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出于私心,皇帝又把目光从宫女身上转到自己的手上,开始摆弄手指头。他是知道的,就算他不说话,季小柔一个人也能摆平这些老古董。
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季小柔嘴上的工夫虽然厉害,也全是靠与他们这群顽固子弟相对抗而磨练出来的。果然,又一个出头鸟来了。
就见傅太尉大摇大摆地走出来,轻蔑地对季小柔说:“国师大人怎能如此说话?既然我等有欠缺之出,为何连皇上都未能察觉,反倒让你这国师大人一眼就看出来了?莫非国师大人的口话中,暗指皇上不如国师大人厉害?”
正在玩弄手指的皇帝老子一听这话,立即来劲了。对啊!昨天晚上他怎么没想到要这么回绝季小柔呢?略带玩味地看着季小柔,皇帝老子觉得今天又有好戏看了。
然,季小柔听后,非但没有慌乱,反而浅浅一笑,迈开步子走到傅太尉面前扬起小脸,道:“哦?那么傅太尉是觉得自己并无欠缺之处,无须培训了?”
傅太尉并未变脸,倒是神情自若地回答道:“下官并无此意,下官自知才疏学浅,还有更多需要学习的地方。”
饶着傅太尉转了一圈,季小柔笑道:“这不就得了?你还狡辩什么?”
“下官并非狡辩,只是除了下官之外的大臣们均为才高八斗之仕,下官认为国师大人此举属实是多滤了。”
“好吧,既然你承认除了你之外的大臣们都比你强,你还有什么颜面留在这里呢?”
傅太尉的脸瞬间绿了。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呵呵呵,是你自己这么说的,可别怪她季小柔鸡蛋里挑骨头,将你们通通封杀哦!
挥了挥衣袖,季小柔顾作沉思,猛地一抬头,一脸无辜地样子:“难道是我错了吗?诸位大臣都无须培训吗?”
“正是。”众人欢呼道。
暗暗冷笑,太子殿下和安灵则心里都明白季小柔不会这么容易妥协地。好戏还在后面。
果然,正当众人暗地里松了口气的时候,季小柔一个箭步冲到皇帝他老人家面前,委屈道:“皇上,小柔真的不知道诸位大臣都已经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须再让小柔为他们培训了。看来,小柔为皇上献计,为皇上做军师是自做多情了。诸位大臣们,想必比季小柔更为厉害吧!”
台下,众人是冷汗狂飙啊!没想到季小柔竟如此会用心计,先是抬高他们,最后肯定给他们出难题,再搬倒他们!到时候,他们的老脸还往哪搁啊!
互相交换了眼神,想那季小柔定是早有准备,而在未经商议的情况下,好汉不吃眼前亏。诸位大臣宁可先委曲求全,他日再令寻高招报复季小柔即可。
“国师精明啊!臣等愿意谨尊国师意愿,参加那个……‘重返学堂补习班’……”
看着季小柔挂着胜利的灿烂笑脸,太子殿下笑着摇了摇头。看来今后,皇宫里又要被这个翻云覆雨地疯丫头给颠倒一番了。
首先,对季小柔来说,目前最重要的就是熟悉皇宫里的地形。于是下了早朝后,季小柔就拉着亲爱地太子殿下带她到处逛悠。
“这个,是御花园……”
“这个,是慈宁宫……”
“这个是乾清殿……”
“而这个嘛……”
“是你地窝,东宫。对不对?”季小柔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太子的话,“你那东宫,我永远都不会忘的。”
“是吗?”听了此话,太子还沾沾自喜地傻笑,却不知季小柔此刻正恨地牙痒痒。就是在那个鬼地方,某人趁她喝醉夺走了她的初吻,还企图不轨。
不过,那终究是过去的事了,她又何必在意?这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前卫女性所必备地——所谓的开放。
转悠久了,季小柔的小蹄子也开始软了。发牢骚。“太子殿下,我看时候不早了,带我去我地窝看看吧!”
“你地窝?”太子殿下皱了皱眉,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是国师府吧。”
使劲儿点点头。
太子就笑呵呵地拉着季小柔往东宫的方向走。
“诶?你干什么啊!不是说去国师府吗?怎么又往你地窝那走?”季小柔突然有一种灰常不好地感觉。果然,就见太子殿下****地一笑,一双黑眸熠熠发光,“国师府与东宫就隔了一个花园。”
暴汗啊!季小柔开始在地上打滚。怎么的,国师府咋地能挨着东宫呢?极度不相信地打量了一下身旁的太子殿下,“不会是某人故意安排的吧。”
太子殿下转了转眼珠子,尴尬地一笑,“怎么可能?以前天机子也是住在那里的。”
天机子?对对对,就是那个叛徒来的。季小柔深思了一下,随即问道:“那个……天机子现在怎么样了?被处死了吗?”
太子摇了摇小脑袋,“还没有。父皇目前还是把他关在天牢里等待发落。”
“等待发落?”季小柔疑惑地瞪大了眼睛,“还等什么?这都多长时间了!”
“证据不充分。”
诶?证据不充分?奇怪了……小端办事应该让人很放心的啊,怎么还没收全证据就敢跟皇帝禀报呢?
见季小柔甚是疑惑,太子殿下继续道:“当时端王只像父皇呈交了天机子与突厥皇子的密函,只单凭此物并不能断定天机子就是实打实的叛徒,充其量也不过是有嫌疑罢了。况且前几****军大败突厥,******那边派来使节要与父皇讲和。我们也一致认为现在留着天机子也许还有用,所以目前只能等突厥那边来人,再找出能证明天机子里应外合的证据才能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