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隐身诀是真的吗?”月昙忍不住问道。
月朦胧没有说话,似乎已经沉迷在心法口诀之中,足足过了十分钟,她才回答道:“是真的,之前我们修炼的口诀确实有缺陷,这个应该是完整的。”
将口诀还给月昙,月朦胧继续说道:“你也修炼一下吧,我已经记下来了,我需要闭关一段时间,仙门大会我就不参加了,你也不用去。”
留下这段话,月朦胧便倏然消失。
月昙一时有些发呆,半晌后,她才有些迷惑的问道:“姐姐,你有没觉得师傅有些不对劲啊?”
“我只觉得唐金那个色狼不对劲,你不是说他和月姨打起来了吗?怎么他现在还送月姨这么珍贵的东西?”冰雪莲回答道。
“对啊!”月昙点了点头,最后得出结论,“他们俩都不对劲!”
“小妹,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安心修炼吧,那个仙门大会,我们就不去了,没什么好去的。”冰雪莲想了想说道。
“嗯,仙界高手好多,我们现在修为还低了点。”月昙应了一声。
而后,冰原就再次安静了下来。
一分钟后,唐金倏然出现。
“大黑妞,我就知道你回来了。”唐金自言自语,然后再次消失。
这一次,唐金来到了京城,出现在燕京大学门口。
刚刚知道自己居然和月朦胧在一起待了差不多一个月之后,唐金便有些迫切的想要知道这段时间里有没发生什么大事,所以他现在需要找到秦水瑶,先问问情况。
今天乃是星期天,而现在时间其实挺早,乃是上午九点多,这个时间,甚至还有不少学生都在宿舍睡觉,唔,有些是习惯性赖床的,还有些是昨晚玩了通宵早上才开始睡的,当然,也有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好学生,这个时候就已经在找地方自习了,诸如图书馆教室甚至草坪上之类的地方。
唐金本想给秦水瑶打个电话,不过很快就意识到他这里连个电话都没有,虽说他要去弄个电话很容易,或者找个公共电话也行,但他这时却偏偏用了一种在别人看起来最为奇葩的方式寻找秦水瑶。
“傻妞,我在大门口等你!”唐金就这么站在燕京大学门口嚷了一句。
唐金的声音很大,大得整个燕京大学校园内的每个人都能听到,不少睡得正香的男女生都被这个声音惊醒过来,而甚至有一对大白天在练习延续人类所必须的各种姿势时,被这句话给吓到了,然后,就失去了继续练习的能力。
本来就在燕大校门口的一些人自然也听到了,这些人不光听到了,还直到是谁在那里叫嚷,然后不少人就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唐金,这小子嚷着找什么傻妞,看来他就是傻妞她哥,傻子。
“那人是谁啊?”
“不知道,神经病吧。”
“他那嗓门可真大,我还以为他用喇叭喊的呢!”
“听说某些人在某种特殊的时候能爆发出不一般的力量……”
“失恋的男生,果然是危险的……”
“你们说傻妞是谁呢?”
“反正不是什么名人……”
不少人在那指指点点,虽然唐金来过燕京大学几次,而且几乎每次都闹了点事情出来,但实际上也没几个人认识他,毕竟他每次都只在这里待很短的时间,而且出现之后通常都会消失很长时间,就算本来认得他的,这时候也都说不定忘记了。
“死唐金,你鬼叫什么呢?有你这样找人的吗?”一个异常动听但却有着明显不满的声音传进众人耳里,随着这个声音还出现一个清纯至极的女生,而看到这个女生,刚刚还在议论的众人,一下子都傻了。
“那不是秦水瑶吗?”
“秦水瑶好像跟那个傻子认识……”
“我去,秦水瑶就是那个傻妞?”
……
一群人在风中凌乱,秦水瑶却已经来到唐金面前。
“傻妞,我一喊你就出现了,就证明我这样找人是对的。”唐金笑嘻嘻的说道。
“对你个头啊!”秦水瑶轻哼一声,然后掏出一个手机递给唐金,“还给你!”
唐金倒也没客气,接过手机,然后问道:“傻妞,这段日子有没发生什么大事?”
“没什么大事,反正我都解决了,你要想知道,自己慢慢找别人问去吧,我很忙,先走了!”秦水瑶飞快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唐金一时有些郁闷,这傻妞有那么忙吗?难不成是忙着犯傻?
不过秦水瑶既然说没什么大事,他也放心不少,然后就一个瞬移,离开京城,来到了天南大学湖边。
往草坪上一趟,唐金便开始查看手机上的记录,然后他便发现,这段时间,还真有不少人找过他,唔,打他电话次数最多的居然是月昙,看来是每天都在找她师傅,然后就是宁心静,也联系了很多次。
而除了她们俩之外,乔安安苏云菲韩雪柔她们也都打过电话,不过联系次数都不多,看上去都挺正常。
“唔,等会先去问问心静,她估计知道一些傻妞这段时间做过的事情。”唐金很快做出决定。
“玉美人居然没联系过我?”唐金很快又觉得有些不对劲,不过,唐金也没想太多,他随后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另一个他最关心的美女身上,也就是火玫瑰。
火玫瑰也没联系过他,这让他隐隐有些担心,不过,好在他上次也给了她一个手表,现在倒是可以直接定位她的位置了。
唐金这么想着,就马上开始定位火玫瑰起来。
“唔,这是……美洲的火山?”唐金微微一呆,他倒是没想到,火玫瑰真跑去火山那里修炼了,不过,这倒也让他放心下来,既然她还在修炼,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还是去找心静吧。”唐金坐了起来,然后一个瞬移,来到了屠龙大厦顶层。
刚刚站稳,他便听到一个声音在那咆哮:“宁心静,你这是什么态度?”
唐金一时以为自己在做梦,这个世上还有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对宁心静这么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