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鱼一大早就把大白接回来了,沈墨下楼看见一只豹子睡在沙发上着实下了一跳。
“我靠!鱼姐,这,你养的‘宠物’?彪悍啊!”沈墨有点愣神地看着它。
“还行!它,很乖!”
沈墨一听很乖就来了兴趣,这么大一只猫,还是个珍稀品种,这谁挡得住,他立马上演吸猫特质。
果然,很亲人,也很乖。忍不住薅了一把豹耳朵。
吸猫会传染,何况是这种大猫。沈墨坐在沙发上差不多薅了一上午的猫。
毛都快掉了才肯让大白走。
叶挽鱼在楼上玩游戏,一个电话打来,被她挂了,对面锲而不舍打了第二个,第三个,功夫不负有心人,接通了。
对面半天才知出几声“你,你,回来了?”
“嗯”叶挽鱼说。
叶挽鱼听着对面好像好像撞了什么东西,噼里啪啦地。
叶挽鱼真心觉得他有点不正常,但又觉得他有种打不死的精神,锲而不舍打电话,接通了又半天才憋出一句细咪咪一句话。
江祁渊觉得很委屈,他可能听到叶挽鱼有点激动,不小心撞到桌椅,但他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他刚刚还激动得从床上摔了下来!
要是被知道丢脸就丢大了,他这高冷的形象全毁了!
“我,下午去楚痕家,给你带了礼物!”
“……”对面愣了一下,说了声好就直接挂了电话!
……
江祁渊挂完电话,直接冲进浴室,慢磨快磨,等出来已经俨然一副“衣冠禽兽”的样。
江祁渊一直到晚上才到楚痕家。
……
“哟嚯!老四,你这……是要勾引哪个小妹妹啊!”楚痕靠着门框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穿着衬衫的人。
话说大晚上来找她还穿的这么正式,不知道的还以为……。
“咳咳!进来吧!”楚痕让步放他进去。
……
“来来来,鱼姐,今天我们一定要好好喝几杯”沈墨口齿不清地说着话,俨然一副醉了还不承认的样子!
的确,在那边宋承根本不允许他们喝酒,喝也只喝果酒,但是度数低的酒都是没有灵魂的!
好不容易回个国当然要不醉不归!
刚说完,沈墨一头倒在茶几上,嘴里喃喃:“妈,妈,别走,求你了,别走,阿墨怕!”
叶挽鱼望着他若有所思。
“叮!叮!”
“hi,鱼妹,我们给你送礼物的!”门外的楚痕对叶挽鱼说。
叶挽鱼没做声,望着他们两个,转身让他们进来!
江祁渊跟在楚痕后面,刚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酒味,让他很不舒服!
“坐吧!”叶挽鱼随手把一个沙发上的衣服丢到一边。
楚痕望着江祁渊给他使眼色“四爷,鱼妹这也太能喝了,你看地下!”
楚痕挤眉弄眼望着江祁渊,江祁渊看到叶挽鱼脚边一地的酒瓶呵烟灰缸里的烟头!
“呜…呜!”一个细微的哭声把沉寂的房子打碎。
他们这才注意到后边还躺着个人。
楚痕当场就睁大眼睛望着被裹在角落的人。
叶挽鱼也转头看着在沙发角落里的沈墨。刚把水递给他。
他立马抓住叶挽鱼的手腕“别走,别走,别离开我,求你了!”
叶挽鱼望着他牵住的手,一动不动。
江祁渊在旁边看着这一幕,放在口袋的手无声地攥紧了。
他望着那边握着的手,没人看到他眼里流露的一瞬间的杀意!
他现在很不爽,家里有人就算了,还是个男的,看见那个男的,他已经忍不了,现在又拉着手,还离不开她?
楚痕夹在两人中间,也感觉到右边的大气压。
不行,大事不妙!“啊!那个,鱼妹,我们把礼物放在桌子上了,我们,还有事,先走了!”楚痕起身拉起江祁渊就往门口走。
……
“砰!”楚痕回到对面,关上门,过了好一会儿才平复的心情。
“四爷,我,我刚刚看见鱼妹家里有别的男人,还,还……”剩下的话,楚痕不说江祁渊也知晓。
江祁渊站在窗台前点了一根烟,面对着叶挽鱼家的方向。
“那人是谁!”他吐出一口烟望着外面。
“不知道,我去让南风去查!”楚痕望着他,“也许,也许,是她的哪个弟弟!”
“……”!江祁渊“你也说是也许!”
他看着对面二楼灯关了,也转身上了楼!
……
“嘶!”沈墨从床上坐起来,昨天的事他都不记得了,脑袋也很疼。
他只记得他昨天在楼下喝酒,然后,然后……就你不知道了!
他是怎么上来的?难道是梦游?还是被拖上来的?
沈墨一下楼就闻到很香的味道,正好,肚子也好巧不巧叫了起来!
“啊!好香啊!鱼姐,你在做什么!”沈墨几个箭步跑到厨房门口,扒在门框上。
叶挽鱼没理他,他刚下楼她就知道他醒了。
沈墨也不以为然,看着她在厨房里行云流水一顿操作,把精致这个词诠释地很好。
要说最精致,最无可挑剔的女生,非她鱼姐莫属了。即使对人有点冷漠,但也只是对人有点冷漠。
吃了饭,洗盘子的工作自然交给了沈墨。
叶挽鱼上楼打开门,一眼就看到昨天放到桌子上的礼物。
江祁渊送的礼物。
盒子里装的是平安符,看着像是在哪里求的。
叶挽鱼有点伤脑筋,怎么总是给她送东西?她看起来就那样缺东西?
看来还是她炫耀地不够。
……
“四爷,我们只查到那人叫沈墨,是个华裔,父母双亡,以前一直在美国定居。”南风。
“好,我知道了!”江祁渊。
“……”楚痕“阿渊,我觉得那人,不可能只有这么简单,好好的在国外怎么突然回国,还这么巧跟鱼妹一起,还……”
楚痕说到这望着江祁渊没往下说。
“……奇怪,沈墨的其他资料好像被消除了,能查到的只有这么多”南风。
……
宋欢这几天一直在外地准备比赛的事,楚痕这几天也没看到她。
楚痕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宋欢在秋名山跑赛。
他自然也跟着去了,南景公馆自然只有江祁渊一个人了。
……
江祁渊在房间里收拾着自己,他秉持着母亲说的追女生要厚脸皮的原则。
“叮咚!叮咚!”
“来了,来了”沈墨几个箭步上去拉开大门,一开门就看见,嗯……一个,陌生男人。
男人长得很好看,还带着一副金丝眼镜,让他一个男人都自愧不如。
“请问,你找谁?”沈墨被面前大佬气场压的出一句弱弱的话。
“我找叶挽鱼!”江祁渊看着面前男人,临危不乱地说。
面对情敌自然要显出自己的大度,显出自己高岭之花的气场。
沈墨好以整暇打量面前这个男人,原来是鱼姐的人,早说啊,这要是以后准姐夫,得好好抱住大腿啊!
等叶挽鱼被沈墨叫下楼,江祁渊正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
似乎是发现他的女孩下来了,转头看着楼梯,即使头发有点乱,但还是美的,一样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啊!那个,姐夫,你们先聊,我,就先撤了!”沈墨很识时务地走了。
江祁渊本来不舒服的心情被他一声姐夫叫的心花怒放。出于人设,他才没激动到跳起来。
叶挽鱼听着他的话也是先惊讶了一下,也没做过多解释。
嗯,反正她无所谓,占的又不是她的。
“有事?”叶挽鱼直接坐到江祁渊对面,双腿搁在茶几上,坐姿要多豪放有多豪放。
边说还边往嘴里塞巧克力豆。
江祁渊没理她,直起身走到她身边。
拿起旁边的毛毯盖在叶挽鱼腿上。
叶挽鱼看着男人做完一系列事然后不慌不忙走进厨房。
叶挽鱼呆滞了一会儿,随后,厨房传来切菜的声音。
叶挽鱼也不慌不忙走到门口,望着在水池边洗菜的他。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像一幅画。
不过叶挽鱼注意力都被他一双手吸引了,那手,简直了。
看着看着,不自觉靠在门边,看得连男人走到跟前也没注意到。
“好看吗?”江祁渊看着比自己矮一个头的小女生说。
才一个多月不见,她好像又长高了。
叶挽鱼这才注意自己刚刚的不妥。有点尴尬地转身走了。
自然没看见江祁渊刚刚上扬的嘴角。
江祁渊很快就把一盘盘菜端上了桌子。
看着。嗯!还不错。最起码色香味占了两个。
“试试!不行我重做!”江祁渊望着叶挽鱼。
“啊啊啊!好香啊!什么东西这么香!”沈墨急匆匆从楼上跑下来。
看着桌上的“满汉全席”他先叶挽鱼一步夹起一块牛肉塞嘴里。
沈墨嚼了几下,似乎是有点不相信又夹了一块放嘴里。
叶挽鱼从头到尾一直望着他,从他夹第二块开始,就大概猜到这菜怎么样了。
沈墨望着江祁渊“牛肉,……!”
叶挽鱼看着那道菜,也夹了一筷子。
江祁渊望着叶挽鱼。
叶挽鱼“你……没放盐?”
“……”江祁渊“也许吧!”
叶挽鱼看他一下午在厨房忙前忙后:“还可以吧!”
“噗!”沈墨一下子把刚刚送到口里的水喷了出来。
“还可以?,这,嚼也嚼不烂,里面还有血丝,鱼姐,虽然是姐夫做的,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
江祁渊夹了一筷子尝了一口,直接端着盘子往厨房走。
“哎,干嘛!”叶挽鱼拦下他。
“吃不了,倒了!”江祁渊皱着眉头说着“我重新做!”
“……”叶挽鱼“等着!”
叶挽鱼接过江祁渊手里的菜走到厨房。想到什么又停下望着江祁渊“江同学以后还是远离厨房吧!”
说完转身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