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在这边站了快6个钟头了。灵力在身体中不断的运转着,越是艰苦的环境下越能够更好锻炼自己。
可怜了我那些没有经历过修炼的同学。
教官仅仅只是让他们站了两个钟头罢了,当然对于我这类修行者而言只是小意思。
我想学院也知道的总有些人是修炼过的。
所以在下午的时候,开始有不同的人来教我们开始进行不同的组合,毕竟军训的时候我们都不熟悉,所以也没有几个人在乎我们这些分开来去哪里。
随着我身边的人越来越少,他们逐渐被分散在各处去军训,然后只剩下两个人了。
跟我同境界的只有一人。
当我跟那人一起军训的时候。我朝他昂首致意,他也昂了昂首,回应我。
一个下午过去了,我们之间没有交流。双方有时只是点点头或摇头。
军训的内容有点独特。我们两个人只是在那边站着,不过我在这个过程中修炼,想来那个人估计也是这样吧。但是规则就是规则,我们并不能讲话。
于是在第一天下午最后的军训结束后好奇的我便去孟叔叔那里找他的资料。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我看的,但后来我哀求了好久。他才给我看了一眼。
蒋江
小时候每天早上练气功,迎朝阳踏露珠,每天都打坐吐纳,意想吸天地之精华然后分小口徐徐咽下,气沉丹田,经百会游走于膻中。
如此十数年有余,终破秘境大成,于是行走江湖,穿街走巷,混迹于市,阅尽人间百态。
然后最后面跟了一句:只有破秘境大成是真,此外最后的几句皆是他编造。
看完了他的资料后。我向孟叔叔道过谢之后自己离开了。
毕竟也快到了饭点了的时候。哦,我们因为还没有安排好军训计划,所以我们放的比较早,就是这个早比他们正常的人要快一个小时不到。
然后各个班的同学就不一样了。他们基本上都累个半死。大多都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大口呼吸喘气。
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原来这么大个学校居然只招数百人。我粗略的估算了一番也就只有四五百人。更何况这四五百个人中不一定最后还是都留下的。
而且只有我们这一届的,没有高年级的人。难道说我们军训的时候他们也还在继续放假吗?
因为是一班,所以我们最先去了食堂,主要原因估计是我们班离食堂比较近吧。食堂的菜确实很好。
可是,看到同学们都拿出饭卡后就我一个人就愣住了:我没有饭卡!
没办法,我只好穿着一身绿色的军装然后直接走到四楼的教工食堂。
我在那些吃饭中的老师里找孔白或者其他我认识的人打算白嫖一顿晚饭。
幸运的是孔白,第一眼就看到了我。
他估计早就意识到了什么,撇了撇嘴,站了起来,朝我走过来把他的饭卡递给我。“谢了,白哥。”我感激地说。
他拍了我一记脑后勺:“没大没小的小鬼。白哥不是你叫的啊。记得以后叫孔老师,要么叫白叔。”
我没有理他,只是转身离开:“哦!知道了!”毕竟教工食堂还有别的老师。在那里站着聊天显得我非常的尴尬。
可是当我刚走到二楼食堂的时候。背后就有人叫住了我,王绫清她在三楼转角处:“孔缘同学,你怎么会忘记办饭卡呢?”然后她大步走来,把她的饭卡递给我。同时要走了孔白的饭卡。
不是吧,我不想用班主任的饭卡,怎么她就给了我呢?
像她这么草率又简单的班主任,居然会好心好意的把他的饭卡给我?
让我们把时间回到昨天下午。
在所有的书本和道具分发完之后。每个人只是把前排的位置都坐满了。
然后,王老师,只是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然后与正常学校都不相同的是,我们没有选什么班干部,也没有搞什么卫生。
只是各自拿了自己的书本和一些道具。那些道具使同学们感到很新颖,但对于我而言,作为提前修炼过的人,我自然是知道,那都是以后折磨的东西。
同学们对刚刚的检查似乎并不意外。他们也没有对刚刚的检查有感觉很大的惊奇。甚至都没有几个人在讨论着刚刚的检查。
看来爷爷他们很多东西都没有告诉我。我得自己一个人去审查所有。
只是到了四点出头,我们便开始干自己的事情。我随手拉了一个男同学问他的寝室在哪里。
他笑着回答的:“孔-六楼。”说完特别嘻嘻哈哈地跑了。我一直在思考着,为什么他们都用孔。难道真的是因为我们家是其中的投资方吗?
那我住的寝室楼是什么?没有任何的编号,大大的单人宿舍,整个三楼只有我一人居住。
那么除了我们孔家还有哪些家族参与到其中了呢?
孟家,还有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人来为我解答。
我想以后总有机会问到的。
结果王老师连班里每个人的名字都叫不上来。她只是单纯来安排了我们去军训罢了。
然后我们当中的一些人修行过,所以又被分开来了。然后便是开头讲的了。
蒋江,一个真正靠自己实打实的修行上来的人,令我没想到的是他的食量居然这么大。
当我只是点了一份紫菜汤,一份青菜,一份牛肉,一块饭的时候。我看着他拿了一堆的食物,全是肉类,一点菜都没有。
他的盘子高高地叠着全是五花八门的不同类的肉。
我疾步赶上了他,走到他的身边。
我一边走一边惊奇地问他:“你吃这么多,真的吃得下吗。”
他回头看了看,发现是我,于是他笑着说道:“吃的下呀,我们修行的人难道不都能吃这么多吗?”
这回轮到我尴尬了,因为我发现我并不需要吃很多食物。
对于我来说我更喜欢的是品尝美食的那种感觉,那种用顶级食材做出来的顶级食料,吃到嘴里的那种快乐。或者是去吃那些地道的小吃。那会使我感到十分的愉悦。
但同时我也明白了,原来不是所有的修行者都只需要像我一样吃得那么少。或者说是修炼的功法的不同导致吃的要多一些吃的,少一些吧。
也许是因为我的修为,不是慢慢修行来的,而是一步登天。
于是解决了自己的晚饭后,正常的大学都有的晚自修在这边都没有了。我们所有人现在是无事人般在外面走着,逛着。但大多数的人训练了一天还是很累的,都回自己的寝室洗澡睡觉了。
我在别人的寝室里逛了一会儿。然后我去找孔白了,他是我在这里唯一可以搭得上话的人了。他也是我这边不多数认识的几个人中的一个。
他好像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每当我想去找他的时候他都会神奇地出现在我的身边。
“孔白,为什么我那些同学检测完后,他们也没有去问检测的结果。”我和孔白坐在学院外的一个沿海小吃摊,我问他。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他嘴里大块大块地塞着灌汤包,以至于他都没有听见我在说话。
“孔白,你能不能吃慢点啊。”我无奈地说道,“这顿饭是我请的那你能不能别吃的这么......”我比划了一番也没比划出什么东西。不过我对于一个小吃摊还在做本应该是早上吃的灌汤包感到好奇,关键是孔白还真的知道这家店会做灌汤包。
我寻思着他如果不是我请他吃东西随便让他挑,他估计不会这么爽快的跟我出来。虽然我感觉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但是他这像是几天几夜没吃过饭的人一样的吃法,我感觉我的钱包要空一半。
不过我在想他能从这么多东西里面挑出灌汤包来,可以看出他挺喜欢吃灌汤包的吧。
在我看着他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我又重复了一边我的问题。
“哦,原来你说这个呀,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问题吗?”孔白吐槽道,“这件事情很简单呀,因为他们在开学之前就已经签过合同了,也知道了我们要给他们进行身体的检测。”
“那他们不会问这个检查是用来干什么的吗?”我继续追问道。
孔白随手拿了根牙签一边剔牙一边慢慢的吐着:“很简单呀,因为我们的合同上就直接明了的说给他们讲了这个世界的本质啊。”
“不是,难道这种事情他们都知道吗?这种东西不应该是机密吗?”我又迷惑了。
“害,你真的以为这种东西是机密吗,很多东西上都已经隐晦的点出了这个世界的背后的秘密。你这是这些年的是什么过的呀。”孔白毫不留情的继续吐槽着。
我无话可讲,只是给他竖起来我的中指,然后他哈哈大笑。
不过现在想着他也挺有意思的。四五十岁的人,因为修炼的原因,长得跟二三十岁的人差不多。而且还能跟我搭上话可以跟我肆无忌惮的聊天。这跟别的成年人给我带来的感觉都不一样。
我感觉他替代了我爸爸的身份。不过,并不是爸爸。而是像一个老师像一个兄弟一样,似父似兄。这样也挺好吧。
海边的风带着晚上独有清凉的气息向我们吹来,不过我看到了他白色头发中居然还带着一丝黑发。但我也没有说什么。
“走啦。”我听得到他对我说了这句话之后,一眨眼的工夫他就不见了:他又用上了那种可以瞬移的能力。不过,他也没有教我这种能力是怎么来的。
付过500块的灌汤包钱后,我也便回到了自己的寝室。解决了洗漱问题后,也埋头大睡去了。
只躺了一会儿,便与周公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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