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一个人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那种感觉很快乐,同时却也意味着会伤心。
如果说以前有人这样告诉云晴,她一定是一笑置之,甚至是不以为意的淡漠。
可直到那天,他的出现开始,她知道自己也陷入了这样的‘暗恋情潮’中不可自拔。
春天
广东,深圳
位于福田区、渔农村
人人乐商场附近的一间咖啡馆
云晴和平时一样跟同事宁寒艳一起到咖啡馆上班。
云晴18岁,宁寒艳19岁。
两个女孩都是从别的城市到深圳打工的。
“寒艳,你男朋友来了。”
云晴听见咖啡馆的一个同事走到她和宁寒艳这边告诉宁寒艳的男友陈卓风来了。
陈卓风,24岁,他的父亲是渔农村的村长,也是一间高级休闲中心的老板,同时还是某歌舞厅的董事之一。
陈卓风,一米七八的身高,瘦高的身材。
他戴着眼镜,长得斯文,笑起来的样子很亲切。
云晴和宁寒艳白天在这间咖啡馆上班,晚上则是去酒吧当服务员。
休假的时候会去做零工赚点零头。
云晴家里是属于小康家庭,而宁寒艳家却是书香世家。
宁寒艳是背着父母来深圳工作。
宁寒艳算是属于那种温柔秀美的女孩,一米六八的身高,让她看起来高挑美丽。
她本来可以在家里过她的大小姐生活,可她放弃了那样的优渥生活,硬是和云晴一起来到了深圳,从头开始。
云晴和宁寒艳都是高中生。
深圳的房租太贵了,两个人合租一个一室一厅一卫一阳台的公寓就去了其中一个人一个月的收入。
还好现在是合租,所以两人各付一半。
宁寒艳的男友那么有钱,是个大学毕业生,他有个弟弟,还有个妹妹。
妹妹在国外读书,弟弟接手了他父亲的那间休闲娱乐中心。
陈卓风就在他父亲的另外一间公司担任经理的职务。
作为经理,中午的下午茶时间,他就来咖啡馆喝咖啡吃一些小点心。
他和宁寒艳就是在咖啡馆认识的。
云晴没有看他,因为他几乎一个星期要来个四五次,早习惯了。
每次都是宁寒艳去招待的。
“云晴,你过来一下。”
宁寒艳在那边叫云晴过去。
云晴,身高一米六二,瓜子脸,杏眼,琼鼻,眉儿弯弯如柳月。
如果说宁寒艳是那种大家闺秀,云晴就是小家碧玉,加上身材娇小,玲珑有致,穿上咖啡馆的工作服,看起来很清秀可爱。
云晴正在收拾桌面,听到宁寒艳叫她,她点点头,扬声道:“等一下,我收拾好了就过去。”
她猜想也许是宁寒艳让自己帮忙端端咖啡点心吧。
只听陈卓风那桌传来了赞叹声。
“真甜的声音,寒艳,你朋友长得漂亮可爱,声音也那么好听。”
说话的是陈卓风的表弟许泛舟。
那是个和陈卓风完全不同型的帅哥,看起来很阳光,长得也很高大,有一米八二左右的身高,身材结实健美。
原来今天陈卓风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两个朋友,其实也不是两个朋友,其中一个是他的弟弟陈卓寒,另外一个是他的表弟许泛舟。
陈卓风的弟弟陈卓寒和他的表弟许泛舟一般高的个头。
他和陈卓风还有许泛舟不同的地方,比如他的皮肤,很白。
再比如他的五官,他的五官属于那种很美很精致的。
他的头发比较长,长发及肩,有点冷酷,很俊美,也有点邪气。
穿着一身黑色的衬衫,黑色的长裤,黑色的皮鞋,整个人都笼罩在神秘中。
陈卓寒的人就像他的名字那样,冰冷,他23岁。
许泛舟22岁,三个不同性格的男人坐在一起刮起了三阵帅男风。
三兄弟的年龄还真整齐,24、23、22。
云晴将托盘和抹布拿到后面,正准备清洗,就听到有人进来的脚步声。
是和她同时来咖啡馆上班的同事顾吟月。
顾吟月20岁,身高一米六五,她喜欢穿高跟鞋,上班的时候也不例外。
平时没穿高跟鞋的时候和云晴站在一起看起来差不多高,现在她穿着高跟鞋就显得比云晴高了一些。
她也是个美丽的女孩,和云晴一样很少说话。
不过今天她却一反常态的上前和云晴说话套近乎。
“云晴,我和你商量一个事情。”
云晴觉得奇怪,她要和自己说什么呢?
顾吟月沉默了数秒,才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的对云晴笑一笑,才开口说话。
“那个,你看到了没有,今天寒艳的男朋友带来了两个帅哥,一个是阳光健美的大帅哥,一个是冷酷的大帅哥,两个都好帅,那个陈卓风是寒艳的,可那两个帅哥呢却是没有女伴的,在我们店里就你和我还有寒艳才配得上他们三个,既然陈卓风有寒艳了,不如你和那个冷酷大帅哥凑成一对,我和那个俊美的阳光帅哥凑成一对,你说怎么样?”
不会吧,云晴非常的意外。
平时很少和自己说话的顾吟月今天竟然为了一个男人主动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
她到现在还不理解,顾吟月和自己说这些做什么呢,那两个帅哥好像和自己没半点关系啊。
“吟月,你喜欢他们那你就去想办法追啊,为什么和我说呢?”
云晴继续努力的洗咖啡杯那些东西。
“当然要和你说了,因为那两个帅哥一个是陈卓风的弟弟,一个是陈卓风的表弟,我告诉你哦,陈卓风的表弟是许家的独生子,家里非常有钱,虽然陈卓风家也很有钱,可是比起许泛舟吗,还是差了些,而且许泛舟本人长得那么帅,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被他迷住了,我知道他就是我等待和唯一会爱上的男人。”
顾吟月有些花痴的双手合十,带着梦幻的眼睛说着她幻想的爱情。
“吟月,其实你可以去找寒艳说说,我想她不会介意帮你和许泛舟做个介绍的。”
云晴好心的提醒她,她来和自己说这些其实没有用的,只有和寒艳说了才管用,就是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听明白自己话中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