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过去站在雨彤旁边,马上引来许多嫉妒的目光。很快里面空出了台子,雨彤拉起他的手朝里面走去。
胡灵雨已经被她调戏惯了,对于这些亲昵的动作已经不以为意。
在侍者的带领下,两人来到2楼一处中间的位置。坐好以后,点了几个特色菜,和醉仙楼最好的“离愁”。
“离愁”是醉仙楼老板自制的佳酿,在附近一带非常有名。醉仙楼的生意之所以如此红火,十分中有倒有八分是靠它赚来的。
话不多说,两人等了一小会儿,酒菜已经已经全部上齐。
二人先夹着吃了几口菜,然后放下了筷子。雨彤端起酒壶,满满斟了两杯离愁。
“来,小家伙和姐姐走一个。” 说完递给他一杯酒。
胡灵雨端起酒杯和她轻轻碰了一下,将杯里的离愁一饮而尽。醇厚的酒香在口中聚而不散,一股子热流顺着食道进到胃里,胡灵雨放下酒杯,赞不绝口。
雨彤笑着说道, “跟着姐能有错吗?只会吃香的喝辣的。”
“扑哧,……”胡灵雨听她说的玄乎,忍不住笑了出来。
“姐说话,你还敢笑,罚你一杯。”
很快桌上的一壶离愁宣告见底,雨彤让侍者再来两壶。她的一双美目已经蒙上醉意,俏脸飞起红云,越发显得妩媚。
胡灵雨的酒量也不怎么样,刚才那一壶酒有一大半是他喝的,虽然没有喝醉,脑子也开始迷糊。话也不自觉地多了起来,而且把称呼也改了。
“小彤,你的全名叫什么啊?”
“谢雨彤,好听吗?”
“还行吧。”
“小家伙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还行啊?”
“我的家伙可不小。”胡灵雨不知道这么就想起了这么一句,话一出口马上感到后悔。
谁知道谢雨彤并不在意,接着说道,“好了,不叫你小家伙,叫你小胡吧。你和老婆的关系怎么样啊?”
“很好啊,我很爱她们,她们也爱我。你呢?有老公了吗?”
谢雨桐没有答话,只见她大眼一眨,涌出两行热泪。周围有人注意到他俩,都以为是小两口闹别扭。一名老者还笑着说道,“小伙子,这么漂亮的老婆,干嘛惹她生气,快点儿劝劝人家。”
胡灵雨微笑了一下,并不作出解释,赶紧过去安慰。谁知道他刚说了两句,谢雨桐身子一歪,倒在他的怀里,嘴里嘟嘟囔囔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正好侍者端来了酒,胡灵雨大手一挥将两壶离愁收入虚拟圣境,然后掏出银子买了单,扶着谢雨桐离开了酒楼。
出了酒楼,没走两步,谢雨桐彻底晕了过去,一副香躯完全倒在他的怀里。
胡灵雨赶紧伸手揽住蛮腰,她才没有倒在地上。看来她是不能走路了,胡灵雨只好一把将她抱起,沿着大街寻找客栈。
抱着谢雨桐进了房间,胡灵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刚一放下,谢雨桐哇地一口吐了出来,她的衣服立刻遭殃。粘稠的呕吐物散发出一股怪味儿,弄得他差点也要呕吐。
谢雨桐吐完又躺在床上继续睡觉。胡灵雨看看她的身上脏兮兮的,转身出了房间来到前台。
值班的伙计问道,“客人有什么需要?”
“你们这里有没有女人?”胡灵雨答道。
伙计笑着说道,“还要再找一个?”
胡灵雨的问题本来就有歧义,也不怪人家伙计会往往方面想。
问题是他不该把谢雨彤也给捎带上,胡灵雨一听马上怒火中烧。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刮子打在那人脸上。五个手指印清晰地印在伙计脸上。伙计本身就是个普通人,哪敢和他理论。委屈地说道,“您这是干什么,怎么动手打人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没有杀了你就该烧高香了。不是你想的那么龌龊,快点去给我找个妇人来,我有事情让她办,我会付银子的。”
大晚上的,伙计去哪儿给他找个女人去。只好到后院儿把已经睡下的老婆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老婆正在做着千秋大梦,被他一下子弄醒了,非常恼怒,“啪”地一声赏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喝道,“瞎了是不是?没看见老娘在睡觉吗?”
要不说男人得建功立业,在外边没有出息,回了家还得受母老虎的气。撒泡尿的功夫,这个伙计已经挨了俩个耳光。
他捂着发烧的脸庞,低声下气地说道,“夫人,我要没事儿敢来打搅你吗?”
妇人吼道,“能有什么事儿……”
夜生活不和谐的女人就是这么罗嗦,看她没完没了地一直说下去,伙计赶紧壮起胆子打断她,将胡灵雨说的事情告诉了她。
“你这个蠢货,有银子赚不早点说,让人家等急了该反悔了。”
“他没说要做什么,要是那个……”伙计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要真是那样,老娘巴不得哪。”说完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伙计赶紧带着老婆来到前台。
胡灵雨立刻带着妇人回到了房间, “我这个朋友衣服脏了,你给她脱了衣服,盖上被子。”
说完转身出了房门。很快妇人就从房间出来了,手里抱着换下的脏衣服。
“客人,这身脏衣服怎么办?”
“你拿去洗了,明早送来。”说完掏出一锭银子扔到妇人怀里。妇人看着银子两眼放光,满脸堆笑地说道,“您要是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我想到了会告诉你的。”胡灵雨说完摆手让她离去。
进了房间,看到谢雨桐睡得正香。他心念一动进了虚拟圣境。
闲话少叙,到了夜半时分,谢雨桐感到喉咙里火急火燎地,嘴里喊道,“水,我想喝水……”。
胡灵雨在虚拟圣境里马上心生感应,一闪身来到外面,麻利地倒了一杯热水给谢雨桐端去。
她刚刚酒醒,身上有些乏力,说道,“扶我起来。”
胡灵雨将她轻轻扶起来靠在床背上,怕她不舒服又拿过枕头给她垫在腰后。然后把水杯递给她,自己站在一旁随时待命。
谢雨彤看到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心里感到非常温暖。喝了一口热水,随即感到舒服了一些。
“你站着干嘛,搬把椅子坐过来。让姐姐好好看看你。”
胡灵雨依言照做。
“那么姐姐的衣服是你脱的了?”
“嗯。啊?不是。是我找来一名妇人为你脱的。你的衣服她洗干净了明早送来。”
“你为什么不脱?嫌弃姐姐?”
这话让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谢雨彤看到他脸红脖子粗的那副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脸皮还真薄,姐姐逗你玩儿的。”说完将杯子递给床边的胡灵雨。身子一扭,被子再次滑落。
胡灵雨赶紧低下头说道,“你还喝吗?”
“不了,我已经好多了。你到床上来睡吧,我不介意的。”
“不用了,我习惯坐着睡觉。”胡灵雨羞涩地说道。
谢雨彤妩媚地看着他说道,“放着这么舒服的一张床你不睡,偏偏要睡椅子,难道怕我那个你啊?咯咯。”
男人最怕被女人激将,胡灵雨一听二话不说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哎呀,你好歹脱了衣服嘛。”谢雨彤说完伸手摸到他的腰上要为他脱去衣服。
胡灵雨连忙推开玉手,自己动手脱了外套。
“好了,不许再脱了,你要是再脱,姐姐说不定真会吃了你,呵呵。”谢雨桐说完仰面躺下,闭上眼睛开始睡觉,完全无视身旁这个精壮的男人。
谢雨彤很快就睡着了,只苦了胡灵雨。
想要静下心来,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就那么坐在地上干熬着,心想下次再也不敢和她睡一张床了。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胡灵雨才从梦中醒来,看看身旁的雨彤仍然熟睡,他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好衣服。洗漱一番,从虚拟圣境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放在床边,然后到外面去吃早餐。
回到房间的时候看到雨彤已经穿好衣服,正在梳妆打扮。身上穿着胡灵雨的衣服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看到胡灵雨回来了,和他打了个招呼,神情看上去非常淡定,就像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他却不那么淡定了。
“雨彤,咱们现在这算是什么?”
“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感觉很乱。”
“咱们既是朋友,也是姐弟。其他的什么也不是,你不要胡思乱想。”
听到这话,胡灵雨非常郁闷。心想碰上这种事儿他能不胡思乱想吗。
雨彤一切就绪后,看到他呆呆地站在那里。忽然认真地说道,“想不想听听姐姐的故事。”
“你肯说吗?你肯说我就想听。”
“咱们坐下说吧。”
两人坐好以后,谢雨彤先整理了一下记忆,然后向胡灵雨道出了她心底不为人知的故事。
“某时某地,有一位小姑娘。她的父母去世得早,所以她从小就跟着叔叔一起过。她这个叔叔表上看起来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实际上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在她13岁的时候,有一天他喝的酩酊大醉,回来以后钻到她的房里,夺去了她作为一个一个女人最珍贵的东西。”
说到这里,雨彤的眼圈儿已经有些发红,清澈的眼睛里泪水不停地打转儿。
她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从那以后那个禽兽隔三岔五地就来强迫她做那种事情。”说到这里的时候,她再也忍不住,大声哭了出来。
胡灵雨要过去安慰她,她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哭了一会儿,心里好受了一些。她拿出手帕擦掉眼泪,继续讲述这个心酸的故事。
“这个小女孩儿在16岁那一年遇上一位奇人,学到了一门强大的功法。她每日刻苦修炼,功夫不负有心人,在18岁那一年就升到了大师一级。在升级的那一天,她终于得偿所愿,杀死了那个同是大师1级的禽兽叔叔。她满以为自己从此可以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谁知道那个禽兽留在她的心里的阴影始终挥散不去,还发现自己对男人彻底失去了兴趣。对感情的事情再也不抱有什么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