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傻春,又看见他了。
这次他既不在洗衣服,也不去提菜篮子去装模作样地去闹市一一闲的慌,但又懒得去。总是让小巷子里的邻里邻家托买,虽然那邻里邻家也答应了,但也是把那菜篮子放在他家的门墩儿旁,就不就不管不理了。
在白天经常碰着大傻春,在开饭时瞧见他十有八九都是被她媳妇儿一一梅姨打着的,那巷子里熟人都来看,他们连碗平时舍不得吃的白面也放下桌了,离家近的,他们就把饭端出来,一边看一边闹,知道那小巷子里又出了什么“大事情〞,才都挤到那边去了。
而大傻春,一脸几乎是青片紫片都贴脸上了,梅姨握着个鸡毛掸子,揪住他的耳朵,把大傻春拽进屋里,头再穿过门帘,看看附近有没有人,等确定了,掏来片有点尘埃,还挺浓的味儿膏药片,贴在大傻春背上,这事就算彻底的过去了,挨着饿也就挨着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