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得身后一片焦躯残骸,陈子墨忍着恶心回到了远洋渔船。
“大仙,大仙救命啊”一众身体被炮弹轰击残缺的水手,看到陈子墨回来,满眼的狂热,这可是个真的仙人啊!
“子墨”阿仄呆呆傻傻的叫了一声,完全没有从刚刚陈子墨飞过去将海盗全部杀光然后又飞回来的行为中清醒过来,依然有些难以置信。
而在驾驶舱的杨生年此时终于明白,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怎么可能刚好出海就出意外然后就被一头蓝鲸给救了,原来这些都是陈子墨这个仙人的手段而已,亏的自己还以为他遇难了。
杨生年嗤笑了下自己,然后转身兴奋的朝着陈子墨的方向走去,毕竟他是一个和神仙吃过饭喝个酒吹过牛批的男人。
“阿仄,有事待会再说,我先帮忙他们把残肢修复好,让他们恢复正常人的身体”陈子墨对着痴呆的阿仄说道,然后走到一众受伤的水手身边,将药典所说手法和体内独特的生命精华注入他们断肢残缺的地方,在众人惊为神人的目光中,残肢和断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肉芽将它们连接完好。
“小不点,快给我弄几个生命精华充足的生命体过来,我要补充体内的生命精华”陈子墨当然不可能因为这些水手的残肢断臂而损失自己的修为和生命,连忙让海里的小不点打捞几头生命力充足的生物用他的功法吸取它们的生命精华,然后再对剩余的受伤群众进行救治。
“来了”小不点连忙将身边的两头有些年份的长吻银鲛扔了上来,众人则是又小小的惊呼了一下。
随着陈子墨将两头活了少说也得有三百多年的长吻银鲛生命精华吸收殆尽后,面前只留下两瘫白白的灰烬。陈子墨起身立马又继续救治剩余受伤的水手,众人才知道原来刚刚是仙人的一种手段,将其他动物的生命力可以延续到自己身上进行救治。
随着一个接一个的水手被治愈,他们开始尝试着在船板上蹦蹦跳跳,哎嘿,果然不愧是仙人,这等仙法竟然直接让自己的断指残臂被治愈,甚至比自己原来的手臂大腿用起来还习惯。
他们也不想想,这可是两条加起来活了将近七百年的长吻银鲛的生命精华,对于陈子墨来说可能没有什么,但是对于他们这些普通的水手来说,那可就不得了咯,不仅足够修复断肢残臂,还能够强化一下大家的体质。
看到一个个刚刚哭天喊地要死不活的兄弟们现在精神焕发,浑身上下都完完整整没有一丝伤痕,甚至原来的小伤疤也被治愈的干干净净,杨生年震惊的都合不拢嘴了,不过震惊归震惊,看到跟着他的老兄弟们又都完完整整,心里可是万分感激陈子墨。
“子.......”杨生年刚想照之前一样喊子墨小兄弟,可是转念一想,陈子墨可是个仙人,之前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现在知道了以后再像之前那样喊就不合适了吧!
陈子墨看出了杨生年的纠结,连忙出声道:
“杨大哥,我就是我,依旧是你的子墨小兄弟”
看到陈子墨都这样说了,杨生年也就放下了刚刚升起的纠结,不过心里却是仍然带着一丝恭敬,和陈子墨交谈了起来。
“那个,好吧,既然你都不介意了,我就直喊你子墨小兄弟了啊”
“嗯嗯,杨大哥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没什么,主要是想感谢你救了我们所有人,不仅把那些狗娘养的畜生杀死了,还帮我这些老弟兄们将伤都治愈好了”
“没事儿,没事儿,这还得怪我没有一开始就出手,让他们都受了伤”
“哪里会,要不是你在这里,我们这些人估计都会被那些没人性的畜生杀的一干二净,兄弟们说对不对”
“对”听着船长老大和陈子墨的谈话,众人都静了下来竖起耳朵认真听,当听到船长老大的呼喊哪里还会说不好的呢,毕竟咱们这群老爷们可都是陈子墨救的。
这时候阿仄也从刚刚的痴呆中清醒了过来,连忙跑到陈子墨的身边打算问个问题,却是又有些扭扭咧咧起来。
“噗哈哈,阿仄,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的,想问就问嘛,咋还像个大姑娘似的扭扭咧咧的呢?!”陈子墨看到阿仄扭捏的姿态就一阵好笑,明明是个粗汉子非得像个小女人一样。
“子,子墨,你真的是仙人吗?”听到陈子墨的笑声,阿仄逐渐平复下来,不过依然有些激动好奇的问着陈子墨,其他人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好奇的直愣愣的望着陈子墨。
“呃,我也不好说,不过现在暂时还不能说是仙人吧,你就当我是追求仙路的修仙者吧”陈子墨思索了一会儿,对着好奇的众人作出了回应。
陈子墨一开始从自己要出手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修仙者身份会暴露出来,除非将这些船员也杀死这样一来他的身份就不会暴露,不过这样却是和他的初衷违背了。
而且在秘境里面的三个月以来,陈子墨早就想好了,他准备建立一个自己的班底,等他修炼到一定的境界就带着自己的班底去两千多年前的虚空战场进行探寻所谓的灾害到底是什么?还有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去虚空战场的众人一个都没有回到祖星来?一个人的力量终究不够,所以陈子墨需要从现在开始积攒自己的班底,让自己有足够的实力去面对一切的未知。
“那,那我们能不能也修仙啊?”阿仄藏不住自己心里的念头,一股脑的就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不,不只是阿仄一个人的心里话,而是在场除了陈子墨以为所有人的心里话。
众人都紧张的望着陈子墨,包括杨生年在内,毕竟刚刚看到了作为修仙者的力量和神通是多么强大多么令人陶醉。
“可以”陈子墨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毕竟这些水手可都是些性情中人,无一例外地都豪爽无比,没有什么坏心思。
“啊,喔,真的吗?”阿仄已经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其他的水手们也都兴奋的握紧了拳头。
“是真的”看到阿仄有些难以置信的眼神,陈子墨耐起了性子,认真的再次回答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