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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摘星楼(外)(6)

“呃……哦,是好像说过。”江小柳转目看了一眼露出不耐神情的中年壮汉,她笑着站起身来,使劲捏了捏阿晴肌肉厚实的肩膀道,“我们翎儿姑娘是第一回,二当家可得温柔一点,别让她从此恨上你,翎儿姑娘可是我们摘星楼未来的顶梁柱哩。”说罢嘻嘻尖笑着向门外走去,顺便把琴儿也拉了出去。

花翎儿玉指轻拨筝弦,发出“叮咚”悦耳的落珠声,一双妙目斜睨向坐在对面花梨木桌前的大汉,语声曼妙道:“二爷想听奴家为你奏上一曲呢?还是想要奴家陪你喝几盅?”此女说话声一改刚下如银铃般的清脆,而是低沉略带沙哑,说话间口中香兰微舔红唇,意态极是暧昧动人。

阿晴被她撩拨得心猿意马,呵呵大笑道,“翎姑娘真是个妙人儿,弹琴唱词那是雅人的兴事,咱是江湖大老粗,不兴这个,咱就喜欢大口喝酒,一醉方休。”

“只是这一坛子酒又怎能打倒二爷的胃口。”花翎儿笑道。

“酒会乱性,今儿是翎姑娘第一回,我可不能喝醉了,待会儿还得好好侍候姑娘来着。”阿晴把酒倒入坐上的一只小酒盅中,花翎儿见他高举着偌大一个酒坛倒酒入盅,居然没有一星酒沫子溅在桌上,知其手腕里极有巧劲,再看他长腿粗壮,下盘功夫极稳,心中已有计量,这厮是用流星锤、飞索抓之类的软兵刃。

花翎儿施然从琴台前站起,款款行至桌前,对那只空着的凳子视若不见,而是直接坐到大汉的大腿上,左臂环住他的脖子,举起小盅笑道,“二爷恁也小气,就让奴家喝这一点,这可不作兴,你喝多少我也得喝多少,这才尽兴。”

阿晴兴奋之极,没想到怀中的妙人儿这么有趣,远胜那自命清高的三姬,他笑道,“那好,我这就去拿碗来。”

“喝酒哪用得着碗来?”花翎儿笑意颦仍,秀眉微扬,翻手把桌上的酒坛抱起,嘬口便喝了一大口,香兰轻舔红唇上的酒沫子,把酒坛递给大汉道,“这第一口敬二爷,小女子以后在‘摘星楼’里,还得多多仰仗二爷的关照。”

大汉大喜,连灌三口,连喊痛快,妹妹以后就是二爷的人,谁敢跟你过不去就是跟整个“黄龙盟”过不去。

花翎儿连喝三口后,忽然秀眉微蹙,长叹一口气。

“妹妹怎生叹气了?”大汉奇道。

“原以为‘摘星楼’是中原三风月之一,所以来投奔,可是没想到这里居然闹鬼,小妹心里怕得紧,正思忖着是否离开哩。”

“诶,那都是没见识之人瞎扯的鸟事,妹妹怎能就当真。”大汉急了,如此妙人儿他只想守她一辈子,怎么刚来就要飞了呢?那怎行。

“可是人们说得有板有眼,况且其中还有你们‘黄龙盟’的三当家。”花翎儿佯作心里害怕,双手紧紧搂着大汉的蜂腰,手指扣住他腰后“三焦俞”,这是一种秘传的降欲法,因为她已经感觉到大汉下体那话儿起反应了,以此法可以压下他心中暗萌的欲火。

“这……三弟也跟着犯浑,昨晚出事后他就不见了,想来是不好意思回来见我们。”大汉嘟哝道,丝毫没发觉花翎儿在他身上动的手脚,刚刚升起的欲火果然降了下来。

“嗯,那个鬼,就是叫什么胡小楼的,倒底是怎么回事儿?”花翎儿显露出兴致勃勃的模样,娇躯紧贴在他的身上,轻轻扭动着。

“这都是二十年前的旧事了,提他作甚。”大汉笑道,连喝了三口酒。

“不嘛,你知道女人最八卦了,你若是不把这故事说出来,今晚我会郁闷一夜的。”花翎儿使出耍小女子脾性的手段,果然让大汉中招。

“好、好。”大汉对这个美丽宝贝十分受用,一边喝酒一边说道,“这个胡小楼,二十年前在‘摘星楼’里与现在的楼主江小柳并称‘柳楼双碧’,在那时的‘摘星楼’里,艳名之盛仅次于楼主杜星娘。当年的韶丰城里以‘红枪堂’坐大,我们的‘黄龙盟’只是一个小帮派,大当家年轻力盛,十分爱慕双碧之一的江小柳,苦于‘摘星楼’是‘红枪堂’的地盘,不敢造次,好在江小柳对我们大当家亦有好感,时常偷偷溜出楼子与我们大堂主幽会。二十二年前,胡小楼被‘一平剑’西门狂溯看中并包了下来……”

“‘一平剑’西门狂溯!”花翎儿双目圆睁,惊叫道。

“对,当年江湖黑道第三高手,怎么,你认识?”阿晴奇怪地看着怀里的少女。

“我?咳……”花翎儿娇笑道,“我现在多大年纪,怎么可能认识这种人物,只是好像在哪里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现在应该还在世,不过听说已经金盆洗手,隐世不出了。”阿晴继续说道,“胡小楼自从被西门狂溯包下后,一改常态,忽然变得颐指气使,蛮横无礼起来,甚至连楼主杜星娘也不放在眼里,开始谋思起楼主的位置。那杜星娘也不是好惹的种,她不仅有‘红枪堂’的老大给罩着,据说更认识一些江湖上的绝世人物,毫不客气地把住在第四层的胡小楼贬到第三层去住。二十年前,不知怎的,杜星娘的肚皮大了起来,胡小楼藉此机会开始挤兑起杜星娘,两人的矛盾由暗挑明,一发不可收拾。直至有一夜,胡小楼忽然被人杀死在三楼东厢那个房间里,哪知第二日发现尸体的倒不是楼子里的人,而是连夜赶来会情人的‘一平剑’西门狂溯,西门狂溯悲愤之余,从伤口上辨认出胡小楼是死于‘红枪堂’堂主的独门绝技‘洞金指’上,一怒之下单剑匹马挑掉了‘红枪堂’总堂,戮尽‘红枪堂’二十四位武林高手,剩下的小喽啰一哄而散。西门狂溯灭了‘红枪堂’还不算,反过身来还待杀杜星娘,哪知杜星娘已在三名贴身丫鬟的护送下,挺着肚皮逃之夭夭,不知所踪了。从此后‘摘星楼’便改为江小柳为新楼主,而我们‘黄龙盟’收编了‘红枪堂’的大部分喽啰,迅速成为韶丰城里最大的帮派。”

说到这里,阿晴长吁一口气,他现在已经大半坛酒喝下肚去,花翎儿佯装怜惜地抱过酒坛,娇笑道:“看你,喝这么多,待会儿奴家侍候你一半时醉倒了怎么办?”说着她就着酒坛喝了起来,右手食指尖尖的指甲有意无意地伸入坛口,浸在酒水中。

“你放心,这坛酒还放不倒我,倒令我性致倍增哩。”大汉哈哈长笑着把酒坛抢过去,喝尽酒坛中最后几滴酒,把花翎儿横抱起来,向床头走去,他刚把那可人的少女放平床上,即感眼前开始模糊起来,眼前的娇美人开始变得若隐若现,愈发妖娆起来,渐渐的,眼里尽是旖旎美景,他心跳加速,四肢酥软,下体舒畅,一股血气直往脑门上冲……

无戒沿着墙壁,壁虎般飞快地爬至第四层的一个窗户前,探头向里望了眼,伸手叩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房里?”花翎儿开窗把无戒让进屋里。

“是赵清云那书呆子探出你房间方位的。”小沙弥伸长脑袋向床上看去,只见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壮汉正抱着一床被子,紧闭着眼睛,口中乱哼哼地在床上翻滚着,不禁奇道:“你给这厮下毒了?”

“没有,不过给他下了点迷幻春药,让他产生幻觉,明早醒来他只当自己兴奋了一晚。”花翎儿秀眉紧蹙地坐在桌边,口中嘀咕道:“这厮的体质恁好,下药都有一炷香功夫了,还没安静下来。”

“你看他那个头,该多下点。”无戒吃吃笑道,“他占你便宜了没有?”

“凭他,别搞笑了。”花翎儿斜睨这小沙弥,“这会儿要行动好像还早了点,你干嘛不待自己房里。”

“唉,别提了。”无戒咧着嘴角,做出倒霉状,“五百两银子,换到一个卖艺不卖身的丫头,倒正对了姓赵的那个书呆子的胃口,两人谈琴说画,我在旁边郁闷死了,出来溜溜,你这里有什么消息没有?”

花翎儿张口欲说,却听床上的汉子大声哼哼,看上去好不快活,她心里着恼,面色越来越难看。无戒目瞪口呆地看着床上那人自己快活,对花翎儿道:“你这春药居然能让人产生幻觉,有够劲的,给我点玩玩。”

“真讨厌!”花翎儿白了他一眼。

“他什么时候会安静下来?”

“待体内的秽物出来了,自然就会安睡过去,五个时辰内醒不了。”花翎儿瘪嘴说道,暗忖这药一般过了半柱香就能让男人泄身,这家伙兴许是搞女人的老手,轻易不肯泄出来,怎生得想法让他安静下来,否则就这动静,让左右听了去,只当她是个中老手,把男人折腾得如此兴奋悠长。她的目光移到无戒身上,突然有了主意,笑道,“喂,你帮我让他安静下来。”

“我,怎么帮?”

“你听我的。”花翎儿说道,“首先你把他的衣裤全剥下来。”

“干嘛?”

“我叫你做什么你照做就是。”花翎儿秀眉倒竖道,“问恁多废话干嘛!”

小沙弥倒真的有点怕她,再说现在有事求她,只好照着她说的,把正处于极度亢奋中的壮汉衣裤全剥光,连条内裤也不剩。

花翎儿走到床边把那方白绫取下扔给无戒道:“接下来你勒紧他脖子。”

“你想杀他干嘛自己不动手。”

“谁要杀他了。”花翎儿不耐烦道,“你照我说的做,记住,手里别太用劲,只要让他喘不过气就行。”

无戒照着她说的方法,以白绫圈住他的脖颈,手中渐渐收力,待他出现窒息情景时即保持原状,浑身赤裸的壮汉挣扎了一会儿,蓦地,下体竟然泄身了,浓腥的秽物喷得床上到处都是,待他泄身完毕后,立即安静了下来,昏睡过去。

“哇,你这个法子真够灵的。”无戒收起白绫,站起身来,以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花翎儿,“你倒底多大年纪了,连这种法子都想得出。”

“这是西域一带用来治男人不能人道的秘方,”花翎儿笑道,“你可别轻易尝试这种方法,很危险的。说吧,来找我倒底有什么事?”

“书呆子让我做联络人,他问你是否想好了什么行动方案?”

“五毒既然已经连续闹了五天,今天没理由不闹,”花翎儿判断道,“我手头现在收集到的有用信息还不多,容我再想想,理出个头绪来,你和书呆子午夜时分到我这房里集合,咱们再商量对策。”

“哦。”无戒应了一声。

花翎儿见他还坐在凳子上,脸现愠色,“不是叫你午夜再来么?还赖这干嘛,出去,本小姐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嘿嘿……”无戒堆颜笑道,“我不去呆子那里,干陪着一个美女聊些诗琴书画之类的事,闷也闷死了。”

“可惜本小姐没兴趣陪你,自己出去找乐子。”

“这么大个楼子,乐子很多,可是我没钱哩。总不至于赖在某个姐姐床上说,‘女施主施舍小僧一宿吧。’”无戒厚颜道,“不如,你借我一些银子。”

“借你银子?”花翎儿不乐意道,“借和尚银子就等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以为这种傻事我会做?再说,借你银子让你去嫖妓,这个罪过我可担当不起,佛祖会降罪给我的。”

“佛祖曰:色即是空也。我师父也告诉我,明心见性,该采取超然的态度对待修炼。我的肉身虽然躺在女人肚皮上,可我的心还是向佛的。”无戒诌道,“再说了,你借我钱我一定会还你。”

“你拿什么还?”

无戒道:“五毒都是有身价的,火云洞主是两万,被那两名赏金猎人白拣了便宜,接下来的四个咱们可不能白杀了,也拿了人头换赏金去。”

“照哇!”花翎儿狠拍了一下大腿道,“这么好的赚钱机会怎么没想到呢,嗯,让我算算,”她扳着手指头道:“剩下四人‘黑雾洞主’谢童的身价是三万两,‘百手如来’吴泾的身价是四万两,‘青竹洞主’佘全功身价五万两,‘盘丝洞主’朱成钢的身价是五万两,加起来总共是十七万两,咱们三个我五呆子三你二来分的话……”

“等等……”无戒不满道,“干嘛你一半,而我最少呢?太不公平了。”

“因为我是女人你是和尚,懂吗?”花翎儿鼻子几乎顶上无戒的鼻尖,“一个和尚不该和女人争东西,你师父没教你吗?”

“嗯,”无戒搔着光脑门,苦笑道,“我师父好像说过女人都是大胸脯,没脑子的怪物,我若是与这样的女人争,就说明我脑子也进水了。”

“你师父才是大胸脯没脑子的怪物。”花翎儿啐道,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票,抽出一千两银票,对无戒道,“记住,我不会白借给你,要算利息,我的利息是每天两分利,你答不答应?”

无戒可不知道两分利是多少,该怎么换算,他只知道有了钱就可以找女人睡觉了,慌不连迭地答应了下来,花翎儿脑子飞转,又道:“‘摘星楼’可不比别的窑子,花钱如流水,索性我借你一万两吧,省得你到时没银两付被人从床上踹下来。”

“姐姐想得真周到。”无戒感激道,正待接下银票,花翎儿又缩了回去,他不解道,“你的条件我都答应了,你怎又反悔了?”

花翎儿把床边那方白绫取来摊在桌上,再递给他一把切水果的刀子,说道,“你割破手指,滴几滴血在这方白缎子上。”

“干嘛?”

“这叫滴血为誓,我得防着你到时反悔。”

“你这人真是,我对佛祖发誓……”无戒庄重地举起手。

“少来那一套,”花翎儿打断他道,“我看佛祖在你心里跟狗屁差不多,我相信更实际的,快割。”

无戒被她硬从割破的手指里挤出一大滩血染在白缎上,方才得到那一万两银票,兴冲冲地跑出去找乐子去了。花翎儿乐颠颠地看着染血的白缎,憧憬着明日凭此到江小柳那里换八千两银票的情景,她嘻嘻笑道,“这个无戒和尚,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二百五’!”

是夜,雷鸣隆隆,闪闪电芒挟及排山倒海般的飓风,吹灭摘星楼飞檐上的宫灯,刮落一地的残枝败叶,豪雨已收,厚厚的积云随风飞掠。摘星楼里的灯已经全部熄灭,黑瞳瞳的,花翎儿推门而出,籍着楼外的闪电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向身后的赵清云打了个手势,身形微闪,已经沿着楼梯向五楼蹿去,她的目标是五楼“碧瑶厅”。

赵清云下了楼梯,他的目标是第三层东厢顶端的一个房间,据说当年胡小楼就是死在那间房,这两天“摘星楼”里闹鬼也是源自那个房间。

无戒裹着一件黑衫,头上扎着一方黑布闪在楼梯的阴影处,他今晚居中策应,主要关照的是住在三楼中间一个房间里的名捕张盛。

花翎儿毫无声息地蹿至五楼,面前是一扇黑檀木门,门上镂刻着精美的图案,从这扇门无法看见门后的情景,她推测前夜丁盼盼跳楼时,门外之人虽众,却无一人窥清门后发生了什么事。

门紧锁,她玉腕微翻,手间夹着一根细铁丝,在铜锁上稍微捣鼓,门锁已开。门后是一间非常宽敞的大厅,厅中四根一人合抱的金丝楠梁柱上雕缕釉绘,富丽堂皇。地上铺着厚软的羊毛地毯,南墙为窗,北墙为门,西墙上彩绘着飞天壁画,靠墙摆着一排长榻榻米,上摆茶几草蒲团,显然是用来招待客人的;东墙上整堵墙面贴着巨幅紫檀木壁屏,壁屏上雕镂着繁华的市井集肆图,图中人物有上百之多,楼台烟阁、车辇交织,旌旗簇拥。紫檀木壁屏前摆着数张琴台和香案,一看便知是乐妓舞姬表演的地方。

花翎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此女自小便已练就一身惊人的夜视之技,即使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亦能准确的辨识周围的环境,她的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壁画和那张紫檀木壁屏上,心里念叨着筝姬丁盼盼跳楼前念的那段词,暗忖着这词是否与她的死有关联,正自观看着西墙上所绘的飞天壁画,蓦然心头一动,警兆已生,她身形倏闪,娇躯忽地消逝无踪。

门前灰影微动,一人已经闪进厅中,他环目四顾,口中轻“咦”了一声,接着楼梯处发出轻响,一豆昏光亮了进来,是楼主江小柳手提一盏宫灯走进厅中,灯光照在先前进厅的灰影身上,银灰色开襟长缎褂,方脸尖颌,颌下一副灰白色长须,正是韶丰地界第一帮派“黄龙盟”大当家吕畅。

“厅门明明被我锁上,怎就被人打开了?”江小柳摸着门锁嘟囔道。

“有人来过。”吕畅灰白色的浓眉紧锁,他在楼梯上时似乎感觉到厅内有极微的气息,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消逝了?况且窗户紧闭,没有任何响动,难道不过是自己的错觉?他用锐利的目光扫睃着大厅的每个角落,丝毫无获,解释只有一个,肯定是自己感觉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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