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可能是被人打的
“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这个色魔的!”夏静蕾眼里流出了眼泪,愤怒地说。
“我怎么舍得让你这么可爱的女人变成鬼啦?我的小乖乖,放轻松点,不要装淑女了。我的小甜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是不是爽歪歪了,你那里面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动得好快,你是我见过的欲望最强烈的女人,我喜欢!”
“死东西,在说些什么?我——我怎么这么不争气,为什么让这杀千刀的知道我有快意了?”夏静蕾在心里这么骂着自己,脸上羞红一片。
“害羞了不是,承认了吧!乖宝宝,哥上来了。”梅方舟又一次趴到了夏静蕾的身上。
夏静蕾闭上了眼睛,身子被该死的梅方舟又拨弄得一阵阵发麻了。生理上的反应总跟思想上的决定是不能同步的。为什么第三次的时候会来了高潮呢,而且还十分的强烈,那种痉挛带给人的是一种无休无止的快感。虽然夏静蕾心里恨死了身上的这个畜生,但是她的身体却不受她的控制。
夏静蕾开始恨自己了,恨自己的身体。她感觉到了身体下面又湿湿的了。
梅方舟第四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里面,总是进得那么深,让人不得不产生痉挛,这是自发的,不受她思想的约束,一阵阵的舒麻从下身往大脑扩散开来。
“对,乖,这样迎合就对了。”梅方舟在大力运动着,并且在不断地说着那些下流的话。
不能啊,我不能这么迎合他,我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我要杀了这个恶魔,我不能就这么死去的啊!
这个该死的家真是个大色鬼,他运动的节奏容不得不产生强烈的反应。夏静蕾心里固守的那些清规戒律在他一阵猛似一阵的撞击中慢慢地瓦解了。她居然被梅方舟摆弄得一时糊涂一时明白。再这样下去,我非变成****不成。
我要改变策略!我要活下来!要让他快点放开我!
梅方舟又一次喷在她的身上,身子软绵绵地瘫了下来。
“你吃药了?”夏静蕾轻声问。
听到夏静蕾终于跟他说话了,梅方舟往起一爬,昂着头看着夏静蕾的眼睛,脸上露出了邪恶的笑意。
“嘿嘿,我梅方舟什么时候会用那种东西,怎么样?爽死你了吧?我的乖乖。”梅方舟在夏静蕾的脸上捏了一大把,说道。
“你的确太强了!”夏静蕾夸赞了一句。
“哈哈,是啊,跟我的女人都这么说我,我这家伙是天下第一。”梅方舟下流地在摇着软软的那东西,并且放到了夏静蕾的身上。
“我好难受,松开我的手脚。”夏静蕾央求道。
“好的,我这就放了你。反正你也别想跑出这个房间,你这个浪货,比母狗都要搔几分,你让我百干不厌,我们等会再来。我们先喝点吃点,养足了精神,我们再来大干一场。我就知道,你不可能抵抗住我这家伙的诱惑,只要是女人,我都能搞定她。”梅方舟一边说一边在给夏静蕾松绑。
除去了身上的束缚,夏静蕾轻松地舒了口长气。活动了一下四肢,夏静蕾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的衣服全散落在地板上,内裤被撕成了碎片,扔得很远,长裤就在床边的地上,长裤上有她的软剑,她看了看长裤上的软剑,又看了看梅方舟。
梅方舟无力地在端详着她的脸。
“你想穿衣服?不要穿了,这样方便,乖,听话,我就躺一小会儿,就给你弄吃的。”梅方舟精力透支太大,这会身子怕是懒得动一下。
“恩,我要去洗手间。”夏静蕾顺从地说。
“去吧,在那边,好好洗洗,我们好戏还在后头啦。”梅方舟无力地说。
夏静蕾双脚落到了地板上,深吸一口气,试了试内功,她一阵暗喜,因为现在梅方舟对她放松了警惕,摄心术一定是收去了功力。
提气,眼睛瞄准了长裤上的软剑,夏静蕾一个急速地弯腰,软剑就到了她的手上,然后,她一个急转身,动作快似电光闪石,她不能给梅方舟一点时间,要不,梅方舟的摄心术很轻易地就会使她全身钉住。
梅方舟不知道夏静蕾身怀武功,接连和夏静蕾做了四次,体内消耗了大力的力气,反应也就迟钝了许多。待他觉察到有问题的时候,夏静蕾的软剑已经刺到了他的眼前。梅方舟除了摄心术以外,也跟师傅练了一些拳脚功夫,包括轻功。
“去死吧!你这个恶棍!”夏静蕾感觉剑已经能够刺到梅方舟的颈项时,才敢放声大叫起来。
但是,梅方舟一个鸽子翻身,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夏静蕾的剑走空了。
夏静蕾惊出了一身冷汗。她一个扑身,人扑在床上,手里的剑朝对面的床下急刺下去。动作快似闪电。
啊——梅方舟一声惨叫。他的左肩头被夏静蕾的剑划了一个大口子,鲜血从伤口处喷涌出来。
夏静蕾一手按住床,一个翻身,眼看就要落到梅方舟的身侧,如果这么顺利落下来,夏静蕾一定是人到剑到,那么梅方舟的小命也就玩完了。
梅方舟似乎知道了夏静蕾会飞身下床来刺杀自己,他忍住剑伤的疼痛,就地呼地翻滚起来,一眨眼就滚到了卧房门口,他一脚踹开了房门,冲进了房间,嘭的一声,房门关住了。
夏静蕾持剑追到房门口,突然,她停住了脚步。她似乎听到里面有拉枪栓的声音,她小时候就跟父亲去市军分区,看着老爸教那些士兵射击,所以对枪拴的声音非常熟悉。
如果,梅方舟要是真正有枪的话,那么等他出了房门,自己今天定死无疑。她不能就这么死在梅方舟的房间里。她要亲手杀了梅方舟。另外,她忽然强烈地想见到她的心上人——梅光耀。
梅光耀坐在夏静蕾的家里,守在电话旁。夏静蕾的父母刚从公安局回来,两个人现在都有气无力地倒在沙发上,奔波了一个晚上,心急如焚,都有点心力憔悴的感觉了。
“我的蕾儿啊!你在哪里?不能——有事啊!老天保佑,阿弥驮佛!老天保佑我蕾儿啊!我一生没做坏事——”外婆一边哭一边在求天求地。
突然,一声音乐响起。梅光耀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谁?蕾,静蕾?你在哪里啊?”梅光耀的声音在颤抖着。
“光耀,在哪里?”夏克勤急忙问。
“在哪?”刘丽雅慌张地问。
“在华耀附近,我去接!”梅光耀说了一句,就夺门而出。
“等等,我们也去!”夏克勤和刘丽雅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
梅光耀已经冲进夜幕中不知去向了。
夏克勤和刘丽雅两个人手牵着手,朝街上跑去。
此时,已经是下半夜快一点钟了,街上看不到出租车,偶尔一辆两辆小车经过也是风驰电掣的呼啸而过。梅光耀心急如焚,站到路中间打算拦车。
十分钟后,一辆黑色小车飞快地冲过来,险些撞倒了梅光耀。
“******,不想活啦!”司机吓出了一身冷汗,破口骂道。
“我是华耀大酒店总经理,家人出大事了,帮个忙,把车开到华耀去!”梅光耀说话急促而略显霸道。
听到是华耀大酒店总经理,司机脸上露出了惊喜,觉得自己今天晚上碰上好运气了,能够遇上华耀大酒店总经理是极其不容易的事。
“上来,我这就送您去。”司机立刻打开车门。
十分钟后,车到了华耀大酒店,梅光耀跳下车,就往卖报亭狂奔而去。
夏静蕾蹲在卖报亭的一侧,身子靠在铁皮屋上,从华耀大酒店二十四层,她都是一路跑下来的,她不敢坐电梯,怕梅方舟追上了她,怕别人看见了她,报告了梅方舟。然后再一路冲出了大酒店两三百米远的路,夏静蕾实在是没有力气继续跑下去了,在附近的小店里打了个电话,就一直蹲在卖报亭旁。
梅光耀看见了夏静蕾,身子倦缩在地上,俨然一个乞丐似的,看了让人伤心不已。
“蕾——”一声大叫,梅光耀跪倒在地,一把将夏静蕾揽入怀中。
“光——耀——”夏静蕾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只喊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梅光耀抱着夏静蕾进了华耀大酒店。
“老——总?”一个服务生惊讶地喊了一声,冲出了服务台。
“梅总,需要——帮忙吗?”服务生走近梅光耀,问道。
“去开电梯!”
“哦,是。”
梅光耀很快就抱着夏静蕾进了房间。看着夏静蕾脸上的伤痕,嘴角的血迹,他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梅玲玲,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夏静蕾仍然是昏迷不醒。
梅光耀给市第一医院副院长,外科主任医师叶子田打了个电话。叶子田算是梅家的私家医生了,随叫随到。
“梅总,二少爷怎么啦?”叶子田半个小时前才从华耀大酒店离开的,是来帮梅方舟包扎伤口的,回到家已经上床了,一天下来,累得筋疲力尽,实在是想睡觉了。
“快来华耀一趟,越快越好。”梅光耀以命令的口气说。
真是拿人钱财受人管,梅家一年到头在他身上花费不下二十万,再累这个钱也得挣。叶子田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夏静蕾的父母,夏克勤和刘丽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跑到了华耀大酒店。夏克勤进了大厅,四下一看,豪华富贵的装饰让他一时有点发蒙。刘丽雅直接就冲向了服务台,情形就象是赶着救火一般。
三个服务生都是狗眼看人低,见来人衣着普通,显得十分的傲慢,都没打算答理刘丽雅。
“光耀在哪?光耀呢?”刘丽雅心急如焚,一心想见到自己的女儿。
“光耀?老总?你是问梅总吗?”服务生反应有点迟钝,因为从来没有人在她们面前对老总直呼其名的。
“是,是,老总在哪?”
“你们认识老总?”服务生不相信地问。
“他——是我女婿。”刘丽雅脱口说道。
三个服务生听了,都有惊天动地的感受。来人居然是她们老总的岳母大人。一个个都伸长了舌头,半天没人说话。
“姑娘,你们快带我去见老总!”刘丽雅焦急万分。
“哦,我领你去!”一个服务生走出了服务台。
夏克勤和刘丽雅进了梅光耀的房间。刘丽雅一见女儿,扑到床头,就大声哭喊起来。
夏克勤看了女儿一眼,知道女儿没事了,心里也就踏实了下来。
“人找到了就没事了,不要哭哭啼啼的。”夏克勤眼睛在扫着梅光耀的大房间,嘴里在说着老婆。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就这装修怕是没有百万也得大几十万去,这多浪费啊,我要是有这个钱,******,我也卖辆宝马奔驰开开。夏克勤心里这么在想着。
“医生一会就到。”梅光耀坐在床边,安慰着刘丽雅。
十分钟后,叶子田到了。
“梅总,她这是?”叶子田放下背包,走向床边,看着床上的夏静蕾,问了一声。
“可能是被人打的。”梅光耀目不转睛地看着床上的夏静蕾,回答道。
“是打二少爷那伙人吗?”叶子田一边在给夏静蕾检查,一边问。
“方舟怎么了?”梅光耀不解地问。
“哦,胳臂被砍了一刀,我半小时前来帮他包了,没事。”
梅光耀觉得有些奇怪,立刻联想到梅方舟的刀伤与夏静蕾或许有什么关系。不过,眼下最为要紧的当然是夏静蕾,梅光耀没有多想梅方舟的事。
“梅总,她是受了惊吓,加上体力不支,处于暂时昏迷,心脏工作正常,休息几个小时就没什么大碍。我给她输一瓶水。”叶子田从梅光耀的神情中看得出床上的这个女人对梅光耀十分重要,不然输液是没有什么必要的,他也累得想趴下了,但是巴结好财神爷是头等大事。
“辛苦你了。”梅光耀如释重负。
“梅总客气了。”
叶子田准备给夏静蕾输液。
“医生,我女儿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刘丽雅还是不放心地问。
“应该要睡几个小时,没多大的事,是累的,放心。”
“谢谢医生!哦,我想起来了,您不是市一院的叶教授嘛。”刘丽雅突然记起了单位曾经请叶子田讲座有关妇女卫生健康方面的问题。
“是,是我,你认识我?哈哈。”
刘丽雅心头一阵热血涌动,她想,这梅家有多大的面子啊,连这么大的教授一个电话就叫来了。
叶子田和刘丽雅愉快地交谈了起来。
夏克勤觉得自己呆在这里也是多余的人了,他心里早就想开回梅光耀的宝马车了,虽然他的执照还没到手,但是十年前他就已经会开车了,现在单位上几乎人人有车,他心里痒得猫抓。
夏克勤慢慢地走向梅光耀。
“光耀啊,我先回家去了,她外婆一个人在家着急呢,蕾儿就在你这里了。”夏克勤是以一个父亲对下辈的口气说的。
“那好,您先回吧,哦,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自己——回——我想开你的——车回去。你看?”夏克勤盯着梅光耀。
“哦,我给你拿钥匙。”梅光耀一般都是开奔驰的,宝马车放在车库里,很少用到,钥匙搁在书房里。
梅光耀想都没想,就去拿钥匙。
夏克勤高兴得想跳起来。找个有钱的女婿就是神啦,居然连宝马想开就开,他心里升起了一股子骄傲来。
“你不是没有执照吗?怎么敢开车上路呢?别出事了啊!”刘丽雅扭过头来,说道着老公。
“刘女士,这,你就放心好了。凭梅家在达州市的地位,就是梅总的老丈人撞倒个把人,都是小事一桩。你想想,哪个交警有胆量扣梅总的车?哈哈。”叶子田笑着说。
“你听听,我说什么来着,开车这么点小事,光耀能不担当了,我是老司机了,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嘛。真是的,你这个女人啊,就喜欢多嘴。”夏克勤以十分愉快的心情在骂着老婆。
“蕾儿不是没醒嘛。”刘丽雅不想老公走。
“我回去跟妈说声啊,免得她老人家着急,有你们这么多人在,有什么吗。”夏克勤一心想去开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