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霞子来这都两年多了。开始她不在我这干。以前在哪里不知道。反正她是二东领来的。”红梅说着递给我一支烟，我谢绝了。
“我一看这个小姑娘就知道她早就干了。不是新手。不过她不说我也懒得打听她的事，爱说不说。不过人蛮好，也勤快。生意嘛，还行。不顶撞顾客，你知道来我们这的可有那些四六不着调的。也就是她的脾气好，要是我碰上了。早就踹出去了。也赖的她留住了不少顾客。”
“那她有经常联系的人么。”
“有也不可能会跟他们跑了，那都是些什么东西。兜里穷的没几块钱。有钱就穷逼浪，谈感情那太伤钱了。”看来红梅对男性有很大的成见，可是这和她的职业又很矛盾，也许她是看开了才会这样说吧。
“你看你就不像我这里的人。斯斯文文的。大学生的样子。等会有顾客来，你看看就知道了。”
“那她没有固定联系的人么，我意思是除了客户之外的。”
“那个不太晓得。她好像有个男朋友吧。不过两人应该是分了。”
“你怎么知道的。”
“她手机存过照片，当时我们都看到了。还问起来，不过她没说设么关系，就说是老乡。什么老乡啊，我一看就知道有关系。”
“那你怎么知道分了。”
“你这问的。正经人哪里找我们，除非我们不干了。找个不认识的就算了。男人知道老婆站过街，要你能接受。”
的确可能我也接受不了吧。这个问题设定的就不是我会考虑的事情。物以类聚我身边也不会存在这样的人吧。
“至于怎么分了就不知道了。反正后来看她经常出去，只是手机来电都是不同的号。而且那个男的照片也没了。分没分我也是猜的。霞子自己的事情很少说的。”
“她经常出去么。”
“是啊，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客户，能经常出去，我看过她上了一辆跑车，有钱人的那种。也许是老板把她包了去做二奶了。”
“听说她有亲戚电话打给你。”
“可不是。她老子娘不知道哪里来的我的电话。上来就跟我要人，说不给钱就找警察。我去他妈的。老子是吓大的。直接说没有。”
“你对她父母有了解么。”
“不了解。不过后来才知道她每个月都要往家里打钱。自己闺女出来卖。这钱花的真舒坦。”
看来问不出什么来。我都觉得这个钱花的是不是有点冤。不过她把晓霞的父母还有二东的电话都给我了。至于那个男朋友她说没有联系方式。只知道在一家中介干活。给了我地址。
正在我们聊得时候，有些穿的普通但是行为猥琐的男人走进来。看见我在也只当是我是结束了和他们畅谈人生。不过有个大概四十多岁的秃头男听到我在打听晓霞的事情。也好奇的凑过来。
原来他也曾是晓霞的顾客。附近做烧烤的。这不是好几天没见他。惹得他想的不行。每次来看见晓霞不在就走了。
今天知道不在也要走，发现我找晓霞，就拉着我去他摊子上吃烧烤，顺便告诉我点事情。
这会正好八点多。正是吃烧烤的时候，我索性也就跟着一起去了。小雨没事，我就让她一起来。结果大姐头看见我们吃烧烤。不知道是不是饿了。也跟着一起来了。
秃头老板人挺爽快，我们刚坐下就安排伙计端上各种肉串。外带一提留啤酒。我也是饿了。大家也不用寒暄。先干了一杯就吃起来。
秃头老板跟我碰了两三杯以后就准备开始说了。
“晓霞是个好姑娘。盘子好。技术棒。干活时候没废话。每次回味无穷。我也就是因为老婆在外地。要不就娶了她回来。”说完一杯酒下肚。红梅老板鄙视的看了秃头一眼。
“张驴蛋，别扯没用的。就你那别针大的胆子，敢这么干。快拉**倒吧。霞子不在，要不你考虑考虑我也行。我正愁没人收呢。”
他们两个人应该是很熟的，说的话非常的下流。我听的都脸红的不行。小雨可能职业的关系。也比我强点。
“那你知道晓霞的事情么。我意思是除了工作以外的事情。”
“你别看我跟霞子就上床了。但是我们也是有感情的。她的事情我多少还是知道的。其实她出事我觉得也是早晚的问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