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风清水的话,风墨夕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险些摔倒,但很快,便重新挺直了身子,比之前的颓废模样明显要好了很多,转身,朝着风清水露出了一个软软的笑容,“风主放心吧,墨夕,一定会有保护自己的孩子的能力的!别人的孩子有的,墨夕,也能给凡谨!”
“去吧,你需明白,那声‘爹爹’,可不是那么容易赚到的。”见风墨夕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风清水微微的点了点头,浅浅一笑,“仙国,终究是以力量为尊的,没有足够的力量,你要用什么来教导自己的孩子呢?”
“风主教训的是,墨夕明白了。”风墨夕似是下定了决心般的点了点头,朝着风清水和莫如云恭敬的行了一礼,便转身快步走出了门去。
尚妖殿。
行千里一边看着手里的卷宗,一边拎起酒坛到了两盅酒,然后自己拈起一盅来,抿了一口,没错,是两盅,另一只小盅,是放在风刻骨栖身的凤卵旁边的。
“嘿,爹爹,这是梨花酒吧?”风刻骨栖身的凤卵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便见小盅里酒变成了一根细细的水龙,连接上了酒盅和凤卵,只几个眨眼的工夫,就润进了凤卵之中,“啧啧,清晨未见光的露水,配上梨花的香味,甜而不俗,像极了雨后的薄云,清新脱俗。”
“恩,不愧是我行千里的儿子,天生就会品酒。”听了风刻骨的话,行千里先是一愣,继而露出了畅快的笑容,伸手揉了揉那枚凤卵的顶部,“人言美酒如美人,只可惜你爹爹我品了十几年的美酒,也未能发现一种能如你娘亲一般的美酒,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啊!”
“若是想喝道像娘亲一样的美酒,那恐怕爹爹得好好的收买一下娘亲,让娘亲亲自来酿。”风刻骨喝完了自己酒盅里的酒,似是发出了一声满意的咂嘴声,“唔,爹爹你不是说过的嘛,同一种酒,不同的人,酿出来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啧啧,像娘亲一样的美酒,当然得由像娘亲那样的美人来酿了。”
“有理!恩,非常有理!”行千里同意的点了点头,继续看着手里的卷宗,喝尽了酒盅里的酒,伸手,去摸酒坛,却发现,酒坛不见了,不禁微微一愣,只感觉一股阴森的气势弥漫在了他周围,本能的抬头,却见风清水一手拎着酒坛,一手拎着包裹了风刻骨投身的凤卵的襁褓,看着他,笑的异常危险,“咳,那个,水儿,你来啦……”
“你就是这么教儿子的,嗯?”风清水把手里的酒坛往后一丢,抛到了正一脸“我也没办法”的莫如云手里,俯身,凑近了行千里的脸,柔声在他的耳边说道。
“咳,那个,水儿啊,你不要这么激动嘛……”行千里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看向了被风清水拎在手里的凤卵,“男人,咳,哪有不喝酒的,对不对,那个,刻骨,说句话……”
沉默,各种沉默,没有声音。
“风刻骨!你这个小畜生!少给老子装死!”风刻骨的装死彻底激怒了独自承受风清水“满是威胁的笑容”的行千里,伸手朝着襁褓一抓,却抓了个空,再抓,还是边儿都没碰到,“水儿,你把那只小畜生给我,我得好好的教训他一下才行!”
“这会儿才想着要教训,不觉得晚点儿了么?”风清水抿嘴一笑,转身把凤卵交给了莫如云,回身,缓步走到了行千里的近前,朝着他的耳根轻轻的垂了一口气,伸手,隔着衣服,在他胸口上画起了小圈,“你这当爹爹的,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嗯?”
“恩……水儿,别闹……”这种来自于风清水的诱惑让行千里完全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儿子在呢……别……”
“哦,这么说,你还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过早的让儿子知道的?”听行千里的呼吸已经变得凌乱了,风清水得意的笑着收了手,在一旁坐了下来,回头扫了一眼几个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小侍女,柔声说道,“你们,都很闲?还是说,想要留下看你们主子侍寝?”
听了风清水的调侃,几个小侍女便是傻的也知道该怎么做了,忙恭敬的行了礼,逃也似的离开了寝殿。
“水儿,你听我说啊,其实,咳,这个,我查过典籍了,稍微喝一点点,不但没有坏处,反而,唔……”行千里小心翼翼的靠近风清水,似是想辩解,但是,话只说了一半,便再也没了下文。
“如云哥哥,把刻骨送到偏殿的结界里去。”松开了行千里,风清水坏坏的笑着眯起了眼睛,轻轻的舔了舔自己的樱唇,“快些回来,我们一起,教教千里哥哥规矩……”
“好的。”看着行千里的慌乱,莫如云笑的一脸不怀好意,转身,加快步子出了门,向偏殿的方向走去,从来都是行千里和风清水两人联合起来对付自己,如今得了机会,他怎么可能不好好把握呢,哼哼,天知道他有多想在行千里的身上报复回来!
感觉自己的手脚和腰突然被滋生出来的妖族植物缚住,行千里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一想到要把自己换到了莫如云的那个位置,他可真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想想看刚才莫如云的那个满是期许的眼神吧,他肯定是等这一天等了不知有多久了!
一室激情。
“知错了么?千里哥哥?”
“知,知道了。”
“嗯,这还差不多。”风清水坏坏的笑,手指微动,松开了缚住行千里身子的妖族植物,“哪里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