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也想不到那是你姐吗,毕竟她开得可是劳斯莱斯。”
“她开什么车和我有什么关系吗?”司澄没好气地瞪着凌思安。
“好了,是我错了我不该这样怀疑你。”
“我这不知道你这脑瓜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整天想的都是有的没的。”
“哎,你不至于人身攻击吧。”凌思安撅着小嘴说道。
“我可没攻击你,我看我还是少说话免得被你再误解一次。”
“别呀!你刚刚还说的挺豁达的,现在怎么生那么的气。”
“我...我是生气你对我的看法。”
“我不是不知道吗,不知者不罪,不是吗?”
“算了,这次我不计较了。下次,再有什么误会请你当面问我,不要自己在那胡思乱想,好吗?”司澄凭借着自己的身高按住了凌思安的头说。
“OK,我保证。”凌思安满脸堆笑地看着他。
“进去吧,菜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司澄终于明白凌思安这几天一见到自己是阴阳怪气的是怎么回事了。有时候着人的想象力也不能太丰富。
“我发现你挺喜欢我们东北菜的。”
“我就喜欢酸酸甜甜,大乱烩的感脚。”
“挺好。”
司澄没吃多少就停筷子了,凌思安看他不再吃了便开口问道:“这是你的家乡菜多吃点。”
“说是家乡菜,我吃的恐怕都没你多。”
“为啥呀?”
“我小时候跟着爷爷奶奶在东北长大,但是我10岁的时候为了求学就来到北京找我爸妈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没吃到我奶奶的手艺了。”
“那么多的东北菜馆你咋不吃?”凌思安刚刚问完司澄就顿了顿,眼眶也开始有些红了。
凌思安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立刻就开始往回找补,说:“是我多嘴了,你别回答了。”
司澄从餐桌上的纸巾盒子了抽出一些纸巾擦拭了一下自己眼角的泪水,他仰了仰头抑制了一下自己的心中的情绪开口说道:“没事,我愿意回答你。”
听着他有些哽咽的声音凌思安的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
“因为我奶奶在我到北京后没多久就去世了,我每次看到东北的菜肴总能想起她给我夹锅包肉的场景。”说到这司澄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了。
凌思安着急忙慌地给他递纸巾,心疼地说道:“没事,以后我给你夹。”
司澄听了心里似有一股暖流通过,他不想凌思安跟着自己难过。他看着凌思安那快要哭出来的小脸说道:“别想趁机占我便宜。”
“你这个人,我是在安慰你,你还不领情。”
“那你刚刚还和我一起进来吃饭?”
“你的脸上就差写上’馋虫’俩字,我不想坏了你的心情”
“你真是太仗义了,来,我敬你。”凌思安拿起桌子上自己已经喝下去一半的雪碧碰了一下司澄盛水的杯子。
“真是一块朽木,迟早我用我的火把你彻底地烧焦。”司澄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转眼之间离杀青的日子还有十几天,大家都挺舍不得彼此的。这种感觉在凌思安的心里更加强烈,因为离开了剧组之后不仅和这些朋友见不到了,可能和拍戏也是暂时无缘了。
毕竟单干哪有那么容易,星际那边说不定还是一个定时炸弹。她坐在自己躺椅上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愁眉苦脸的。
周密走过来递给凌思安一瓶水问道:“怎么了脸色不对?是不是发烧了。”说着还摸摸凌思安的头。
这一摸果然发烧了,怪不得凌思安今天一直觉得自己的脑子跟不上。周密让她请假,凌思安不肯,毕竟现在的拍摄任务那么重。
周密拧不过她,只能和赵楠先扶她会酒店休息一下。她把凌思安安置好之后把赵楠拉了出来。
“咱们的计划可以实施了。”
“什么计划?”赵楠疑惑地看着周密。
“你忘了就前几天咱们说的那个。”周密不放便在外面大声说只能一个劲地给赵楠使眼色。
“哦”赵楠绞尽脑汁,终于想起了两人的计划。
“思安生着病呢,咱俩走不开呀。”
“我没说咱俩走开,我是说让他过来。”
“合适吗?人家正休息呢。”她们从片场回来的时候轻手轻脚的,没有惊动任何人,这是凌思安的意思。
“怎么不合适?这个时候才是最考验人的。”
俩人商量好周密去找司澄告诉他这个事看他的反应,赵楠先去买药,毕竟发烧可拖不得。
可令她俩没想到的是司澄比她俩想象的还要积极。周密和赵楠在等电梯的时候,电梯门突然开了从里面跑出来了一个焦急的身影。
俩人定睛一看竟然是司澄,赵楠开口叫住了他:“你干嘛呢?”
司澄原地站定回过头来,他的脑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汗珠,一脸焦急的模样不知道还以为他的家里人出事了呢。
“我看思安发烧了,给她买了药,她现在在房间是吗?”
赵楠和周密同时愣了,这是不打自招都不用她们出马了。
周密最先反应过来把房卡递了过去,司澄接过房卡头也不回的跑了。
赵楠在后面感叹:“我去,太贴心了,我看好他。”
周密接着说:“你看,我就说她对思安有意思。”赵楠向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那咱们家安喜欢他吗?”
“不清楚,我估计不喜欢,她的脑子里什么都得给美食让位吧。”
“那可不一定,她以前也是有过情感经历的。”
“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赵楠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心虚地说:“没什么?你听错了。”
“赶紧说,我都听见了”赵楠跑了,周密一直在后面追问。
到了思安的房间门口赵楠捂住周密的嘴让她别说话,赵楠用手指轻轻地推了一下门,门开了。还好,门没有被关上,不然就没有好戏看了。
周密和赵楠争抢着观看的最佳位置,透过门缝房间里的事情能看得清清楚楚。
房间里凌思安已经被叫了起来,手里捧着司澄冲好的退烧药小口小口地喝着。
司澄一直在用酒精替她擦拭手心,因为她烧的确实太高了,已经38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