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铺垫,感情戏,不喜就跳过前面的哀悼会的情节。今天一更,思考情节。
“唉,”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事实里面都是残酷的,它不会随着人的意志而改变。这次意外其实并不能说是意外,这是属于一个世界被破坏到极致后的爆发。
当王绫清把这次大比的真实情况告诉了我们之后:这一次的比试,其实原本是正常进行的。只是后来在另外一个离我8公里外的死火山突然爆发,而那里聚集了大部分的人,导致近一半的人全部逝世,差不多出事的人有四十个,院方现在要承受很大的舆论压力。
而我,因为我爷爷和孟叔叔的关系,我被塞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我这样的关系户,我不能对他们这样人,做一些表示,但是我还是要为这些未来的同学或者是战友。表示深深的遗憾和缅怀。
放一个偏僻的地方,保证了人数的稀少,虽然不一定能有太多的信物,但是从一定程度上能保证我存活到最后。
原本应该是开表彰大会的,却因为这次意外,变成了哀悼会。
院方分成两种不同的办法。一种东式一种西式。
“古今中外,天下人人,不管贵贱,都别可免,那是死亡。?死亡是一个人一辈子命的终点。
人真的很脆弱。但是也会很坚强。我们经历了数千年的发展史。我们经历了无数的困难与挫折。但是我们现在仍然站在这里。没有什么困难是能够打倒我们的。
但是意外,总是会在我们猝不及防的时候给我们一拳重击,我对于这些事在灾难中死去的同学们感到深深的遗憾和抱歉。也对我们并没有找到这件事情背后的原因的自责。
这是第一次,也将是我们最后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们会铭记这段悲痛的时光。各位同学老师,对逝去的孩子们我们深感抱歉。”院方开了哀悼会,有一个男子在上面念演讲稿。
我发现了这些去世的人中,还有一些并不是我们大陆的人,他们是属于其他大陆的。我这时候才发现哀悼会分了两个部分:东方和西方。
我在我们东方的这边看着,发现也就是类似于佛教的,一群人围坐在那里敲着木鱼,嘴里念着那些听不懂的佛教用语,因为是修行者,所以他们身上发出的那些金光看上去十分奇异。
我也学那些佛教中人的姿势,把双手合十向他们鞠躬。然后便赶快溜到了西方那边去。
“God full of mercy who dwells on high
Grant perfect rest on the wings of Your Divine Presence
In the lofty heights of the holy and pure
who shine as the brightness of the heavens
to the soul of yours
who has gone to his eternal rest
as all his family and friends
pray for the elevation of his soul.
His resting place shall be in the Garden of Eden.
Therefore, the Master of mercy will care for him
under the protection of His wings for all time
And bind his soul in the bond of everlasting life.
God is his inheritance and he will rest in peace
and let us say Amen.”一位穿着黑衣的神父在那边念着他们独有的话,他们用了他们的语言,反正我是一句都没有听懂。
不知什么时候,孔白站在我的身后:“住在高处,充满怜悯的神,完全安息,在祢神圣的翅膀上。
在圣洁的高处,他向天空的光辉照耀着圣洁的灵魂。
他的家人和他的朋友们在祈祷着他永远的安息。
他的灵魂,他应该安息在伊甸园。
因此,慈悲大师会照顾他,他将在他翅膀的保护下,将他的灵魂永远捆绑在永恒的生命的纽带中。
他将安息。
让我们说阿门。”孔白把神父的话全部翻译了一遍。中间还打断了我兴奋的想跟他讲话的念头。
他做出了一个嘘的手势,小声告诉我:“今天是一个沉重的一天。不要用那么高兴的表情,给你翻译是因为我这件事情上,我也有责任。好好珍惜现在的日子,以后的挫折、困难还有更多。”
他说完自顾自走了也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表示。
我只是杵在那里,思考着他为什么说以后的挫折困难,还有更多。就算是还有更多的困难与挫折,也不应该是只有我一个人去面对。
可是,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呢?
难道我是灾星吗?仅仅去的两个不同的地方。两个地方都发生了不同的灾祸。那我寻思着我应该说什么呢?
生命是多么的脆弱啊。可是如果我真的是气运那么糟糕的人,家里人为什么还要选我呢?
多么的逻辑不通啊!
可是伤心归伤心,我们还是得回到自己的生活中来。逝去的人,永远地留在了那一页中。
而现在的人却必须把目光放在眼前。时光的长河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逝去而停止流动。我们也像车轮上的一个螺丝一样,不断地往前滚动,仅留下一段痛苦的回忆,在我们的记忆当中。
所以在一个惨痛的气氛下我们继续回到我们的日常生活。开始了一段寻常却又不普通的日子。
我不知道该评论为什么只办了一天的哀悼会后,我们就又开始了上课。
但是这一次,我明显没有被王绫清顾及到。他们在进行最普通的修炼,而他们却把我一个人丢在教室里。
我一个人呆在教室里干什么,无非就是修炼,打拳还能做什么,手机之前已经被孔白训练我的时候打烂了。就连一个最能够消磨时光的东西都没有了,我在教室里能干什么?
太无聊了吧?但王绫清也没有说我不能一直都在教室里啊,她压根就没管我。想到这一点后我决定开心的去找孔白。顺便询问他昨天跟我讲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敲响了孔白办公室的门,但是里面没有人说什么让我进来的话,甚至连一点反应都没有。
然后我拧了门把手,发现它并没有锁上。我见里面没有什么反应,那我也便打开了门,他的办公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能这么黑。
在墙壁上摸索了好久才摸到一张类似于灯的开关,想都不用想的,就直接打开了,灯瞬间就亮,突如其来的光明让我有些睁不开眼。
孔白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是说我已经出差去了吗?”
我听到他的声音,想也没想就反驳道:“什么你说你去出差,那你现在在干嘛,你现在不站在我眼前跟我讲话吗?老白啊,不是我说你啊,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掩蔽事实呢?”
孔白笑了笑:“这不是掩蔽事实,这只是担心你知道了一些事情后自己会受不了吧。毕竟你这两个礼拜了,遇到了奇怪的事情也够多的了。”
我这次明确地嗅到了这事情终有不对劲的地方:“不是掩蔽事实啊,反而是担心我受不了。你们这群人背后偷偷摸摸的到底在搞什么呀?也不让我知道的。”
孔白这次难得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沉声道:“孔媛你要记住。我们所有的人现在的掩蔽都是为了你以后的成长,你现在羽翼未丰,你知道的事情还不能太多。知道的越多,你现在出事的可能性越高。
我不知道,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讲过那个梦的背后的事实。但是那个梦是十分有征兆性的。俗话说得好梦里与现实是相反的。可是那个不同,它可能会让你真正的遇到。
我们现在做的事情,虽然目前还不能跟你说,但是我可以放心的给你透一点底,把握好眼前的每次机会,绝境中掌握到每一次可以翻盘的点。
现在所有的意外并不是都是意外,世界上没有那么多意外可以给我们发生。意外也是可以人为地制造出来的。
但是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保证自己在这些意外中好好的保护自己,然后不断突破。我不希望你能听进去多少我这些话,我只希望你记住我们所有人都希望你好。
行了,话也不多说了。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你也不用去找小幽。她会跟我一起走的,到时候在这个学校里,你只能剩下自己一个人好好的修炼好好的努力。再见了,孔缘,希望下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可以出现在谈判桌上了。”
我刚刚才从刺眼的灯光下,回过神来,在这一段我无法睁开眼的时间里,他居然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了,甚至连给我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还把我试图找个人陪我一起聊天的念头都给断绝了。不过我看清楚了办公室里的排位,双人办公室。
离我最近的桌上放了一封白色的信,我几步走上去,直接拿起了,入住我眼前的自然便是“孔缘收,他人勿启”的字眼。这熟悉的字体,自然还是以前那个给我木箱子上留下来的同一个人写的。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绞尽心思来给我布局,我也没看出来,我这么多年活下来了,我有什么值得给他们布局的地方。
在我上这学校之前我也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在正常学校里面生活的人。
在这之前,我无非经历了母亲的去世,妈妈的去世,其实离我很远,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脑海中还有没有她的印象。父亲的失踪,但这是在我高中的时候发生的,他的失踪时,我真的没有想到。
他从小就给我报各种各样的补习班、兴趣班,培养我各种乱七八糟的动手能力和制作兴趣,尽管很多我都是不乐意的。但是在他的要求下,我还是尽量去完成。
很多很多的事情我有些都经历过,在我没有见到爷爷之前,我仅仅只知道修行界的难处罢了,只不过对于我而言,这所谓的难处也跟没有似的。
常人很难得到的修行功法在我这里直接小时候就已经被父亲传给我了,常人很难突破的境界,在我这里仅仅只是过了一晚上,我便又轻而易举地突破了两个大境界。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我接下来的人生道路已经被人安排好了一样。这种被人操作的感觉太难受了,就好像是一场木偶戏里,被主人提线操纵的木偶,在那个唯一的舞台上任人指点,肆意戏弄。
如果接下来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逃离他们的控制。
不过在以后看来现在我还是高兴的太早了啊。
ps:人生路到总会有很多挫折。挺过去那边是崭新的一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