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從睁开眼睛,看见了漫天星辰、银河灿烂。
“这里……像是一处后院,假山、流水、植被……唔,我又死了?”
妖族,真是使得一手好毒啊……
不过话说,这次怎么没有复活到森林里……
苏從想到这儿,愣了三秒,随即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它无比宝贵,所以需要倍加珍惜。
能死后重生,已经是上天对你最大的眷顾了,还抱怨重生点?”
苏從越看越感觉这里异常的熟悉。
“这……这不是我家后院吗?”
确定是自家后院后,苏從急忙大喊诗雅的名字,他现在身体还处于麻痹状态,难以动弹……
在床上夜不能寐、辗转反侧的诗雅,突然听见了苏從的喊声,还以为是自己思念过度,产生了幻听……
“诗雅——”
不是幻听!
诗雅激动地下床出屋,闻声来到了后院。
“夫君——”
见到夫君的诗雅,瞬间哭着跑向苏從,扑在他的怀中。
“夫君,妾身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到底发生了什么?”
诗雅将苏從扶到正房床上,边走边听着苏從讲着事情经过。
……
“想不到夫君在这几日被杀害了两次……唔……”
苏從坐在床边,搂着诗雅,亲着她的小嘴儿……
而在此时,血魔早已将苏從突然出现在苏宅的事情、汇报给了拓跋阔。
“血魔,若他们今晚敢踏出苏府大门半步,格杀勿论!”
“血魔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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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幸,苏從没有趁机带着诗雅逃离,其中原因有很多,就不再一一列举。
第二日清晨,苏從独自去找到了金镶玉,想让她带自己去见拓跋阔。
“苏從弟弟,你可算回来了,你是不知道殿下这几日脾气有多大呢~”
金镶玉将玉嘴靠在苏從耳边,轻声说道,
“人家也很担心你呢~今晚要不要来找我?”
苏從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可不想与这女人有太多接触,连忙转移话题……
金镶玉心想:呵,这世上还没有我金镶玉搞不定的男人……
修罗城,拓跋阔府邸大门,血魔早已在门口等待着苏從。
原本惜字如金的血魔、见到苏從后,一改平常,微笑道,
“回来就好,殿下等你多时了,跟我来吧。”
正在苏從将要把脚踏入大门时,金镶玉突然揪住苏從的衣袖,一脸羞涩地对苏從说:
“苏從弟弟,人家在门口等着你呦~”
(靓仔无语……)
苏從跟着血魔走走绕绕,在后院找到了正在练书法的拓跋阔。
感受到苏從的到来,但拓跋阔依然将他晾在那里,继续练书法。
苏從也没有开口,就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生怕打扰到他的雅兴。
大约一炷香后,拓跋阔一副才发现苏從到来的样子,急忙把毛笔一扔,笑着对苏從说道,
“苏教头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啊,显得本王待客不周。”
苏從连忙给他请安,被拓跋阔示意不必多礼。
“属下怕打扰到殿下的雅兴,方才不敢出声……”
接着苏從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经历,自己在秋枫林里不慎掉入一处十分隐秘的沟里,枫叶众多,难以搜寻,自己昏迷了许久才醒来……
这么扯的理由,拓跋阔自然知道苏從是在说谎、一定隐瞒了什么,但还是笑道,
“原来如此,苏教头平安回来即可……”
随即拓跋阔话锋一转,问苏從,
“三个月后是父皇的生日,苏教头觉得孤该送些什么好呢?”
苏從不理解拓跋阔此话何意。
这是在暗示自己,是否可以趁机攻打魔都?
苏從的回答模棱两可:
“皇家之事无小事,属下仅凭殿下吩咐……”
拓跋阔感觉出苏從在敷衍,撇了撇嘴,索性不再询问。
苏從暗暗抹了一把汗,伴君如伴虎啊。
此时血魔从外面走过来,靠在拓跋阔耳边低声细语,拓跋阔听完后、微微颔首,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苏教头,看来有人先送了孤想送的礼物啊,不过孤相信自己的礼物一定会比他们的强,苏教头认为呢?”
刚才血魔汇报的情报就是两日前,三皇子举兵包围了魔都,并收服了魔都周边的多个城池。
苏從猜测到自己的想法或许没错,便主动向拓跋阔请缨。
“殿下,属下前几日带兵不利,请殿下再赐属下、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拓跋阔仰天大笑,夸苏從果然是个明白人,又留苏從在府里吃了午饭……
出了拓跋阔府邸大门,时间已是下午。
金镶玉靠在柱子前用柳叶镖修着指甲,见苏從出来,一脸不悦地扭头不去看他。
苏從汗颜,心想这疯婆子不会脑子有问题吧,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姑娘似的。
苏從假装没看见,径直离去,金镶玉却怒声叱喝他,
“喂,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
呵?我是不是男人关你什么事,我还用向你证明什么?
苏從心里不停地嘀咕,脚步却没有丝毫放慢。
金镶玉跑上前去,伸开双手、拦在苏從面前,
“你这人怎么这样?”
这到让苏從有些疑问了,
“我怎样?”
“你怎么能让人家在外面、干巴巴地等了你那么久?”
苏從一听,颇怒道,
“没人不让你进去啊?你自己自作多情、非要等着,再说了,修罗殿下不让我走,我还能说不行?”
“……你凶什么凶啊!”
金镶玉冲苏從吼道,随即转身离开,只留苏從在原地自感莫名其妙。
苏從摸着自己光秃秃的脑袋、自言自语道:
“这女人,不会对我有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