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秦轻舞先是一愣,但随即就明白过来,她从胸口扯出那根唐金送给她防身的项链,“你是说,这个钥匙?”
“应该是这个,试一下就知道了。”唐金点头说道。
看到秦轻舞取下项链,唐金突然又改变了主意:“轻舞姐姐,还是让我来开门吧,以防万一这里有什么危险。”
“好。”秦轻舞不疑有他,直接就把项链递给了唐金。
唐金接了过来,两根手指轻轻捏住那个金钥匙,钥匙上,传来微微的温热,而就是这股温热,却让他有些心神荡漾起来,因为这是属于秦轻舞的体温,更重要的是,这个钥匙,前一秒所待的位置,就是秦轻舞那饱满部位之间的迷人深沟。
抚摸着这个钥匙,唐金涌起一种正在抚摸秦轻舞那个部位的错觉,一时间,他的心跳不自觉的加速起来,差点有些难以抑制心里的冲动。
不过,下一秒,唐金便强压下心里的这股冲动,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把那个金钥匙****了锁孔之中,轻轻一扭,这把锁不出意料的打开了。
深深吸了口气,唐金推开木门,然后再次朝秦轻舞灿烂一笑:“轻舞姐姐,开始寻宝了!”
一脚踏了进去,里面却有些空荡荡的,一眼扫去,居然只有一张木桌,还有一把木椅,桌上还有一个木盒,除此之外,视线之内,除了还有几扇门之外,就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
“轻舞姐姐,你先戴上这个。”唐金把项链重新递给秦轻舞。
秦轻舞接了过去,重新戴上,那金钥匙便又消失在她胸口,一时间,让唐金又有些羡慕起那个钥匙来。
“那地方,总有一天能成为我的地盘!”唐金在心里暗暗想着,然后就朝那张桌子走去。
桌子很干净,椅子也很干净,事实上,这间木屋所有地方都相当干净,堪称一尘不染,这个木屋明显很多年没有住过人,却还能保持这么干净,或许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这里面的整个空间里,压根就没有灰尘这种东西存在。
唐金打开桌上的木盒,却发现,木盒里面,却只有一本书,一本封面相当古朴的书,封面上,三个繁体大字,天道经。
唐金没有犹豫,便拿起这本书开始翻开起来,里面的内容也都是繁体字,不过唐金却都认识。
“天道无形,人道有形,以有形之人道,求无形之天道……集天地之灵气,采日月之精华,炼体魄,淬筋骨……”
这本天道经刚开始看着有点枯燥,但很快,唐金便开始在这里看到一些感觉到熟悉的东西,然后他便不知不觉中沉迷进去。
足足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唐金才放下这本天道经,自言自语般说了一句:“原来,我从小练到大的所谓内功,就是这个啊!”
一转头,发现秦轻舞还站在那里,唐金不由得一呆,随即有些不好意思:“轻舞姐姐,你一直站在这里啊?”
“没事,这本书,对你有用吗?”秦轻舞温婉一笑。
“有用,太有用了。”唐金脸上露出一丝兴奋,“轻舞姐姐,其实不光对我有用,对你应该也有用的,不过,我们还得去其他几个房间看看,然后我才能确定对你有没用处了。”
把天道经重新放进木盒,唐金就带着秦轻舞朝另外几个房间走去,其中有个房间乃是卧室,还有个房间,则是书房,里面有着各种各样的书籍,唐金并没有细看,不过他粗略找了一下,便找到一本想要的书,当然,他也没仔细看这书,就扔在那里,然后就又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这房间挺空,却有着一股浓浓的药味,有个木架子,木架子上,还放着几个小药瓶,唐金把这几个小药瓶都打开看了看,然后就有点郁闷了,药瓶都是空的。
这房间后面还开了一扇门,打开门,却来到木屋的后面,这后面有个露天的院子,院子里,却有个炉子,除此之外,却也是什么也没有。
“以前是哪个王八蛋用了这个手镯啊,啥东西都没有留下。”唐金有些懊恼的骂了起来,本以为马上就能帮到秦轻舞呢,可惜现在看来,短时间却也是不可能了。
“唐金,不用在意,就算对我没用也无所谓,只要对你有用就行了。”秦轻舞这时轻声安慰道,尽管唐金没说什么,但看唐金这懊恼的模样,她就知道事情肯定不是如唐金所愿。
“轻舞姐姐,也不是对你没用了,只是我还需要一些时间准备,应该几个月就够了吧。”唐金想了想,心情倒也没那么糟了,虽然不知道之前是哪个王八蛋把药都吃完了,但他花点时间,也应该能继续弄一些药出来的。
“嗯,不用急。”秦轻舞点了点头,然后话语一转,“对了,现在外面应该是什么时间了?我们在这里面,似乎没法跟外面联系的。”
唐金抬头看了看,天空的明月即将消失,太阳正要升起,这也就意味着,外面天要黑了。
“轻舞姐姐,我们先出去吧。”唐金抓着秦轻舞的玉手,倏然从房间消失,下一秒,便回到了秦家客厅。
而现在,已经快到六点钟,宁山二中应该已经放学,当然,晚上还有自习,所以秦水瑶现在还没回家,这也很正常。
但秦轻舞和唐金都没料到的是,此刻,秦水瑶正经历着一场危机。
刚刚在食堂吃了晚饭的秦水瑶,此刻正走在回教室的路上,就在她快要来到教学楼时,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喊她:“秦水瑶!”
秦水瑶转头一看,便发现霍媚儿站在不远处的一辆黑色奥迪轿车旁边,正朝她挥手。
秦水瑶顿时想起唐金的警告,一时有些纳闷,稍稍迟疑了一下,她还是走了过去,她想知道霍媚儿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只是,她刚刚走到霍媚儿面前,一股奇特的香味突然钻进她的鼻孔,然后,她就昏迷了过去,倒在了霍媚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