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风清水松开了血罂粟的腰,起身,看向了他那美得宛若妖孽的双眸,“我不能总是这么让你委屈,唔……”
“我的身份,并不足以成为你的正室亲王。”不及风清水把话说完,血罂粟便吻上了她的樱唇,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住她的后脑,让她的整个身子都贴到了自己的身上,仿佛是要把她吞吃入腹一般,“那个位置,还是大祭司殿下来坐,最是合适。”
“罂粟哥哥……嗯……”风清水明白,血罂粟所说,他的身份不适合正室亲王的位置,是因为他不是上仙族,而且,他的家族,已经只剩了他一人,没有足够的支持,是不能担任那种高位的,不然,便会成为众矢之的,莫说雪狐族不可能答应,便是其他的仙族,亦是不会同意,“对……对不起……”
“比起对不起,我倒是更想听你说,你爱我。”
松开了风清水樱唇,血罂粟浅浅一笑,伸手戳了戳她的眉心,像是在宠溺一个任性的孩子。
“你爱我。”风清水轻轻的扬了扬唇角,故意学血罂粟的话,却不说给他听,他想听的。
“恩,我爱你。”
血罂粟也不恼,只是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应了一句,“胜过爱我自己,胜过爱任何人。”
“那……跟仪君比呢?”突然想起风仪君,风清水故作不悦的翘起了唇,似是在吃自己的宝贝女儿的醋一般,“也是更爱我么?”
“恩,没有人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连仪君那个丫头,也不行。”血罂粟答的毫不犹豫,似是非常受用风清水的吃醋,“你若是不喜欢那丫头总给我们碍事,我就让人把她送去邪冥那里养,反正,他们两个也投缘的很。”
“哪有你这么给人当爹爹的,自己的女儿,说送给别人养,就送给别人养……”血罂粟的回答,让风清水很是无奈,但是,却又有一点儿的欣喜,原本以为,有了孩子,血罂粟会把放在自己身上的心思分一半出去给孩子,现在看来,倒是一点儿都没有少,“你就不怕那丫头跟邪冥混的熟了,疏远你了?”
“疏远就疏远吧,我有你就行了。”
血罂粟抿嘴一笑,便伸手把风清水横抱着,从秋千上站了起来,“这都快入冬了,天寒,我们去寝殿里面。”
嘤咛……
知血罂粟一定是又有了那种心思,风清水嗔怪的在他的胸口上捶了一下,便把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我这里弄得了一个好东西,一会儿,你便会知道了。”
听向来更偏重于执行的血罂粟竟是会说了这么露骨的话出来,风清水也是忍不住微微一愣,继而,便更紧的搂住了他的颈子,她喜欢听他说这样的言辞,“你这勾人的妖精,可是想把我给吃了?”
“吃了多可惜?”得了风清水的应允,血罂粟更是兴奋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的进了寝殿,直奔寝殿内间的那张大床而去。
“爹爹……娘亲……”
突然,门外,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还未从灵卵里面孵化出来的风仪君,一个猛扑便把门撞了开来,直直的冲进了寝殿,若不是血罂粟眼疾手快的扯了毯子过来给两人盖上,可就真是要被他们的宝贝女儿给看个干净了。
“你不是去找你冥爹爹玩了么?怎得这么快就回来了?”
血罂粟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不悦,他可是男人,正常的男人,便是他的性子再好,也不可能一点儿都不生气的。
“冥爹爹被如云爹爹派的人请去了,没人陪仪君玩了。”
风仪君满是不高兴的应了一声,似是抱怨的说道,“刻骨回去午睡了,凡谨回去陪媳妇了,天岚抱着个盒子把自己关在屋里不知研究什么,说是不出来玩了……”
“咦?爹爹,娘亲,你们怎么没穿衣服?是要准备洗澡么?”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风仪君才算是发现不对,为什么爹爹和娘亲都没穿衣服,而且,还用一条毯子裹在一起?
“咳,对,准备洗澡。”血罂粟尴尬的应了一声,用毯子把风清水裹的更严实了一些,虽然,这种事情,风仪君早晚都要知道,但是,现在,毕竟是还早些了,她还是个孩子。
“那为什么不到了浴房再脱衣服呢?”一旦发现了事出有异,风仪君便瞬间变成了好奇宝宝,直直的盯着血罂粟和风清水,暗自猜测,他们两人是不是在那毯子里藏了什么好东西,不想让她知道,“娘亲,爹爹,你们该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童言无忌,风仪君的意思是,他们两人是不是在瞒着她藏号东西,但是,在风清水和血罂粟这两个心虚的人听来,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们,可不就是在做“见不得人”的事儿么?这般想着,两人便是商议都不用的齐齐摇头,这种事情,若是被自己这宝贝女儿出去宣传个没完,他们还要不要见人了!
“真的?”风仪君犹带着不信重复自己的询问,试图从两人的脸上观察些许的端倪出来。
“真的。”血罂粟点了点头,说着半真不假的答复,“我们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信,你可以问你冥爹爹,有没有跟你娘亲像这样,在洗澡之前,在寝殿里就脱衣服。”
“唔,好吧……”
听血罂粟把邪冥搬了出来,风仪君才似是信了一般,她的冥爹爹是不会骗她的,这一点,她可是深信不疑的,既然爹爹敢让自己去问冥爹爹,那应该,就不会是在做什么坏事才对,毕竟,在她的心里,她的冥爹爹是好人,大大的好人,好人,从来都不会做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