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是害怕地闭上了眼,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就五秒钟的时间,如是听到耳边传来一声,“元如是,你这是找死吗!”如是睁开眼睛,看到默十七皱着眉头,盯着自己。
“我……”如是这才发现自己被默十七一手搂住腰,默十七的右手死死地抵着大石头,右手已经被石头给磨破了,渗着血丝。
“还不快把石头给移走!”默十七朝着如是低声说道。如是一惊,随后两掌斜倾,她本以为石头会非常快地飞走,但是大石头反而更加往这边靠。
“哈哈,哈哈哈…”漫天笑了,“小丫头,你用的这可是回钩术啊!哈哈哈!”如是凝视着漫天,“额……”。默十七抬眼瞥了一下漫天,然后右掌发力,“砰——”石头随即碎落成石片。默十七看了看如是,松开了手。如是撇嘴,“对了,元如是只是我随口一说的名字,我叫元桃夭。”默十七没在意,“无所谓。”“哦,”桃夭有些张口无言。
漫天插上了嘴,“哦豁,十七,你和这小丫头认识啊!”“不认识!”默十七与元桃夭异口同声。“额……”一向话多的漫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魔界
“肆寒,本帝交给你的任务做的怎么样?”魔界里十分昏暗,魔帝身穿一身黑袍,面无表情地问跪在自己面前的死士。“回魔帝,瘟疫本已在山桃村散开,但不知为何,这两天忽然好了许多。”名叫肆寒的死士回答。“哦?看来想必是天族发现后,派人去缓解了。”“这……”肆寒问,“那可需属下去…”魔帝打断他,“算了,本来也没想要真正去干嘛,看来天族警惕性还是很高的…”魔帝喃喃自语。“肆寒,你再去人界看看,去看看那天帝派谁去治瘟疫…”“是,属下明白。”
当肆寒从魔殿中出来时,他来到死士们的结界。肆寒停住了,远处,向来与自己不和的死士楠竹,正在一棵柳树前练剑。整个魔族都知道,肆寒是死士中最为突出的,而楠竹名列第二。肆寒能遥遥领先的原因是他曾经偷了楠竹一千年的修为,而楠竹至今也没有比过自己。众所周知,死士中只有楠竹一人用剑,其他人都没有法器。
楠竹的剑法看似柔和,实则刚劲不已,柔中带刚。如若不细看仿佛在舞剑,但一经琢磨,不难看出他实则招招毙命。楠竹也注意到了肆寒,但他没有反应,依旧自顾自地练这剑。
“楠竹,”一声清爽的声音穿来,楠竹转过身一看,是红苧。肆寒看见红苧带着丫鬟向楠竹走来,肆寒急忙猫下了身子,用隐身术躲了起来。肆寒看到红苧微笑地走到楠竹身边,虽然红苧是公主,但是他并没有想要理会她。楠竹一脸淡漠,没有吱声,红苧以为他在听自己说话,从身后拿出一个竹篮,肆寒这才看到刚刚红苧一直都是把手放在背后的。“练了这么久的剑,想必累坏了吧?”红苧边说边从篮子里拿出几个无花果,“喏,我给你带了几个果子!”楠竹没理有理她,接着练剑。红苧笑笑,“好了,可以休息一下啦!”
用着隐身术的肆寒,安自不喜,心想,这个楠竹,装什么装?红苧见楠竹没反应,接着说,“这无花果可是好果子…”红苧还没说完,楠竹便停下了剑,头也不回,正想转身离开。“楠竹,就算你不想和我说话,但我好歹也是公主,最起码的尊重你得有吧!”红苧脸色冷了下来,声音也变得厉了。楠竹停下脚步,“我是长公主的死士,并不是你手下的。”迫不得已,楠竹说了话。红苧走到楠竹旁边,“你…你可别太过分了,按阶品你依然只是一个死士!”
“没错,我是一个死士,”楠竹看都没看她一眼,“所以并不适合和公主说话。”说完后,楠竹就走了。
红苧愣住了,她随即露出了不甘的神情,比起刚才面对楠竹那种柔和,差的远了。肆寒看这红苧,感到很心疼。“肆寒,别躲了,出来吧!”红苧对着空气喊道。肆寒也没有躲藏了,一个转身,人就出现了。“公主切莫难过…”肆寒看着红苧,竟不知该说什么。
“肆寒,你说本公主怎么样?”红苧神情冷色。“这,公主为何突然这样问?”肆寒不知所措。红苧突然莫名一笑,看起来十分冷艳,“快说啊,本公主看起来怎么样?”声音竟有一丝柔和。肆寒随即着迷,“公主倾国倾城,世间万物为之倾倒!”“哈,是吗?”红苧勾唇,“那你呢?肆寒,可有为本公主倾倒?”“肆寒不敢当,”肆寒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红苧接着脸凑近他,在他耳边轻轻地说,“哪有什么不敢当,倾倒了就是倾倒了。”肆寒觉得耳根很热,“其实,属下倾慕公主已久…”肆寒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地说。
红苧把脸收回来,微微笑,“那本公主让你做件事,你可愿做?”肆寒早已被红苧迷的天花乱坠,“属下愿为公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那就行,那你这样……”红苧在肆寒耳边轻说了一句话。“属下领命。”肆寒点点头。“去吧!”红苧勾勾手指头。“是!”
肆寒一转身刚走,红苧就变了脸色,一脸的嫌弃。红苧的贴身丫头,词舞问,“公主,为什么你刚才只不过笑了一下,你的话肆寒竟然如此遵从?”“词舞,你还是太天真了,你以为我真的会喜欢他?”红苧冷冷的撇了她一眼,“刚刚本公主不过是用了勾魂术,暂时迷了他的心窍,让他心悦于我罢了!”“啊~那这么说的话,倒也能说了通了,”词舞一脸沉重,“只是,这勾魂术能持续多久呢?”“这得看情况,若是肆寒这次入迷太深,就得好久好久,甚至,可能会永远。”红苧回答。词舞点点头,“那公主,你刚刚为什么不在楠竹身上…”词舞还没有说完,就被红苧打断,“你只是一个丫鬟,不用知道那么多。”声音带着一丝无奈。词舞只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