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炼器之术的人,在神魔大陆,地球上没有会炼器的,再则,凭你现在金丹期的修为,就算炼器成功,你也使用不了。”封神大帝淡淡道。
叶明沉思了一会,抬头望着远方,眼神更加坚定,双手拳头紧握。
“师父,我会更加努力训练的。”
封神大帝欣慰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便继续打坐疗伤。
遥波蹙红鳞,翠霭开金盘,光彩照林中,丹碧浮云端。
瀑布旁,一名白衣少年,正坐着地上打坐,手中出现一团蓝色火焰。
他面色苦涩,咬紧牙关,催动着精神力,面前的蓝色火焰开始慢慢分离。
控制神火,需要耗费大量的精神力,对于精神力的把控要非常娴熟才行,才一盏茶的功夫,他已经是满头大汗。
在他控制之下,火焰越来越小,瞬间熄灭。
“哎,只能坚持一盏茶的时间,根本练不成丹药,至少得坚持一个时辰才行。”
叶明叹气的倒在地上,思考着如何才能更好的控制火焰。
“会不会是自己精神力不够集中呢?或者是精神力不够强大?”
叶明快速的做出推断。
想到这叶明,顿时,漆黑的双眸一亮,马上起身坐好,开始运用体内的灵识决,准备尝试突破第三层境界。
灵识决一共有五层境界:
第一层是记忆共享
第二层窥探内心
第三层分心控制
第四层精神控制
第五层灵魂出窍
根据第三层心法的讲解,想要成功掌握分心控制,就得学会一心多用,并且让分散的心力都一样专注。不但是对修炼者的精神力要求极高以外,还考验反应的应变能力。
叶明闭上双眼开始试着集中精神力,仔细的感受周围万物之间的变化。
夏日淡淡的微风吹过,很快他便进入了状态,呼吸慢慢变的平静,周围变的空洞起来。
一个时辰之后。
叶明缓缓睁开眼,脸色透露着失望,根本无法做到分散精神力。
眼前的瀑布的流动,给了他灵感,水为什么是从上往下流,为什么流动速度不一样。
想到这,叶明大喜,起身捡起三枚石子,尝试着对三枚石子注入相同的精神力。
石子缓缓从地面升起,保持着相同的间距与速度,叶明让自己保持住现在的情况,用心来感悟变化。
随着精神力的感知,他渐渐的掌握了诀窍,让自己与三枚石子合为一体,他感动身体的真气从体内散发而出,周围的一切都仿佛停止了一般,水流的速度开始变的缓慢起来。
体内的灵识决开始快速转动,淡黄色的光芒从他识海内散发着,突破了,叶明睁开眼,脸上露出喜悦之色,精神之力逐渐增长。
他成功的掌握了分心控制的诀窍,灵识决也步入了第三层境界,而空间精神力异能也得到了突破,成功进阶到D级一阶!
这对叶明而言,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喜。
心中默念,双掌一摊,一缕诡异的蓝色火焰,浮现在掌心中,火焰跳动着,强大的热量,将周围三米的草地燃烧殆尽。
感受着手中火焰的能量波动,试着与手中之火融为一体,将精神力注入进去,灵识决在体内快速运转着。
火焰仿佛感知到他的用心,跳动的火焰慢慢静了下来,一动不动的,躺在他的手中。
慢慢的精神力开始于那股能量达成了一致,随着精神力不断的注入,火焰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一个时辰后。
手中的蓝色火焰缓缓熄灭,他睁开双眼,眼神中透露欣喜之色,成功了,终于学会了控火之术,下一步就开始炼制丹药。
“不错不错,短短半天的时间,你就掌握了控火之术和分心控制,说明你在精神力方面很有天赋。”封神大帝微微一笑,脸上透露出一丝欣慰。
“既然你已经成功学会了控火之术,接下来我就先教你炼制,最基础的一品丹药。”封神大帝说完,幻化成虚影出现在他面前。
“师父!”
叶明做了个简单的行师礼,开始倾听丹药的炼制之法和丹药划分。
“丹药的品级划分为:凡、灵、仙、神四个等级。”
“每个等级又分九品,一品为最低,九品为最高。”
“丹药呈现出的颜色,决定了品质,白色和青色为凡品,紫色为灵品,蓝色为仙品,红色为神品。”
“为师也只能炼出仙品,神品为师至今为止也没有成功过。”
“你先从凡品开始,炼制出青色丹药则最好,白色的话药效就差了一点。”封神大帝说完,手中出现几枚药草。
“这三枚分别是龙须草、红果、白莲,是专门炼制增气丹。”
听完后,叶明将墨绿色的丹炉从空间戒指中拿出。
叶明盯着眼前的墨绿色丹炉,心中默念,手掌中出现了一团蓝色火焰,缓缓升起,他将手掌中的蓝火朝丹炉扔出。
望着丹炉中翻腾的火焰,快速将精神力集中,感受火焰的跳动,火焰在丹炉内暴动着。
“很好,就是现在将药草丢进炉中。”
叶明一手控制住火焰的大小,一手将龙须草、红果、白莲,按照顺序放入丹炉中。
三枚草药,刚进入丹炉内,瞬间就被火焰化为灰烬。
叶明尴尬的挠了挠头,看样子是火大了。
将炉中的火焰调小一点,再次放入,果然又烧没了。
“温度高了,重新再来。”封神大帝淡淡道。
在不断的尝试之下,已经成功毁掉三十多枚药草,才勉强摸到门槛。
叶明此时,已经累的坚持不住了,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脸色发白,精神力消耗实在是太大了。
果然,炼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真的是太难了。
“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明天再继续。”封神大帝淡淡道。
天色渐渐暗了,残阳如血,朦胧慢慢的笼罩整个山,天边只剩下一道晚霞,他站在瀑布,微风从他身边划过,尽管是夏天,但他还是感到一丝寒意,他静静的、默默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切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