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期,相隔了半个月,听说要去旅行了。
不过,有摄像头显然不是那般短暂。
一大早的,十二人都打扮成了“公益使者”,不过虽然有着红带子,倒没有印字。
明思中学,带一些“助手”,没有竞争,不送奖金,只为“帮助”,只为“爱心”而去。
回到原点,是最后一站,也是新的开始,定格在求职的年轻人身上,停在初心,胜在绽放。
很显然,没人拒绝这件事情,或许是因为尽“助力之责”,或许是为了之后的“合作”。
身份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站在那里,去帮助,去伸出援手。
不过粗浅来说,就像一次体验,有的人恨不得来点新鲜的,大胆的家伙。
一向如此的项目,或许从未改变,十二人就是这么被派来带孩子的,在遥远的那座山后,更加低洼之地,有着新的道路,也有着希望、旧城。
“还合作么?”刘鑫强问了一句。
“大家都在合作,不是吗?”南易斐微笑着说着。
而跟随这一车来的两位年轻的“宣传大使”,披着红带,还是同学之间或许比较熟悉一点。
“我们需要讨论什么项目吗?”或许“宣传大使”这么个名头还挺有误导性。这位年轻人对于制定计划有些手足无措,不是无法落笔,只是像涂色板没有陷痕,缺少了灵感,水墨都跑掉了。
南易斐和善地笑,问道:“先介绍一下自己吧。”
“我叫顾思氧,还没有专业,不过也在学校宣传部担任执笔记,别人都叫我“顾董”一个外号不用介意。”好似有些轮廓的年轻人先介绍了自己,言角带着一些幽默。
“你这样说别人听的懂么?当然要更直接一些,我叫鸣仁承,作为社交部的副会长。”
南易斐点了点头,伸出手,说道:“很简单易懂,你们可以叫我南易斐。”南易斐与两人握手。
“很有新时代的风情,你们可以叫我刘鑫强。”刘鑫强笑着夸克地图炮,就当是严格制定吧。也与两位年轻人握手。
“这算不算中年组啊?感觉其他人的年龄和我们也差不多,算是学姐学长之类的?”顾思氧依然带着一点思然打开了话题。
“嗯,你们可以称我们是老陈,不过比我们年纪更大的老人可不会答应。”刘鑫强哈哈笑了笑,十分幽默的说道。
鸣仁承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便说道:“其实你们节目挺不错的,虽然开始可能会有点懵,就像我们现在这样,请多关照。”
南易斐笑了笑,说着:“如果你要找一个女朋友的时候,可别这么委婉。”
“你这是拿我当例子么?”刘鑫强等了南易斐一眼,幽默气息全无。
“行了,你也说个老大哥是不是,不用计较一点小时对吧?”南易斐笑着看向刘鑫强。
刘鑫强倔强道:“我只是晚结婚而已,如果不能保证家人幸福,那算什么男人啊!”
南易斐摆了摆手,说道:“可以,这个话题结束吧。”
“你们一会要做什么?”顾思氧牵引着微微的一些线索问道。
当然,距离目的地,还有很远。
南易斐给刘鑫强提了个醒,“你照顾孩子的话,可别给孩子露了破绽,或者改变他们。”
“这么强?”刘鑫强惊叹南易斐对于小孩子的熟悉程度,好似老生常谈。
“不论多么倔,他们都是好孩子。”南易斐似乎还没见过人,就先有了评价。
“行了。”刘鑫强点了点头。
反刍者亦然。
或许,在前辈眼里,祝调者也有些不够成熟。
“年轻好是好,还有点奶气,你觉得,我是在骂你们吗?”刘鑫强忽然看向了两人。
“不是?”顾思氧有些惑不解。
而鸣仁承则坚定地摇头说道:“不是。”
刘鑫强笑了笑,说道:“年轻也好,你们也能有更多体验。”
顾思氧似乎也回过白了,懂了一般点了点头。
路上再多的距离,也没有太多话了。
目光,逐渐转向窗外。
绿野山林,时近时远。
朴实能干才是最好的,只是有些时候,人之间的争执可不少,虽然也算培养感情,不过有些圈子,确实跨度太大了些,那真的是富的人更“富”,穷的人连活下去的本能都要失去了。
贬得一文不值,淘汰地只能化为养料。
男女之别从来就存在着,而有的人变得扭曲,社会风气变得扭曲,虽然只是看小众,却也是深深地埋进沟里。
什么叫边远,那就叫边远,是人心。
什么人都有,作死的人,好似没有理想,那就是理想?那是埋汰。
为什么有什么话不能说,什么话能说,紧紧地刺激,难道人性如此脆弱?打骂是对的,可人性调教不能如此脆弱,至死也不明白个为什么。
生活,真是很好地提供了很多反面教材,每个人的成长,都是不一样的。
普及的问题,自然的威力战胜人心,战胜刚性的问题。
宁做一莽夫,不冤小儿。
宁做一智教,不怨群人,依然是进步的时代。
人的一生,到底能学多少东西,又埋汰了多少。
一次次的回头,已经犯下了不少疏漏。
所以,以“强大”,为盾,以尽忠为职。
参差不齐的人群,有的被活生生踩死,却不能回头,灾难在前,在后。
不散人心。
有时,情景就是这么荒缪,别人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大道理听得十分舒服,有的人会恐惧,溃逃。
“这对你来说,算是难关吗?”南易斐问刘鑫强。
刘鑫强笑了笑,说着:“我能顾好自己的。”
两位学生眨了眨眼睛,相互对视,不知此境如何。
不过,路也快要到了。
天空的云朵,很是鲜艳,通向村里的道路,是铺上不久的水泥路。
不去记的,会想起,刻意去记下的,会遗忘,极尽挽留的,如烟尘。
时代,是眼泪的名称。
随意是天分。
踏足了这片土地,仿佛能看到青涩的容颜,晦笑。
“去吧,不懂生活的人,可不会圆满。”南易斐走在前头,回过头来,微笑着面对三两人。
此时南易斐好似慈祥的长辈,让两人有些迷糊。
“是去有关部门调研报告?”顾思氧摸了摸脑后,询问道。
“呵呵,那就那个部门大,就去哪。”南易斐笑了笑,转身就走。
而来迎接的就有一位村支书。
“欢迎来到教吾村。”
刘鑫强跟了上来,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叫这么个名字,不过也不敢随便问。
“我们的任务呢?”南易斐微笑着点了点头,请义言说。
“啊,你们现在要去那座高坡上的学校带孩子,到了那里也有你们的工作人员。”这位村支书看起来很能登上正式场合,不苟言笑。
“走了。”南易斐招呼了刘鑫强,便先走一步。
“我们呢?我们呢?”顾思氧立即举手道,鸣仁承也满脸疑惑。
“你们啊,两位年轻人,你们负责的是后勤工作。”村支书面对两位脸生的人,立即变得慈眉善目,祥笑道。
虽然带着一点点夸张,确实对宣传有好处。
“哦,我们要剪纸么?”鸣仁承有些边聊,所谓的“剪纸”也就是技术难度不小而与之不那么相关的项目。
“两位年轻人可以体验一下当地人的传统文化,有句好话怎么说的来着?非遗不可断承。”这位村支书有些客套,好似自己也披上了这么个客套说起了家乡话。
套娃物流。
顾思氧和鸣仁承这边少不了折腾,也很快安排上了,不过正事是少不了。
虽说是搞“慈善”公益,两位财经办公工作人员,也少不了剪纸的工作,这里又是多一些繁忙又好似多余的事情。
不是那边的设计师要检查,而是这两位要好好斟酌才对。
南易斐和刘鑫强来到学校,这里确实从下车的地方到这里要远不少,更何况是弯弯绕绕的山路,而如果要开山,则少了很多本分。
“我们节目是玩效果的么?”刘鑫强询问道,这些山路确实走得有些酸累,不过好在刘鑫强也不算缺少运动。
“醋酸泡笋,第二季出了你或许还要接着干。”南易斐哈哈笑了笑,谁让刘鑫强曾经饱言道:不跳槽。
“有个安稳的活,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强。”刘鑫强笑了笑,似乎去当保安也能任职的能力。
“你这话别让孩子听见。”南易斐笑了笑,也不解释什么。
刘鑫强则没什么好疑惑的道,“你要不要扮演动漫角色?”
“玩物丧志,算了,你以后也没什么好改行的了。”南易斐毫不留情地打压这位好友兄弟。
刘鑫强则不放开话题,说道:“你有感受过天上地下的那种诱惑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节目。
“你是在说圈子?那可真是罪过了你,怎么能在这里谈这种话题。”南易斐说道。
“我就问问你有没有这种体验,虽然看你是个正经人。”刘鑫强哈哈笑了笑。
“批评这批评那的,还不是成了聊骚,只能说有过。”南易斐无亦云言道。
“你以前参加过什么节目?”刘鑫强则好奇地误会道。
南易斐看着远处那可见的学校楼,说:“人言越加激进,就看你能做到多少本分了。”
“你这话说得咋地,我是招批评了吗?”刘鑫强脸上有些媚态。
南易斐看了刘鑫强一眼,说道:“你觉得你现在怎样,你以为你说话咋地,你现在这样,就是娘娘腔。”
刘鑫强确实有些尴尬,不过就这样了。
少说几句就算过去了。
当然,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时间到的,而这里不是竞跑,不过确实有的人跑得快些超过了两人。
而剪窗花,也是要分组的,那边现在或许要热闹一些。
南易斐和刘鑫强来到了学校,根据工作人员的提示领到了今天要照顾的孩子的班级信息。
“我先去二年级(3)班找了。”刘鑫强说着,便转身与南易斐分开了。
南易斐看了刘鑫强一眼,去找自己负责的那一处所在学生。
一处处楼层找上去,或许参加节目,就像放假的活动一般,或许还要有些招待之怡。
在第三楼,南易斐找到了那处班级的门牌。
此时倒是上课的时候,大部分学生都有认真听课,只是仪神不同,或者说,每个人看到角度都不同,看每个学生的样子也有许多不同,不同的姿势。
有的歪着脑袋,靠着调皮的手,闲闷的手,静思的手放下,有的叠着,握着,把紧着,有的腿特别端正,也尽量端正,或许也有偷懒的时候,弯下腰,仿佛无处停放的下巴。
神态也有些差异,不过或许也没有先听说过有个节目组要来的事情。
南易斐看了一眼,想了想要用什么样的开场白比较好,或许就像是旷课,不过也确实要有些处理。
或许总要有些混乱吧,至少不会是每个人都那么得顺利,大家拿到的也仅仅是班级号和学生的名字而已。
别人的作为自然也会造成影响,是开门见山地请求打扰,或是当做引荐,以及接下来要做如何的相处,开个好头,或许不错,相对接下来的行动,不一定。
今天的胜利规则是什么。
至少,今天,不需要胜利,或者说,是以另一种形式的。
不过,很显然的是,南易斐从门口出现时,就挺引人瞩目了。
“你们好。”南易斐向这个班级的老师点了点头微微欠身,表示敬意。
“很显然打扰到你们上课了,你们或许不知道一个不怎么热闹的节目,今天有一个拍摄,就像一次活动,当然,大家都要好好学习,我到这里来是寻找一个叫做兴浇裕的小朋友。”
在南易斐说完这些,许多学生都看向了一个看起来脸上有着几道土色半轮廓般,身形在结实偏弱一些,不过说起来,他的眼睛仿佛在发光。
南易斐一扫扫过班级,目光落在兴浇裕的脸上,然后看向了班级里的老师,问道:“可以吗?”
老师看了一眼兴浇裕,也看向了南易斐,双手交合在一起,点头说着:“这是一项与日常生活有所不同的项目,兴浇裕同学可以去体验一下。”她看向了全体学生,说道:“并不是说这会很容易,让我们给浇裕一点掌声,鼓励!”
老师先拍起了手掌,那种宁瑕的气息,或许只是南易斐的感觉,或许是这么巧合,很像。
有时一时的体会很深刻,那或许是粉笔的味道,却让人感觉到清凉舒服。
南易斐目光落在兴浇裕身上,也轻缓地拍着掌声。
同学们说着鼓励的话,似乎兴浇裕已经要成为班级的代表等上大舞台了,应了几处,看过几个方向,兴浇裕也有些眼花缭乱着。
直到两人相视一笑,南易斐走到近前,兴浇裕也上前了两三步,和南易斐手拉手离开了。
“你们课外活动都做什么呢?”南易斐并不着急下楼,也找了处较为安静的走道。
“玩游戏,还有玩具。”兴浇裕说。
南易斐看了兴浇裕一眼,说着:“那你把那玩具玩给我看,可以吗?”
“当然行。”兴浇裕爽朗地说道,就像这玩具培养的自信一般。
兴浇裕所说的玩具,就是戏曲中的一些小旗小枪什么的,听说以前喜欢从一个叔叔那里拿来玩。
而现在,他还保留着那个叔叔做的一些道具。
兴浇裕听过不少戏曲,却也只能在小品上做一些演绎,反正是比那更加遥远所谓华丽的东西要更加珍惜。
或许不会从这里带出去,到了年纪,也要去过人生。
不论红脸,黑脸,小旦都是戏曲中的角色。
兴浇裕给南易斐过了一段戏曲,有够腔调,绘色有神。
或许那是一种自由,并不代入,却是很认真。
正如演员要做的不是取代,时代变了。
另一边,刘鑫强和小宇打着梭,讨论着打梭,刘鑫强还十分回味的样子。
而其他人,也有着“流程”,两个流氓凑到一起,仿佛要演绎出好汉戏。程朝远和袁飞兵也算十分有特色了,不扯游戏,便直接领着两位小朋友游山玩水去了。
南易斐拉了拉刘鑫强,兴浇裕和小宇也跟上了。
南易斐找到了硕冬和启颜,便问了:“你们两个怎么分的财产?”
两个“小天使”之前就好好组队了,而有没有存在感这件事在不多的话中显占比较大的比例。
“啊?”硕冬有些没听懂,以为得罪了大佬。
启颜则想了想,虽然方向不对,不过还是回想起了上一期的事情。
“我选的是那个车叫奔驰吧。”启颜想了想,便说道。
南易斐点了点头,看了硕冬一眼,便走了。
“呃…”硕冬看了看身边的东青梅,还有启颜和广正圆,说道:“让我们开开心心地玩吧。”
启颜有些惊奇地看着硕冬,问道:“难道你就是这么闲?”
硕冬一向情深意至地发言道:“今天,我只想做个好人。”
启颜大有感同地点了点头。
“难道你要这么消极么?”
硕冬笑了笑,说道:“我们的目标是纸风车!”
东青梅和广正圆相互看了一眼,都是一副明白了的样子。
广正圆说道:“那就是你们给我们讲讲外面的事,我们也给你们说说山里有趣的东西。”
广正圆拉起启颜就跑,而硕冬看了看,想想要不要追上去,不过东青梅没有去追,显然也不打算去追。
两个“小天使”的组队就这么分开了。
南易斐又去问了涂梦圆、皖至深,赵明、梅凉巡,张指梁、春红星,这些人倒也算玩得开心,一起跳绳算是比较有趣的娱乐,团结在一起。
“你会跳不?”刘鑫强,笑着问了一句。
“这还用问吗,你不如问问他们看过什么节目。”南易斐耸了耸肩,对刘鑫强说道。
刘鑫强笑了笑带着小宇在旁看着跳绳。
南易斐转过头说道:“你知道怎么带孩子玩吗?”
刘鑫强眼光偏移,说着:“不知道。”
南易斐看了兴浇裕一眼,微微一笑,说着:“或许不熟,不过如果去到城市,那么每天见到的人多了去了,或许可以欺负人,但你不能昧着良心欺骗别人,正如别人或许看不到你的缺点。”
“你这是在弹皮筋吗?”刘鑫强弹了弹手指,仿佛这已经是什么过去了的话题。
南易斐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不,我是问你准备好了吗?在公共场合下边。”
“准备好了什么?”刘鑫强有些疑惑地问道。
南易斐扛起刘鑫强就跑,兴浇裕和小宇对视了一眼有些懵懂的眼神,兴浇裕也演过“猪八戒背媳妇”,不过这一幕太过霸气了一些。
“哇哦。”梅凉巡和涂梦圆惊呼出声,赵明觉得这一幕多么相似,皖至深有些看得呆了,这是一句话接不上就换行动“缓和”吗?
南易斐带着刘鑫强来到小路上放下。
“你跑得好快啊!”小宇说。
兴浇裕笑了笑,说着:“抱着个人还跑那么快!”
南易斐摆了摆手,停下,说道:“想赢吗?”
刘鑫强没有多想,摊着手说道:“怎么?改主意了?”
兴浇裕举起手跳了跳说道:“当然想!”
南易斐笑了笑,看看兴浇裕,又看看小宇,说道:“赢有时不是一种方式,能帮助你的朋友,同学们,你们想赢吗?”
“想!”兴浇裕和小宇齐声道。
南易斐点了点头,说道:“今天的活动,至少有三个环节,最后一场,让涂梦圆赢,我们要帮他还有襄志新赢,就是所有人赢,你们看怎样?”南易斐转头看过三人。
“哦~你是想…”刘鑫强拍了拍手,也想明白了南易斐的思路。
“是这样吗?”小宇摸了摸脑袋。
南易斐看看刘鑫强,笑着说道:“你这队的小宇脑袋也转得挺快的。”
兴浇裕发现,似乎这位“队长”和叔叔有着一些相同的特质。
“没错,就是像演员的职业,不过你们还没体验过,我们就当你们的前辈,给你们领路一天。”南易斐笑着拍了拍刘鑫强,站在一起,仿佛高大伟的厚墙。
“哦哦。”刘鑫强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拍着手掌有几分憨厚可爱。
“不愧是前辈!”小宇十分不漏时机恰到好处地打击了一下刘鑫强。
刘鑫强尴尬地笑了笑,面容挽尊,很快恢复了正常。
南易斐走在前头,也就放开了刘鑫强的肩膀,当起了导游在前面说道:“农村人朴实,这是种花家从未改过的道理,不需要那么多哲学思想,也能极累到一生,团结在一起就是一道风景线。”
“很多地方都发展起了风景线,或许在外人看来有些固执,也是放手,努力,一起努力却是从来都少不了的,很多道路还未开辟,但有的地方难以改造为农田,和其他地方接通的地方,道路也算贫瘠。”大道理谁不爱听呢,至少会留下一些残迹印象,就像这一天没有变。
“重点,很多人等我目光留在了所在的大城市,即使因为网络的发展有了不少递换变化,文化的传播更在旅游上加深,可道路千万条,还是不方便,大都市有着人挤人,即使是小地方,或许也能变得很热闹,却也有很多人迷失方向。”
“本就不能学会的事情,拿什么去学,就像不符合标准,即使这只是少数人,也确实缺少引导。”
“你们以后,想当一个老师,还是成为校长?”南易斐笑着问了一个普遍都可以问的问题,没有多回头,只是看了兴浇裕一眼。
“我想成为老师。”兴浇裕仿佛被感动了,说出了诚真的梦想。
小宇则问道:“当校长的话,能有多少空余时间吗?”
刘鑫强走到南易斐身边,南易斐微笑着说道:“当然有很多空余的时间了。”
兴浇裕问道:“我是要去履行基本的职任,是不是就少了很多时间?”兴浇裕稍微有些换位思考,或者,就像现在这样。
不当什么都不明白,或许因为自己就是那一个,还有很多没明白。
南易斐说道:“必然会少很多可分配的时间,时间应该用在正确的事情上,你还要抽调很多时间,就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端装得体。”
“就像…您给我留下的印象么?”兴浇裕看着南易斐的眼睛,真诚地问道。
南易斐笑了笑,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兴浇裕,说道:“你要记住,没有人是真正的机器,种花家的农村如此,疲倦的城市也在等待黎明。”
兴浇裕开心地笑了,说着:“我懂了。”好像真的明白了那样,兴浇裕摆出一个猢狲脸,真意在那毛脸雷公。
南易斐看着,点了点头,转身继续走着。
“你也教小宇一些什么?”南易斐耸了耸肩,似乎训练精英人才的话不多,碰了碰刘鑫强。
刘鑫强停下了脚步,南易斐停步看这道岔路边的野花,十分偏僻,暗藏锦绿中。
“小宇,兴浇裕,我这人文化不多,也知道道路很宽,挤挤就过去了,但你们要去发现一些细节,让自己每天都要高高兴兴的。”刘鑫强温和地向两人讲述着。
小宇笑了,说道:“学好被褥,孜孜不倦!”
兴浇裕在旁点了点手指道:“应该是闻鸡起舞,春卷,玉米,汤圆,粽子,月饼!”
“就知道吃,哈哈!看我以后养肥你,多发点工资!”小宇扯了扯兴浇裕的手天真笑着。
“还用得着你补贴?会不会到一处去还不一定呢。”兴浇裕扯了扯嘴皮子说道。
小宇转过头去,说道:“给你们介绍一些山野间的特产吧,有不少小零食呢。”
这个念头自然不错,除了童趣,一些小玩意也被许多人好奇、喜爱着。
就像回到小时候无人处一般,小宇和兴浇裕带着两个小伙伴一起摘野果,挖那常见的小萝卜,以及尝尝那驱寒除湿的药叶,就像铺开的药篮子,有三灯四彩。
七分熟的牛排没有,也不整那些洋玩意,随着好汉的足迹游迹山野,不过没有去找鱼抓,而是去了村里那座高桥,原本是山涧,下边也有着从山上留下的河水,过了桥经过农田。
天很蓝,今天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