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魔都万老,死皮赖脸地住在皇宫多日,终于被拓跋烈强行赶了出去。
“不知怎的,有点想念那个小家伙了……”
万老来到苏從曾经居住的客栈,却得知二人早已离开,不知去向。
这小子跑了?
万老并不清楚苏從在鸾殿任职、回家成亲之事,只以为他跑了。
万老走在街上,突然嗅到了酒香、花香。
明明是冬季,怎会有如此浓郁的花香?这时间怎会有如此香醇的美酒?
万老闻着味道,分别找到了一家酒肆、一家香水铺。
“哈哈哈,好东西啊!嫣儿喜欢花香,我送给她香水;拓跋莽夫嗜酒,我请他喝美酒,这下我总可以在皇宫里多住几日了吧……”
万老将所有的香水、白酒买下,兴高采烈地跑进皇宫。
刚踏入皇宫大门,阿泰就出现在万老面前,嘶哑的声音说道,
“万前辈,魔皇已经将您驱逐出宫,您这是……”
万老取出一坛酒,塞在阿泰怀里,
“我是来讨好他们的,与你无关,这坛酒就送给你了,香的很啊~”
阿泰还是不放行,挡在万老面前。
万老表情不悦,又取出一坛酒、一瓶香水,
“呐,多送你一坛酒,你回去跟你儿子喝去,这香水就给你女儿雨泽吧,这是茉莉花香……赶紧让开。”
阿泰收下了酒和香水,但还是没有让步。
正在万老想强行进宫之时,拓跋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阿泰,让他进来吧,我倒要看看、他用来讨好我的酒有多香。”
小亭里,就拓跋烈、万老二人。
“诶?嫣儿呢?”
拓跋烈看着左顾右盼的万老,心中不悦,强忍着怒意问道,
“你找嫣儿有事?”
“当然啦!你闻闻,这是我要送给嫣儿的香水,有很多种香味呢!”
拓跋烈闻了香水、尝了美酒,惊呼道,
“此乃仙酿?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大方,请我喝仙酿!”
万老原本还想解释,但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
“嗯,这是我在某片遗迹里找到的上界仙酿,你也知道,我只喜欢喝茶,所以顺水推舟,都送给你了……”
拓跋烈向万老拱手谢过,又命人为万老收拾房间,最近留万老在皇宫欣赏风景。
正在此时,尉迟金求见,拓跋烈乐呵呵地请他过来,要让他尝尝仙酿。
尉迟金抱着两坛白酒走来,万老见状,心感不妙。
“尉迟金参见陛下。”
“呵呵,爱卿不必多礼,以后都是自家人了。你来的正好,尝尝朕的仙酿……诶?你怀里的酒跟我这仙酿长得好像。”
尉迟金将两坛美酒放在桌子上,万老起身,说不打扰两人,他去欣赏美景。
拓跋烈也没留他,任他离去。
“陛下,末将族里的后辈给末将送来几坛美酒,说是魔都酒肆新酿,我给陛下满上……”
尉迟金为拓跋烈倒酒,酒香肆意,但拓跋烈脸色很黑,仿佛看透了什么。
只见拓跋烈对身后的阿泰吩咐道,
“万木青前段时间、想必已经欣赏完皇宫景色了,不必给他打扫房间了,一会儿赶他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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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可笑,到了晚上,苏從二人竟然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府邸挤满难民,客栈满员,军营一群大老爷们,一是婉儿不方便,二是也没有空铺。
冬季寒冷,在外过夜是很艰难的,苏從决定去青楼过夜。
真不是故意找借口去青楼……
真不是……
饶是老鸨见多识广,也还是第一次见有人带姑娘来青楼。
“啊哟~这位爷,我们这里还有很多姑娘……”
苏從塞给老鸨一根魔晶,转身问婉儿,
“需要给你叫两个姑娘吗?诶,你不要就说不要,又动刀动枪……有意思吗?”
接着苏從对老鸨说,只要一间空房,上足饭菜,不要姑娘、弹琴唱曲的也不要。
那老鸨一看苏從出手大方,嘴上表示全都听他的,心里却在想着该怎么让姑娘去吸引苏從。
屋内花烛、饭菜,勾起了苏從的食欲,直接坐在凳子上,吃了起来。
“来来来,尝尝这道菜,诶?这个也不错……你怎么不吃啊?”
虽然婉儿也很饿,但还是摇头,表示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用青楼的筷子、吃青楼里的饭菜。
“你咋这么多事呢……”
苏從一边抱怨,一边掏出几枚魔晶,随即魔焰融化魔晶,铸成了一双筷子,递给婉儿。
“呐,筷子有了。你吃这个炖鸡,这鸡一看就是从酒楼里买来的,她们这青楼顶多做做小菜,其余都买现成的,毕竟又不是靠饭食挣钱……”
婉儿一番纠结后,接过筷子慢慢品尝起来。
两人将满桌食物吃了个底朝天。
“嗝——也不知道诗雅吃没吃饭,吃饱了吗……哦,还有依依……”
正在苏從靠在椅子上抚摸着肚皮、剔牙时,门外进来了老鸨与四名姑娘。
“这位爷可吃好了?盘子、碟子我们先收走了,别碍了爷的眼……”
收拾盘子哪里用的上姑娘?还是四个人!
姑娘们生疏地收拾着盘子,时不时冲苏從抛媚眼、扭动腰身。
苏從明白了,得,感情这是想让自己照顾她们生意。
苏從对于贞洁之说十分保守,虽不歧视、但还是厌恶青楼女子。
“那个,行了,夜晚了,我们要休息了,这些魔晶你们拿着,不要再来打扰我们了。”
苏從将五六根魔晶塞进老鸨手里,老鸨笑着收下,并保证今晚绝对不会打扰到苏從。
“诶?”
收拾餐桌的一位姑娘、发现了婉儿用的筷子是魔晶打造,不禁脱口而出。
婉儿随即将筷子收走,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夜里,苏從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婉儿却躺在床上难以入眠。
“喂,睡着了吗?”
婉儿轻声问道,却没有得到回应,心里暗道这家伙不会真睡着了吧。
苏從体质还是比较弱,这几日奔波,精神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自然累的不行,很快便睡熟了。
婉儿走下床来,却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露出狡黠的笑容,将苏從轻扶至床……
清晨,苏從睁眼醒来,下意识地侧过身去,与身旁的婉儿四目相对。
“早啊,婉儿。”
……
“我giao!你你你你,我,我怎么在你床上!你怎么没穿衣服!”
婉儿用被子裹紧身躯,哭诉道,
“你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想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对我负责?”
苏從一脸懵逼,用力地敲打着自己的头。
昨天也没喝酒啊,怎么什么也不记得了?
苏從坐在床边许久,缓缓回头问道,
“我们……真的……那啥了?”
婉儿伸出一条洁白无暇的胳膊,玉指指着苏從的鼻子哭骂道,
“你个登徒子,我,我不活了……”
苏從一听这话,大脑瞬间停止了思考,急忙安慰婉儿,说自己一定会对你负责。
苏從愁眉苦脸地带着婉儿走在街上,心里一直在想这事该怎么对诗雅讲。
“咳咳,那个,婉儿啊……我们先去裁缝铺做几身衣裳吧,我们身上穿的都脏了……”
婉儿拉着苏從的手,轻轻点头,
“嗯,都听你的。”
苏從心里呐喊:造孽啊!本来想着和她拜把子,最后竟然……
哎,自己二兄弟惹的祸,自己得负责啊。
也不算太亏,长得也挺好看的,就是性格暴躁啊,这以后自己还能收后宫?
分分钟砍死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