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死像和张益他们的死像不一样,一个穿衣服了,一个没穿衣服。
这大妈也是高手,还能这样区分情况。
当然,也从侧面让我明白了这灵异的凶险,四个警察,四条枪,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在这送饭的大妈走后,我问大黑:“四个警察,四条枪,你能战胜吗?”
不过,大黑并没有见过枪的威力,自然无法判断,我只知道枪的名声,也没有见过枪真正的威力,所以也无法判断。
吃过饭后,我在哪里研究刘半仙送给我的那本书,这本书有两百多页,几乎每一页上都记录这一个符篆的画法,虽然大部分符篆叫不上名字,但也有一些我能认识的。
不过只是能认识这些名字而已,至于里面的刻画之法和需要之物,我一个都看不明白。
越是如此,我心里越难受,真相出去找人请教。
正在我百爪挠心之时,突然外面的锁响了一声,门就被打开了。
从门口走进来一个身穿灰色制服的帅哥。
这帅哥脚踏军靴,手上戴着半截手套,发丝一丝不苟的向后拢去。
“你是?”我疑惑的问道。
帅哥一敬礼说道:“这位同志,我为我同事的鲁莽想你道歉。”
同事的鲁莽,你可真会说,明明是你的同事贪欲横行,视他人姓名为无物。
不过既然这警察同志已经道歉了,我呵呵一笑说道:“不碍事,谁没有个错的时候。”
“我叫詹飞歌,不知小兄弟贵姓?”
“我姓罗,单名虎。”
詹飞歌看我很是淡定,心里不住的暗骂那四个警察,就这种气度,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
不过詹飞歌也没有什么办法,现在的社会就是这样,军阀割据,所有的官员都如同强盗。
这是大势,不是他一个小小的警察能改变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好!罗兄弟!不知道可否和我一起去看看案发现场?”
“可以,我虽然不是什么高手,但对一些案件还是有一些自己的看法。”
听我提到高手,詹飞歌的嘴孟的一列。
不过他并未说什么,和我招呼了一声,便转身出了屋门,我自然跟了上去。
出了震馨园,詹飞歌带着我进入了另外一个园子,和震馨园紧挨,名唤兑琪园。
兑琪园和震馨园的四周房舍布局差不多,但是主题颜色却大为不同。
震馨园的主题颜色是紫色,而兑琪园的主题颜色确实蓝色。
兑琪园的中央,是一个十米见方的水池,水池之上站立几个丹顶鹤,有的丹顶鹤在仰天长鸣,有的丹顶鹤在地头捉鱼。
整个院子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七号房的门口处,站着两个护卫。
我们刚到门口,那两个护卫猛地打了一个敬礼,高声喊道:“高手好!”
詹飞歌轻轻的点了点头,就走进了屋里。
我跟在后面,差点没有憋住,高手是个什么称呼?
进了屋子,里面有另外几个警察,正在翻看着那几个死亡警察的尸体。
确实挺惨的,这几个警察都是眉心中弹,弄得满脸是血。
他们的身上也有不小的伤口,但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
“高手!我们判断这四个家伙是死于枪伤,他们身上的伤口应该晚于头部中弹时间。”
又是喊高手?这詹飞歌难道还有一个名字叫高手么?
虽然我对高手这个名字很奇怪,但是那警察后面的话,让我更加震惊。
他的意思是,这几个警察被人鞭尸了。
这得多大的仇恨?
詹飞歌冷冷一笑说道:“哼哼!这几个人渣!死了活该!”
另外的警察,听了詹飞歌的话,都是一阵的皱眉。
虽然,他们也对着几个警察的行为不齿,贪就贪了,为什么因为这一点小钱,就开始自相残杀。
但说句实话,这年头能有几个干净的人?所以詹飞歌的话,他们听起来也会比较刺耳。
“高手!我们检验完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走吧!走吧!那个鞭尸的人,一定逃不过我的手掌心。”
“嗯!嗯!谁让你是高手呢?”那几个警察阴阳怪气的说道。
“那是!你们走吧!”
我看看詹飞歌,在看看另外的那些警察,莫名的觉得,这些警察没安好心,这不是标准的捧杀么?
其余的警察走后,我才开口问詹飞歌:“为啥别人都喊你为高手?”
“还不是破了几个别人破不了的案子么,所以大部分同事都喊我为高手。”
“你真的很厉害?”
我根本不相信詹飞歌的话,虽然这四个警察周围洒满了大洋,看起来像是为争夺财富,自相残杀而死。但我敢肯定,这四个警察,绝对不是死于自相残杀。
我在房子里听的真切,四声枪响,几乎同时爆发。
他们若是贪婪,想吞掉对方的财富,怎么可能同时开枪。
“也不是很厉害,我破的那些案子,并不是什么奇案,只是他们不想得罪人,所以案子一推再推,最后我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把案子接手,三下五除二便把案子给破了,从那以后别人都喊我高手。”
“原来如此,佩服!佩服!高手兄真是胸怀天下!”
詹飞歌赶忙摆手,虽然他听出我的话没有什么恶意,但越是如此,他心里越没谱。
“罗兄弟,你对这四个的死因怎么看?”
“大黑,你怎么看?”
詹飞歌奇怪的看着我和大黑,见我分析案情,竟然向一个狗求教。
大黑呜呜了几声,我自然能明白大黑的意思。
于是就复述给了詹飞歌。
这几个警察,应该是他杀,而非自相残杀。
至于那几个警察身上的伤势,应该不是正常生灵所为。
“真是变态,竟然鞭尸。”
“心里变态,也得把他抓出来,谁知道往后这,家伙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见詹飞歌理解错了,于是又说道:“我说高手兄?假如说这世界上有鬼,你信还是不信?”
“世界上有鬼?不可能!最多可能是人心里有鬼!”
我看着詹飞歌,心里非常的无语,世界上有鬼和心里有鬼是两码事好吧!
没想到詹飞歌竟然是极端一个唯物主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