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火融长老他们的交谈声中,时间飞快地流逝着,很快就到了下午三点钟,火融长老此时正立于会场上方因此次大赛而特设的主持台上,位于他身后的则是原龙组天字号小队的几位成员。在主持台的下面则设有一块儿电子大荧幕,负责转播在主持台上以及在比试现场发生的所有事,当火融的面容展现在屏幕上的一瞬间,全场瞬间都安静了,大家都屏住心神,期待着火融长老接下来所说的话。
“吭吭,吭吭,各位亲爱的年轻朋友们,敬爱的战友们,可爱的老朋友们,大家下午好!”
“首先介绍我和身后各位嘉宾的身份,我乃龙组长老火融,负责组织,筹备,主持这次大会的召开,我身后所站的几位皆为原龙组天字小队的成员之一,他们分别是武学大宗师陈问甲,少林寺长老开慧大师,武当天昌道长,丐帮现任帮主林永平,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们的到来!”
“自古华夏的人民便有习武修身,习武卫国的习惯,而华夏的武学也一直随着华夏的变迁延绵了下来,华夏的武学传承在全世界中也是最古老的,最完整的,华夏是世界上著名的武学圣地之一。”
“龙组相传为上古时期创建的,具体时间已经无法考究,但其从有文字记载以来便一直存在,虽苍海沧田,朝代变更,龙组依然屹立不到,作为非凡人圈中最官方的组织管理着华夏的非凡人们。”
“前人之事无需忆,今日之世同共创。伟大的教育家梁启超曾经说过:‘使举国之少年而果为少年也,则吾中国为未来之国,其进步未可量也;使举国之少年而亦为老大也,则吾中国为过去之国,其澌亡可翘足而待也。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这句话放在非凡人圈中依然适用,无论华夏非凡人圈过去如何的辉煌,那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比起过去,更重要的是当下和未来,现在由我们共谱,而未来则需你们去开创,你们是华夏非凡人圈的年青一代,更是华夏非凡人圈的希望与未来,少年少女们,奋进吧,为自己,为家人,更为同胞万万千!”
“修行的道路往往是孤独的,但是没有与同一代的较量和切磋就往往会使自己的双眼被蒙蔽住,很难发现自己的缺点和弊端,从而无法在自己的道路上更进一步,这次大会便是为华夏非凡人圈的年青一代创造一次能与同志们毫无顾忌同台竞技的机会,在这里,不会有世家情仇,不会有阶级层次,大家的身份仅仅是想要切磋,想要展现自己、磨砺自己,想要与自己想挑战的人一决雌雄的普通年轻非凡人们。”
“这次比赛由随机匹配战,擂台战,淘汰赛三部分组成,最终由大家的几项得分和来兑换奖励,其中,在淘汰赛中取得优胜的人将会成为新一代龙组天字号小队成员,比赛将于明天上午九点正式举行,首先开始的是随机匹配战,对战顺序已经决定好了,请大家一会儿到会场入口工作人员处领取一下纸条,那么,在这里,我提前祝大家在这次大会上都能有所收获,取得一个令人满意的好成绩!”
“本次讲话到此结束,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了,大家如果没事的话都早点去休息吧,散会。”
待火融说完话后,吕雄便与身边的几人告辞了,由于孙晓灵此次来本身也担任这一部分警戒的任务,接下来她还有一些事物处理,吕雄便提出自己先回房间休息,孙晓灵便欣然应允了。从会场入口处领了明天的对战顺序,吕雄也没有怎么仔细研究,只是寥寥看了几眼,本来,对战时不研究对手是兵家大忌,但是吕雄深知自己是初来乍到,并没有太多途径去了解对手,也没有那个时间去揣摩对手的心理和战法,吕雄决定明天他就一个打法,那便是以力破之,以不变应万变,用自身的实力来打破一切,在极致的战斗中磨砺自己,升华自己,他有一种感觉,在今后的战斗中,很多时候,他都需要通过这种方法来击败对手和打破逆境。
“这基地真是大呀!”已经走了二十几分钟的吕雄发出了这样的感慨,虽然在基地里有专门为来客指引的引示牌,吕雄也完全没走弯路,可看到眼前通道两边除了门牌号不一样,剩下都一样的大门,和前面那似乎怎么也走不完的通道,吕雄就感到头疼,再看看自己手中的门禁卡,上面标的1888号,吕雄就想一屁股坐在地上,虽说按道理一下午的劳累以吕雄现在的体质来说根本不成问题,但吕雄毕竟从普通人跨入非凡人的时间还不久,心理上还有些错觉,吕雄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决定争取在十分钟内到达自己所在房间,他一边走,一边数,一边走,一边数,呼,总算到了,咦,这扇门前怎么有个人,莫非自己算错了,前面那个才是自己的,他往前又走了几步,1886,1890,哎,没错呀,那个有人站着的房间应该是自己的呀,他瞬间又退了回去,拍了拍站在门前的那个人的肩,说道:“哥们,这房间应该是我的没错吧,你是不是走错了?”
立于门口那人一转身,只见也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他戴着一顶黑色长帽,套着一身青蓝色长衫,一股书生气质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便散发了出来。
“阁下便是吕雄了吧,在下王亭林,见过吕雄兄。”
“哦哦,你找我有事吗?”
“吕氏有子,一世称雄,梦见仙师,风雨化龙,心怀大义,赤子之情,本欲隐世,磨难现之,神算卜星,伯乐引之,旁观三问,龙组需省。”
“初出茅庐,盛世迎之,群雄聚之,敌人袭之,以力破之,青途踏之。”
“宗师之徒,小队之长,奸人现之,雪山除之,善之恶之,何以判之,虽怜悯之,其罪必诛。”
“路见不平,何其难乎?随心而动,黑幕害之,枉遭牢狱,叹之悲之望之,风云交错,同志会之,本欲申诉,奈何无途,诟病积之,除之难矣,思其废之,苛以待之,怆之凉之愤之,龙破狱之,四方惊之,本为良才,奈何逼之,悔之晚矣,遇询其途,奸人扰之,小人图之,鱼目混珠,父母伤之,可忍其怒乎?”
“龙组破之,小人废之,思其因之,腐朽难去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人有愿,八方来援,此可谓梁山也?非也!不图其国,不乱其法,不扰其民,愿为眼而监之,赤胆忠心,未曾变之,责其以己为而乱法?其道曰:‘唯身正而法威,为万万千民而立之法方必遵之,凡界有法,而仙界未有,有法而不行,可谓法乎?法亦可视其由而判之,而吾景不可赦乎?吾愿以毕生正法护国保民矣。’”
“其迹多而不可详述矣,若以一言以概之,心怀天下之民,心向天下之法,乃真英雄也!”
吕雄一听眼前这位书生说话文邹邹的,顿时就头大,虽然说他初中高中文言文学的都不错,可不代表他能一下子接受得了这么一大堆文言文,听得他头更大了,也许是因为天机不可泄露,吕雄只记住了王亭林所说的第一段话,他反复咂么咂么,发现这正不是在说自己吗?他大吃一惊,自己的经历明明连他的父母都知道的不是那么详细,可以说,真正知道的只有自己,那么眼前的这位书生又是怎么知道的呢?他又为何要特意等我在我眼前说这么一段话呢?他后续的话又想说什么呢,跟自己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待他反应过来第一段话并于脑中冒出这些疑问想要从王亭林那里获得答案时,发现眼前的书生已经走远,他大呼:“亭林兄,等一下,能不能把刚才那段话再重复一遍,还有,你找我究竟是为何事呀?”
只见那书生并未因吕雄的呼喊而停下脚步,只有声音从远远飘来,“天意如此,在下今天只是来见仁兄一面,如今你还并未蜕变,心还尚未成熟,等时机到来,小弟必拜于仁兄门下,小弟乃心学第54代传人王亭林,话便至此,仁兄便不必再寻我了,待时机到来,你我必会重新相聚。”
吕雄见再谈无望,便刷了门卡进了房间,行李早已被送入房中,放在了门旁的柜子里,吕雄既没有充满兴奋的观赏这间特意为旅客准备的豪华宿舍,也未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而是直接摔到床上发愣,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什么最可怕,未知最可怕,没有道理,没有因果才最可怕,虽然他能感受出刚才找他的王亭林并未怀恶意,但心中就是没理由的烦躁,他两脚一蹬,便把鞋撂到床边,然后在床上翻来翻去,时不时挠挠脑袋,最后干脆一个大字摊在床上,不再回想刚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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