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检查了。”就像日常一样,陈建国对小张说道。
“好!”小张又是信心满满一天的开端。
陈建国掐着指头稍微算了算小张的工资领取的那一天,放下手,看了一眼走楼梯去三楼的小张,转身回到了窗口边。
这个二楼,或许是最熟悉的地方,方便一些,又不会太沉重,虽然还没装饰前根本说不上什么好的居住环境,不过毕竟也能遮风挡雨。
有的人,一生的时光不用说,一天的时间记不住,更不用说更多的每一天。
“想吃汤圆么,想吃月饼么,圆圆满满,这里没有。”陈建国看了一眼楼梯和电梯口,却是数着小张回去“家里”的时间。
再看风景,也不做作,要别人陪你玩,可没有这么个职业,再说了,“你”有花不光的钱么,真的做得到么。
“想喝汤么,酒暖夜暖,邱三华无偃,指仇旻无拒。”陈建国也没有什么仇人,摇了摇头,却是不知道这算不算太弱势了一些。
汤可以煮酒,酒可以入汤,喝酒,也是因为旁人也喝,而更接近自己的回答,那是“挑一样浑的”。
无论是谁,倾诉的时候,都像一个孩子,就没有理由,也没有谁能懂,或许也是一种天赋,或许也法加一些模仿。
酒似乎很无辜,又要安排一些什么使命呢。
吃饱空气,不想站着,不想坐着,不想躺着,没有框架,似乎真的有了橡皮泥的形状。
是否对自己忠诚,是否对生活忠诚,仅仅需要这两点,便安排了各色人生。
说起来,称为“哲理”还真是扭曲,不过是简单的话传话,人传人。
笑得肚子痛,就笑不出来了,或许从来就没笑过。
我想憋笑,却笑不出来。
开放一点,就说我的笑声传到了远方,那片捉摸不透的宇宙。
现在,也不是说什么笑话的时候吧。
“陈老师,来玩飞行棋吧?”小张还是想出了一些休闲的方法,因为前几天小张就想到了这个创意。
“哦。”陈建国没有拒绝,走到了小张身边,小张也从肩包里拿出一个小盒,打开了飞行棋的棋局。
“我还能在这里待很久,陈老师你也不会这么早离开吧?”小张笑灿笑说了一句。
“嗯。”陈建国点了点头,才将目光缓缓投下棋局。
这大概是主要靠运气而不需太多记忆的棋局吧。
或许人机也没有陈建国那么随意的。
小张的运气不错,或者说平庸中适一般,倒也比陈建国赢得总局要多一些。
似乎和陈老师玩飞行棋,小张也觉得能省去许多花钱的开销。
如果是旁人的话,或许可以品论“陈老师是小张真正地当成了老师”。对于陈建国来说,这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他不值得去评价。
人心最不可琢磨,或许,就不要那心了吧。也只能旁人如此看“陈建国”而已。
玩玩了一盘飞行棋,或许说“又”。
“陈老师,我要去赶工了。”小张看了一眼戴得习惯了的手表,笑着对陈建国说了一声,正要收拾飞行棋的道具。
“我来吧。”陈建国看着小张带着笑脸起身,绕过后下楼去参加工作了。
陈建国拉着熟料的旗纸,另一只手稍稍动了动棋子,一卷旗纸将棋子“有序”倒进小盒,最后将旗纸折好放进小盒,将飞行棋小盒放进小张的肩包,复拉好拉链。
来到窗口,陈建国的视线透过砂网看着风景…
“小张,该检查了。”或许是有些变化的时候,今天有些阴云,而小张想找陈老师玩飞行棋的时候,陈建国出去了。
“陈老师也会出去走走啊?或许是什么工作?”小张有些不敢相信,不过再想想似乎是这么一回事。
小张本来就是自由的,毕竟还有一份工作要做,也会抽出不少时间画设计图。
也不要认为那一次小张花一个下午画的设计图就是足够了,真正好的设计图,自然是有所价值的。
所以设计师除了接不同的活,也能做比较长久的职业。
建筑讲究的是结构和材料,而所谓的小瑕疵,如果不是什么特别的要求,还不需要更改搭配,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艺术品。
或许艺术品也有并不那么“平滑”的东西。
专精一项,或许多久以后,也能算“师傅”——老成的技艺。
出来走走的陈建国,看到一家摆了不少乐器的店面,手放在展台外的玻璃上,看着钢琴,手指轻弹了几下,点在厚玻璃上,然后转身离去。
街道上,依然那么车水马龙,红杉绿接分環景。
天的饰品,倒映在人间。
这么说似乎还挺有文学气息,主要是那个意想吧。
是谁去观,“你”吗,“我”吗,还是“他”?
不由自主跟上,这种情况,或许是在情理未明的时候才会有吧。
热闹的城市,仿佛早就计划好了轨迹一般。似乎要让人称赞,真是很好地“士兵”啊。(其实是指某些有趣的玩偶啦。)
“你觉得什么最新鲜呢。”或许是那边的绿叶吧,即使只是随意看一眼,也挺清新。
许久,陈建国想着小张应该是去吃饭,是啊,到了这个时间了,稍稍停下脚步。
陈建国站了许久没有走动。
如果真有什么命中注定,会有多少人会懂呢。
陈建国也就当这件事什么都没有。
即使不论是谁,或多或少都会怀疑或思考自身的价值,即使如此产生又如何,变成这样的自己又如何。
或许经历的越多,才会回想原本的自己确实与别人不同,即使父母教育不同,幼班座位不同,也有很大的差异。
没有一个正常人敢坦然面对这些。
喝些小酒?这算逃避吗。
正常人是不需要负重练习的,至少工作上用不到的话。
或许担当也足够重了吧。
揭开的秘密,如冰冷夜雨,或许感受不到深度,不知道此时是不是游着的小鱼——在梦里,都会有吧。
存在的事物,都有所意义。
踩到狗屎的人,可以认为倒霉,也可以认为是幸运,或许只是分神了而已。
捡到小狗的人,可以是幸福,也可以是阻厄,是否敬意小小生命,唯独如何去看。
行走,什么时候是个头,那就看哪里到死路吧,或许只是什么时候看够了。
太过好奇的生命会消逝。
没什么特别的,陈建国回去了,用了一些时间,回到了过了忙碌时间的工地。
小张还在四处检查着,去学去看。有时候,他会给家里打电话,虽然只是待在这里,似乎光敏癫痫者,即使只有那点光,也好似看到了许多风景,会和亲人聊许多。
小张靠着那熟悉的墙壁,跟电话那头说着安好。
小张已经注意到了陈建国,老实地和亲人交代完挂了电话。
“你还很年轻。”陈建国看了小张一眼,摸摸自己脸颊,摸了摸下巴,依然没有长胡子。
“陈老师也还很年轻啊,也没大多少,我都可以叫你哥哥吧。”小张笑了笑,说道着,来到陈建国寻常看风景的窗口,似乎也能看到那永恒的景象。
陈建国只是看了小张一眼,没有说话。
如此的安静,持续了许久。
“陈老师你吃过了吧?”小张笑嘻嘻地笑着说道,回过头来看陈建国。
“废话。”陈建国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小张嘿嘿点头,傻兮兮地笑着,再看那片绿幕,似乎回想着亲人的模样。
告诉家人自己过得很好,这是个很好的决定,小张有力地握了握拳头,似乎又充满了干劲。
陈建国抬起头看小张,不以老旧评新论好坏,即使已经见过不少这般人。
“或许我会穿越时间。”陈建国十分无趣地说了个笑话。
“这个知识真是难以消化啊。”小张笑了笑,对于陈建国以如此待自己还是很高兴的。
即使两人都不太说得清楚这其中是什么缘由,或许只是小张不太理解,说了跟没说一样。
或许每一个都很像,却不是同一个人,以一个人的极限来说,“我只能认识一人而已”。
很像,只是一个标签,如同“朋友”、“兄弟”、“伙伴”,至于“无限乐观者”,或许名义上是不存在的。
有得必然有所失去,失去自己,成全别人,那血脉的联系,就是那等白费的吗,所谓推崇的主义。
如果是“家”的话,又怎么说呢,归属感,除了“老祖宗”的那一套,又算什么呢。
升华必定弄得狼狈不堪,所以这些都是燃烧着血液进行着。
破格,或是思考,有什么意义呢,进行着实事,“升华”自身血脉的智慧?
唯天降大人于斯人而已,天又算什么,违心么…
从明晓天是什么意义的时候,便需要敬畏,自己是为什么存在,真的是血脉在叛逆么。
朴实的一生需要想这些干嘛,因为没有任何突出点么。
“自从我立誓,此生只为人的时候,或许我只是我自己认为的人而已。”
因为惶恐,所以立下此等誓言,又是否不一样了呢,“陈建国”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也仅仅是小部分,而局限在工作中而已。
认知是可怕的东西,会教会你恐惧,也会让你看到风景。
为什么是风景,因为不如博大。
想要成为的样子,这就是理想,想要改变的永远是自己,而梦想,则是臆想的景象,也就会有大美好,幻想,本性所驱使,精神所驱使,一切所驱使,那本不是应该存在的东西。
或许幻是真的对立,或许是本的对立,更是一种文字。
结实水泥的墙,多干净啊。
当床被如沙,如血茹噬。
什么都不怕的时候,或许是累了,而时间流逝间,光影扇动,尘埃唯有近者有些温度。
却难有什么人去细数尘沙。
夜更加深了,躺下睡觉,陈建国看了小张一眼,便正了姿势睡下。
小张在想什么呢,绿荫之际,或许那夜的纱布下是蓝天白云,友情,还有亲人,似乎在旁人来看,即使是那些携小张友情的同学朋友却是看不清面相的。
如火如荼,阳光汗水有些嘈杂。
一座打种鸣响。
床头似乎又吵闹起来的闹钟…
小张惊醒,很快就回到了现在的身份。
或许依然保留一些浪漫,小张却已经不是在家里打早闹铃的孩子了。
无论看多少电视节目,那都不会成为面前的景象,适应自己的生活,活在现在,你已拥有的。
…还有还没拥有的,还要继续努力啊。未来的新奇,可以让人放下许多,不过,累不是当然的吗,直到要休息的时候。
而现在天连蒙蒙亮的程度都没有,现在上街还要等…一个闲乎。
小张做出了一个明智的决定,不能浪费休息时间啊…继续睡觉。
即使如此,今日的早晨依然提前了一些,四点半,江边湖面上的鱼儿们,争先跃出水面,江面无际,仿佛没有上游下游的分别。
有什么清棠花瓣,垃圾袋,塑料袋是有,那么,还会去看那平平无奇,微澜之澄,泛着看不清水镜光的江面吗。
城市的分划,从矮到高不算整齐,也犹如各色旗帜穿插钢铁森林,林林总总,等待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