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几天啊?要十个月才能出生呢,哪里有那么快就有灵识了!”
风清水笑着戳了戳莫如云的头,任由他把耳朵贴在自己的肚子上,听那根本就不存在的“声音”,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莫如云的身子已然是好了起来,虽然,距离彻底的恢复,还有些距离,但是,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隐隐的,她已是感觉到了,他的境界,开始有了要突破的迹象,“你这爹爹当得,怎一点儿常识都没有!”
“我,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家当爹爹,没,没经验是,是很正常的嘛……”被风清水这么一说,莫如云顿时羞红了脸,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伸手环住风清水的腰,闭上眼睛,继续兴味盎然的听了起来,“等以后,你再生下一个的时候,我,我就有经验了。”
“还生下一个?你怎得不去死?”
浓情蜜意的意境,被一声明显是欲求不满的抗议打破,紧接着,行千里的赤色身影,自观景台飘了进来。
因是怕伤到孩子,风清水“擅自”决定,在孩子出生之前,不与任何人欢好,别人,自然是无辜加无奈的接受了,可是,行千里,却是一肚子的抗议,历代妖王虽说是子嗣稀少,可是,也不乏孕育着嫡子,又与别的亲王有了庶子的事情啊,可见,这欢好之事,根本就是不会伤到孩子的嘛!
软磨硬缠,耍赖打横,也没能使得风清水改变主意,行千里就差躺在地上打滚了,可是,风清水依然是没有改变半点儿的初衷,只道是,这个,没得商量。
“水儿,你就从了我吧……”
行千里腻到了风清水的身边,把莫如云从她的肚子上拖了开来,伸手,环住了她的身子,冬天,可是火狐族容易动情的季节,他因着更多的继承了行洛溪的血脉,而也具有了这样的体质,所以,风清水的这一决定,无疑是等于把他打入了地狱,欲求不满啊,各种欲求不满啊,他总不能,每次都吃冰凌散或者浸凉水吧?这,可是冬天啊!
“不行。”风清水答得很是坚决,明显的,她并不知道,行千里的身子,有这样的痛苦。
“我会很小心的,绝对,绝对不会伤到小家伙的。”行千里把整个上半身都贴到了风清水的身上,可怜兮兮的求道,“十个月都……会死人的……”
“别闹,等小家伙出生了,好好补偿你,嗯?”
风清水扭头,看向了他的脸,她的千里哥哥,应是坐怀不乱的人才对吧?昔日里,大婚前日,她可是极尽诱惑之能事,也未能让他就范的啊,怎得最近却是……
“就一次,一次就好,水儿……”行千里郁闷的抓起了风清水的手,“真的好痛苦的,冰凌散我都吃了,可就是,就是……”
听行千里说,连冰凌散都吃了,还是没法压抑,风清水不仅微微一愣,继而,抬头,拧紧眉头,看向了他的眼睛,“千里哥哥,你,该不会是生病了吧?”
“他正常的很。”一声带着笑意的话传来,那魅惑的味道,不用看,也能猜到,是血罂粟。
依旧是一身罂粟花香,举手投足令人遐想的妖娆,宛若天人的绝色容颜,无一不是血罂粟的象征,人未至,声先至,香先达,“若是他没得这般的反应,才是真真的病了呢。”
“罂粟哥哥,你说什么?”风清水知道,只要她想知道,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血罂粟都会告诉她知道,便索性不再去跟满脸怨念的行千里问询,而是把目标转向了血罂粟,“为什么说,千里哥哥不这样,反倒是生病了呢?”
“现在是冬天,是火狐族发情的季节。”
血罂粟浅浅一笑,以一种几乎是飘的步法,到了三人坐着的软榻之前,俯身,吻了吻风清水的樱唇,“千里继承了更多火狐族的血脉,所以,这种情况,才是正常的。”
被血罂粟说破了尴尬,行千里不禁脸色微微一红,低下了头去,这种事情,知道就好了,说出来作甚?这,这不是等于说,他是跟灵兽一般的,忍不住……
“原来,是这样啊……”
听了血罂粟的话,风清水不禁露出了感兴趣的坏笑,拖着长音,不怀好意的看向了行千里,妖族,终究是跟人类不一样的啊,啧啧,除了正常时候的情动,还有,发情的时候,有趣,真真的有趣,只是,不知道,身为金狐族的她,传说中的,发情的季节,是什么时候呢?
“不要笑话别人,嗯?”看着风清水的表情,血罂粟笑得更是灿烂了起来,说出的话,更是让风清水险些咬到了舌头,“王族,是跟所有的其他仙族不同的,王族,一整年里,每天,都是处于发情期的状态的,所以,才会有,‘王族欲重’的说法。”
“咳,这种事情,都是子虚乌有的谣言,咳,你看我,就……”
话说了一半,风清水便是自顾自的停了下来,算了,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她来仙国,也已经是一年了,她好像,还真的是如血罂粟说的那般,夜夜都离不了人服侍,虽然,现在有了身子,她勉力克制了,可是,连她自己都不信,她当真能忍得住十个月,到孩子生下来。
看着风清水那尴尬的样子,血罂粟不禁邪恶的笑了笑,伸手,把她从行千里的怀里抱了起来,把赤唇凑近了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小声,跟她说了几句什么,只见,瞬间—,她的脸,便是红成了熟透的果子。
“罂粟哥哥,你,你……”风清水“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再与血罂粟对视,转身,把脸埋进了行千里的怀里,“你这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