼突出,指着莫名月,吐出了一口黑血,“你,你这个卑鄙小人,你……”
“呵呵,文如梦,你该不会是,现在,才知道,我是个卑鄙小人吧?”
莫名月狂笑着走近文如梦,抬脚,狠狠的踩在了她的手上,只听得“啪”得一声,竟是把她的手骨,生生踩碎了,“我连我自己的亲弟弟都可以利用,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用我的血,治你的脸?你也不称称自己的尽量,够不够那个资格!”
“文如梦,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文如梦痛苦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眼中的恨意,竟是,比对风清水的恨,更浓了几分。
“你不会死的,你,还有最后的利用价值。”莫名月笑得满脸扭曲,俯身,掐了掐文如梦的脸,残忍的给了她一个耳光,“我可是个很节约的人,对还有利用价值的东西,从来,都不会随意丢弃。”
三日后。
邪冥奇怪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竟是出现了有了身子的反应,不禁微微一滞,他不记得当日,风清水有过要给他子嗣的举动啊,可是,这,这……
这般想着,邪冥便是找到了血罂粟,小心翼翼的关了门,“罂粟哥哥,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你可不要告诉旁人啊……”邪冥张了张嘴,却是欲言又止,虽然,跟血罂粟算得上是亲近,但,这种羞人的事情,他又怎么好意思问得出口。
“恩,什么事,问吧。”
看出了邪冥的为难,血罂粟不禁浅浅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额头,拉着他坐了下来,他知道邪冥的性子,若非实在为难,定是不会来麻烦他的,他既然是要问,还这么神神秘秘的,就,定然不会是小事了。
邪冥咬了咬薄唇,又竖起了耳朵听了听,确定不会有人偷听,才凑近了血罂粟的耳边,压低声音问道,“罂粟哥哥,那个……我,我想问你……会不会有人……没有经过把灵血……就……就有了身子的?”
“啊?”血罂粟便是再淡定,也没法不惊讶了,据他所知,这不经过把灵血变成灵种的过程,便有了子嗣的,只有可能是嫡子,邪冥,怎得竟是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呢?
“我……我是说……不曾……不曾有过孕育灵血的情况……就……我,我不是说嫡子……”见血罂粟一副吃惊的样子,定是误会了,邪冥忙出言解释,“我是说……庶子……”
“这怎么可能呢!”
血罂粟先是肯定的说了一句,但是,马上,便又推翻了自己的说法,“也不一定,不过,我是没有听说过,不如,去问问启言?他书读的多!”血罂粟看的出来,邪冥问的这件事,对他来说,应是很重要的,还是不要贸然说死的好。
“这……好吧……”
邪冥咬了咬薄唇,犹豫了半晌,终是答应了下来,纸是包不住火的,他这突然之间,像是有了身子一般,又懒,又馋,又总觉得疲倦,如果,确定了不可能的话,那,他也该早些让血罂粟给他瞧瞧,这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
两人到了文启言和文妖言房间的时候,两人正在整理账册,厚厚的一摞,几乎要码到屋顶,见两人进来,忙停了下来,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