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了什么?告诉我,孩子”
心脏鼓荡的振动把虚空都颤的停止不了,漆黑的宇宙中,在那远比深渊更加纯粹,洁净,虚无的中心处,巨大的混沌在此肆意张扬着,扭曲着,蠕动着,仿佛在潮汐的海岸上被不断摇荡的婴儿,祂沉睡着,无意识的摇摆着,于那触手挥动间所有力都被王座吸收
“遥远的注视,不断回荡着宇宙,多么恢宏的世界啊,如今它颤栗,恐惧,如果蚂蚁有知觉,可能它也一定期望像蚂蚁般痴愚吧
王的目光,需要痴愚方能抵抗
王的脚步,需要无知方能臣服
王的存在,无需一切方能存在
见证阿撒托斯吧,恐惧吧,不可名状的存在,奇异的永恒中,只有王本身才是一切
苏醒于真实!
祈求吧,后悔吧,为何要有知觉,为何要有意识,为何存在,只有痴愚是一切的归宿,疯狂吧,世界……
你无能为力”
——拉伐尔《赞歌》
晴日蓝天,花朵上曜闪点点,微风徐徐,草木腰肢摇曳连连,皎月洁净,月华辉光,光圆辟世
狂热目及,无可访让……
我幽幽梦醒,好似从海里浮起,身子重的无比,连意识也在慢慢回归,那超然奇异的音语,是如此慈祥和亲切
“这是哪?”
我向客问,心中疲乏,难以言喻的饥渴欲望充斥内心
不自主的想到:“妹妹还好么”
而客就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你能够召唤她过来,但是你别忘了,这是哪?”
此时回过神来,一股恶心的黏腻感影响着心神,灵魂感觉被隔阂,但大部分却感觉舒适,让我感觉躺在能随某种催眠波动而荡漾的床,感觉肉体越来越沉,而此时独立于一切的客无动于忠,因为这个时候已经到达了科学世界,在这样的混沌下,在这样独属于济郡焕的真实之内,是无上的无上,他也不能对自己动手,况且祂还要监视另一个存在,这真实梦境里唯二威胁的一个存在——能量宇宙
好像胸腔被掏空了一部分,难以言喻的空虚包围了我,盲目的动作后我渐渐放松身体,好像被某只手推着,揉着,被哄着,耳中也响起了催眠曲,然后,催眠曲越来越吵,像录音机里录入了黑白片段,然后雪花似的放大,吵的脑子要炸了一样,疼的厉害,在迷茫中,我缓缓醒来,对上一双眼睛,杂乱的黑点搅乱了思维,脑袋被揉成了一团浆糊似的,很晕,用手撑起身,在睁眼,天地一白柔和的白
不远处站着一个身着黑色束衣的人,兜帽遮住他的眼睛,露出下巴,看得出来,是个长头发男人,不,男孩,因为皮肤太过稚嫩
脚腕一阵扯力,我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在一看,一只头和人头一样大的蟒蛇正好奇的叮着我,吐出信子不时舔我的脸,鬼知道这半硬半软,带着粘稠物质凉切长的动作戳弥在脸上,嗯要被恶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