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姐姐在人推之中的一声惨叫,他们几个原本就使劲压着,惨叫之后更加使劲的压着小姐姐,让在最下面的我再一次呼吸困难,我感觉我脸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这时候大叔蹲了过来,抓着小姐姐的头发用手扒开她的眼睛,我心里暗骂:这个老流氓下手还挺重。小姐姐那经历和见过这种阵势,在大叔抓她头发的时候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把大叔吓了一跳,赶紧招呼着他们散开,小姐姐跪在地下一边哭一边咳嗽,我可算是能松一口气了,躺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喘气,心里不由得感叹道,还是空气好,哪怕雾霾再严重我也喜欢。我抬起一只手摸着我的脖子心里说到,妈的这小娘子还挺刚烈的,给我脖子都掐出血了。这时候孝女也从惊吓中醒了过来,看着躺在地下的和我,和跪下地下的小姐姐一句也不说。这时候小姐姐好像发现了自己短裤不见了,又发现了短裤在我的身上,爬了过来一巴掌给我闪的七荤八素的,我发誓这个力度和刚才掐我的力度一样一样的。给我闪蒙圈了,我还没有回过味来,就看见小姐姐拿着短裤一下子冲进了我们几个不知道谁开着门的屋子,咣的一声关了起来。这些动作看我说的挺热闹的,其实在当时也就是一瞬间,一巴掌,拿起裤子,冲进屋子,一气呵成。我感觉喉咙一甜,往外吐了一口,发现口水里带着血,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脸,妈的伤口被一巴掌又给我干开了。我被他们几个人扶了起来,站起来之后就感觉胸口猛的一疼,又蹲了下去狠狠的咳嗽了几下,我看见大叔从折断的笔里把笔芯拿了出来,走到小姐姐吐的那摊黑色粘状物前面就开始搅和。给我看的气不打一出来,要是他不推我,我也不会摔倒拽掉小姐姐的短裤,也不会让小姐姐锁住脖,他这一推给我差点给我推走了。我扶着墙站了起来,又扶着墙朝着大叔走了过去:你他妈的老流氓差点没有弄死我。说完我拳头就冲着大叔砸了过去,大叔站起身一个太极里的化力给我吧啦到一边地上,当时我也是劫后余生哪能站稳,就一下扑到了坐下地下孝女的怀里,我心里一惊完了估计又要挨嘴巴子了。我正要起身开始第二轮攻击的时候,大叔走过来直接给我壁咚到墙上在我耳边说:回头给你解释,我认识禹春秋。我一愣,我爷爷?大叔怎么会认识我爷爷。我印象里的我爷爷就是天天拿着蒲扇在楼下树下打盹儿的老头啊,我从小跟着我爷爷奶奶长大也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啊。
大叔又走到了那摊黑色呕吐物跟前,也没有顾得上发愣的我,就招呼着我们赶紧回到刚刚我和畅哥的屋子。这时候前台的电梯开了,我们下意思的惊了下,就听见那边说着:有人么。好像是来开房的,其中一个朋友走了过去,解释了一下说没有空房,就送走了他们。然后我们一群人就回到了同一个屋里,这时大叔说到:事情比我想的要复杂,大家从现在开始不要问原因,一切听我的,咱们现在抱团就好。其中一个朋友问到:刚刚那是鬼上身了么。大叔解释道:如果是单纯的上身还好说,她刚刚吐出来的是一团头发!一团头发?我们愣住了,大叔继续说道:我推测这个冤魂应该是把一些脏东西幻化为食物,诱导她吃下,借机侵占她的肉体,刚刚我已经强迫冤魂离开了她的身体,像这样的冤魂肯定不会就此收手。
大叔说着扫了一眼我们几个人一啪大腿:骂得。差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