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德懿惴惴不安着,原在收到消息后集结官员进宫‘救’皇上,如果‘救’皇上不成功,那就拿下逼宫之人,另立皇储。但不知,竟慢了一步,皇后与太子的谋划失败,他的计划也失败!现在的他开始悔恨这场突变,否则他的精心计划也不会功亏一篑!
听闻是十九王爷也就是先帝封的顺静王手执先帝的令牌镇压了所有的人,庄德懿很好奇这十九王爷究竟是谁,竟然可以在失踪多年后突然出现在宫中并一手控制下今晚的乱局。可惜自进这殿里来,禁军看得很紧,让他无法与淳贵妃沟通。
“顺静王爷、王妃到!”刚被解救出来的小六公公站在正和殿大门口处向里大声喊着,顿时整个场面都安静了下来,等待着这个闻名于外却从未露过面的顺静王爷。
轻轻地两道脚步声响在安静的正和殿内,却重重地响在所有的官员心中!
怎么会是他?他就是十九王爷?就是那个只有挂名封号的顺静王爷?不可能!不会的!一个在世人眼中的贪官,一个随喜打压官员的司徒明锐怎么可能就是闻名朝野的顺静王爷?
百官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用眼神交流着他们即没有眼花,也没有梦游——司徒明锐就是那个顺静王爷!不过,这好像也说得过去,他姓司徒,司徒可是皇室的姓啊!但这天下间不是还有很多姓司徒的人只是平民百姓呀!
庄德懿睁大了眼,傍晚自己找上门试探的人竟然……竟然是十九王爷?这……这太让人震惊了!
十九王爷隐于朝中当个普通官员多年,竟无人知晓!他这个宰相很失败,真的很失败,一直都以为司徒明锐就是一普通得圣宠或是被皇帝用来平稳三方势力的棋子,哪知……哪知……现在所有的人都是他司徒明锐的棋子!
司徒明锐携着庄书兰走至高台的金銮宝座前站定,小六公公随侍一旁。庄书兰心绪复杂,她没有心思看下面的百官的各种眼神,只知道这样静静地站着、听着,看这出戏的新剧情。而她自己也得为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如果司徒明锐真的成了一朝帝王,她是该去还是该留?
察觉到身边的人精神恍惚,司徒明锐微用劲捏了捏手中握着的手,然后又放开,扫视着下面的百官。
庄书兰吃痛,心神也定下了不少,也不愿去想那么多了,去留随缘而定,现在她要做的就是在他需要帮助时帮他平定这些官员。不过,她相信,他用不着她帮忙,他就像一个天生的领导者,他可以处理好一切的。
“请各位大人安静!”小六公公扯着嗓门喊着,“顺静王爷有事要宣布!”
殿堂再次安静下来,百官的目光都射向司徒明锐,等待着他的下文。
“皇上今日突发重病,危在旦夕。”一句话就让殿堂再次嗡嗡起来,司徒明锐没理会,继续说,“自古君王命忧之时,就会有一些野心人想要谋权夺位,制造混乱。不意外,今晚也有两股野心者作了两样的蠢事!”
“王爷,您这话说得可不在理了!”一个官员站出来大着胆子反驳,“下官见到皇后与太子被禁军押着,下官就不明白了,太子本来就是皇位的继承人,他还用着得谋权夺位吗?下官倒是认为是另有居心的人抓了皇后与太子想谋取皇位吧!”
“有理!作贼的喊抓贼之事不是没有过!”其他的官员开始附和。
于是,殿堂内再次吵闹开了。
司徒明锐扫视着那些吵闹不停的官员冷笑:“想来各位大人平日里是做习惯这种事了,所以才有这样的联想了?也对!各位大人平日里偷鸡摸狗之事还真没少做呢,细数起来一大堆,要不要本王在这里一一数出来?”
众官员一听,俱变了脸色,他们暗自恨自己的大意,竟忘了平日里所做之见不得光的事里,十件至少有九件司徒明锐是参了一脚的!现在他是王爷,他如果要以那些事来治他们的罪,只怕他们这里没几个人不被充军杀头的!
如此一想,让太子党那边的官员也因要保命而不敢再多说什么,站在丞相这边的人也没了声音,各自保各自的命要紧!
“呵呵!本王也不是不讲证据之人!”司徒明锐挂起了他的招牌笑容,看向因受伤而面色苍白的皇后,“是吧,皇后娘娘!二十年前之事,就算您刚才亲口承认了,本王也得拿出点证据出来才不至于被你反咬一口吧!”
“哼!你血口喷人!什么二十年前之事,本宫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皇后保持着她的高贵姿态,“倒是你这个狼子野心之人,偷了先帝的令牌在这里胡说八道,耸言众听!”
沉默的百官再一次起哄了,先帝的令牌?没有皇上的手上反而在这顺静王手上?这可代表着顺静王可以光明正大地称帝啊!
“关于先帝令牌之事,本将军有话说!”叶君宏站了出来,从他的铁甲铠衣贴身处掏出一块黄色锦帛,打开高高举起,继续说,“这是先帝交由本将军保管的圣旨,小六,你来把它念出来!”
距叶君宏很近的年长官员细尖地发现那东西确实是先帝的圣旨,因为上面的玉玺印是先帝所用的,只是不明白,先帝竟放了这么一道秘旨在这个老将军的手中!
“不用了。”司徒明锐一句话让小六公公停下了脚步,“交由他们传看就好!宫中二十年前狸猫换太子之事将在皇上醒来后再作最后定夺,证据已送往大埋寺,审理之事由前大理主薄罗俟负责,现将皇后与太子送往宗人府!
淳贵妃暗暗养卫队,带刀闯入明辰宫,交由宗人府看押候审!
庄丞相身为百官之首却带城卫闯宫,与禁军混战,竟图不良,暂时收押天牢候审!
百官之中,有不服者可站出来,本王喜欢拿着令牌当鸡毛弹子,有皮痒的就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