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跑吗？”重山贴在苏叶耳边，问。
苏叶早就被颠得头昏眼花，立刻摇头。
“不跑了。”
重山勒紧缰绳，莫迪缓缓停下。
他把下巴放在苏叶头上，将她拥进怀里，沉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跑了。”
苏叶微愣，她似乎听出来重山的言外之意，却又似乎听不懂。
她被身后的人紧紧抱住，在寒风中感受到来自于重山的无限暖意。
“苏叶，”他说，“如果时间停在这一刻多好。”
苏叶很直男：“别逗了……你今天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被下药了。”
重山轻笑。
“怪不得你和袁彻宇那么长时间都没成，就你这么会破坏氛围，孤独到老都有机会。”
苏叶瘪嘴。
“莫迪也累了，今天就先这样吧。”他给一旁的多尔克递了个眼神。
多尔克心领神会，立刻叫工人把马舍打扫好。
苏叶从马上跳下来的时候，觉得浑身的骨头都已经移位，发出“咔嚓咔嚓”的响声。
“苏叶！”琼斯满脸微笑的朝她扑过来，然后拉起她的手向她描绘刚刚有多震惊全场。
“我听到你的捧场声了。”苏叶笑着说。
“太好了……”
重山拆着手上的护腕，看着苏叶走远。
“先生，”多尔克打着手语，“允许我最后一次询问您，您真的决定了吗？”
他的手微顿，随后“嗞啦”一声，他将护腕卸下来。
“是，”他说，“我活着的就是为了等那一天。”
多尔克不再言语。
“去叫来索尔斯，”重山说，“我在靶场等他。”
“是。”
。
苏叶刚回到主楼就被琼斯拉去，化妆师已经严阵以待，一个个如临大敌，搞得苏叶十分尴尬。
……
索尔斯到靶场的时候，重山已经戴上护目镜，站在射击处。
“怎么，把老婆送回去了？”他问。
重山低头给枪里填上子弹：“怎么，嫉妒了？”
“呵，”索尔斯不屑轻笑，拿起一边的护目镜戴上，“我有什么好嫉妒的，我最起码也算是万花丛中过行吗？”
他又说：“我就是怕某些人啊，演着演着就成真的了。”
重山举起左手，右手托枪，头微微倾斜，对着标靶试了试。
“说正事吧。”他说，“东臣那边这几天有些变动，时机应该差不多了，你们那边准备好了么？”
“放心吧，发财的事我们一向一丝不苟。”
“让你家老爷子跟官方打好招呼，找信得过的人做事，别到最后出现意外。”
重山声音冷酷。
“砰！”
子弹冲出枪膛，正中靶心。
“好！”索尔斯在一旁叫好，“这要让老爷子看到了，当年怎么着也得把你留下。”
“东臣那边胃口不小，我家的私火大概分三批运送进去，”索尔斯瞄准靶心，“但是他们应该会验货，所以每一批内都会有一部分真货。”
“这些货，我们会列出清单发给你、卡捷琳斯堡官方各一份，你记得注意。”
“嗯。”重山点头，“还有，给Z国驻卡捷琳斯堡领事馆发一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