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忧一看,心底暗自想到,这两个人绝对有事。
虽然两个人相处在一起的时间,也就那么几天,也许是同族的原因,两个人相处的还不错,不过大部分都是白吟被欺负的份多些。
“放心吧,这点酒对小鲤来说,可算不上什么!”南离忧轻笑着,嚼着花生米,喝着茶,悠闲的看着还在继续比拼的两个人。
白吟撅着嘴,悻悻地看着小鲤,自言自语道:“是算不得什么,可她这醉酒不是当时的,是过后才会……”
上一次小鲤自斟自饮,喝了很多当场是没事,结果几个时辰之后,倒是出事了,她喝完酒后耍酒疯不说,还……还咬了他的……嘴巴,至今回想起来,心里就扑通扑通乱跳……
想到这,白吟的脸蛋又红了起来,火辣辣的涨……
两人还在继续拼酒,小鲤脸不红,脖子不粗,气不喘,身边七八缸酒坛子,她却跟个没事人似的。
西门春似乎是不行,人有些站不稳,脸色涨的像个猪肝子似的,肚子鼓得像个球,喝一半,流一半,舌头也捋不直了。
“不行,我……我要……上……上……上茅房!”西门春放下酒坛子,憋得两条腿夹的紧紧地,一手撑在桌子上,显然有些站不稳。
“公子,你这要是上了茅房,可就输了!你要想清楚哦!”小鲤笑嘻嘻地冲他笑道。
“输就输了,把……老子憋出个……肾亏,还得不尝失!老子……不比了!”西门春骂骂咧咧,抬脚就要朝后面走。
“公子,公子,这边,那边是大街上啊……”他身边的仆人惊讶道,忙上前扶住他。
“我……我……”西门春吞吞吐吐说不出来话,接着,他闭上眼睛,咧着嘴……
那仆人皱了皱眉头,扶在他的身边,顿时闻到一股尿骚味,嘡目结舌,咋舌道:“公子,茅房在里面,你怎么在这尿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盯着西门春的裤裆看,他穿着的长衫被他喝酒的时候系在了腰上,只露出一条黑色的里襟裤,此刻,那里黑乎乎一片,看不正切。
可那脚下的金色靴子,和地面,却是淌着像条小河似的……
尿骚味顿时越来越大,所有的人都不忍不住捂着鼻子,用手挥散着意味。
那些看笑话的人,忍不住笑起来,讽刺道:“西门公子啊,你咋在这尿了?”
“就是啊……你不是号称酒仙嘛?今个怎连个小丫鬟都比不过了?”人群中爆发出讽刺的笑声。
南离忧淡淡扫了西门春一眼,此刻他趴在地上,打着雷一般的呼噜,身下的尿液还在继续淌,一屋子里弥漫浓郁的尿骚味。
她站起来,朝一脸为难的掌柜招招手,从纳戒里取出几十个金币丢过去,不理会他一脸震惊,朝身后的人吩咐道:“走吧!”
拥挤的人群,此刻像是看笑话般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根本就没注意南离忧三人的悄然离去。
西门春身边的仆人用尽了办法,怎么也叫不醒他,无奈只好拔腿跑回西门府通风报信去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