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七点,舒薇准时起了床,洗漱完之后就下了楼。
餐厅里舒父,舒母还有舒立轩都已经落座了。只不过都还没有开动。等舒薇出现在餐厅门口时,安曼朝她招了招手。
舒立轩和舒父也没有继续谈话,等舒薇坐下之后,一家人便开始吃饭。
八点,舒家四口准时出发去机场。别墅离机场不远,开车半小时便到了。
舒父和舒立轩是九点的飞机,秦梦舒刚好是九点下飞机。
他们到了机场没多久,舒父和舒立轩便去进行安检,十分钟后,舒父和舒立轩便离开了。九点十分,舒薇的手机响了,秦梦舒的电话。
“喂,薇薇,你在哪呢?我下飞机了。”
“我们现在就在机场大厅这,你到大厅就可以看到我们了。”
没多久,秦梦舒就出现在了人群里。
秦梦舒是和魏越泽一起来的,她的父母在京都都有事情,并且秦梦舒的性格比较独来独往,从小到大也独行习惯了,从十五岁就开始独自坐飞机,家里人不仅是为了培养她学会独立,同时也是因为秦梦舒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魏越泽是舒薇和秦梦舒和初中同学,他和秦梦舒家离得很近,而且听说舒薇到北城读书,就非要跟过来。
“梦舒。”舒薇朝着秦梦舒挥了挥手。
“嗨,薇薇,见到我是不是很开心啊。”魏越泽拉着行李箱先一步跑到舒薇身前,朝着舒薇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那个小虎牙若隐若现。
秦梦舒说了一句“薇薇”,便提着行李箱走了过去。等走到跟前时,朝着安曼打了一个招呼。
安曼朝着她点了一下头。四人就一起出了机场,舒家的司机在外面等着。舒薇拉着秦梦舒和安曼坐在后座,魏越泽被迫坐在了副驾驶座上。
“梦舒,他怎么也来了?”舒薇悄摸的伸手指了指副驾驶座的魏越泽。
“他听说你来北城了,就非要跟我过来。和我爸磨了好长时间,最后用一个与魏氏的合作为要求,成功的跟着我过来了。”秦梦舒语气中略显无奈。
“那他住在哪儿啊,我记得他们家好像没有产业是在北城吧。”舒薇问道。
“他……他和我住在一起。”秦梦舒面色有些尴尬。
“什么?”舒薇瞬间提高了声调。
一旁的安曼被舒薇的突然转变惊了一下。
“怎么了?薇薇”安曼问道。
“没事,妈妈,我在和梦舒……开玩笑呢。”舒薇有些不自然的回答。
说完,舒薇转头看向副驾驶座的魏越泽,又看看坐在一旁的秦梦舒,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
“梦舒,要不你搬来我家住吧,我们家还有两件客房呢。”
“不用了,我爸他……是他让我和魏越泽住在一起的。他说反正都要一起上学,而且我若是解释的有些多了,他和家里那位指不定认为我和魏越泽会有什么关系,所以,既来之则安之吧。”
秦梦舒的语气里略带着一丝无奈。
秦家有两位小姐,一位是秦梦舒,另一位则是秦梦舒的同父异母的妹妹,秦依弦。秦梦舒的亲生母亲许云在她五岁时就与秦父离婚了,法院将秦梦舒判给了秦父,许云只身一人去了国外。而秦父离婚不到半年,徐依娜便带着三岁的秦依弦住进了秦家。
当时秦父和秦梦舒解释的是,这个阿姨很可怜,她独自一人带着孩子生活很困难,就先让她在家里住一段时间,等她们安排好了之后就会离开。
秦梦舒答应了,并且将秦依弦当成自己的好伙伴,与她分享自己的东西。
一年后,秦梦舒开始上小学,而小她一岁的秦依弦仍然待在秦家。突然有一天下午,秦梦舒的同学告诉她,看见她爸爸和一个女人手挽手逛着街,旁边还带着另一个小女孩。
秦梦舒不相信,放学后,她坐上司机的车,心里有一丝不安,但是她还是相信自己爸爸的。
但是,当她刚一进家门,便看见客厅里的三个人。秦父怀里揽着徐依娜,秦依弦跪坐在沙发上,小手还在秦父的肩膀上捏来捏去。秦父笑得很开心,这是他离婚之后,为数不多的心情很好。
秦梦舒的眼睛突然湿润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她的心脏痛了一下,好像丢失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这种感觉只有在她知道父母离婚时才体会到的。
秦父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秦梦舒,朝她招了招手。秦梦舒机械地迈开步子,走向了沙发。
“小梦,从今天开始,徐阿姨就是你的妈妈了,依弦就是你的亲妹妹。她们就是你的亲人”秦父笑眯眯的说道。
“小梦啊,阿姨以后会把你当成亲生女儿看待的。”说完看向了秦父。
秦父很满意的揽了揽她的肩膀。
“爸爸,你不是说,徐阿姨只是在我们家暂时住一段时间吗?等她安排好了不就离开了吗?”
“我是这么说的,她现在安排好了,就住在我们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徐依娜的甜言蜜语还有秦依弦的乖巧可爱,将秦父哄得团团转。当着秦父的面是一家人,但是背地里徐依娜没少给秦梦舒使绊子,可是她什么也不懂,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入她的圈套,最后她受不了这种生活,就搬去秦家老宅和秦奶奶一起生活了。直到秦梦舒初中毕业,秦父将秦梦舒接回秦家住了一个暑假。
本以为是秦父良心发现,但没想到的是,他是另有所图……
许云离开前将自己所打拼下的产业全部列到了秦梦舒的名下,当时秦梦舒还很小,所以就交于自己信任的人手中帮忙打理。等到秦梦舒十八岁成年时,这些产业就都交于秦梦舒管理,其他人不得参与。
这些产业在十几年的竞争中,渐渐的变得强大起来,有些产业与秦氏发生了正面冲突。秦父这十几年一直沉于作乐,真正管理公司的时间并不多,有时也只是参与几个重要会议。
等到公司真正有危机时,他却想起利用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