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啊~不……不要~快停下~我受不了~”从军帐里传出一阵阵jiaochuan。男孩听见这声音便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走了进去。
“主……主上!”本来还仿佛在“享受”着男人的服侍的人儿看见他来了,立马止住了之前羞人的叫喊。
“主上夏安知错了,请主上原谅夏安吧,只要主上原谅夏安,夏安什么事也愿意干。”夏安马上推开了在她身上的男人,可这只是徒劳。
“什么事都愿意干?”男孩浅笑,而夏安则点头不止,“夏安本尊已经原谅你了,所以你就继续在这里待着!”说完男孩就立马转头离开了,侍女也紧随其后。
营帐中只剩呆滞的夏沫和那个之前与她风云的男子。在那男子不见男孩踪影的时候,男子不一会儿就继续动了起来,整个营帐中都是女子的喘息和男子的低吟。
不一会儿男子就走了出来,背上还背着衣不蔽体的夏安。然后将她往死人堆了一扔。
是的,夏安已经死了。
其实在一起,夏安刚刚来军营充当军妓的时候,那个男孩就已经和军营里的官兵说过了:一开始能玩儿她,但是不能玩儿死,在他去看过她之后要怎么做就随他们了。
第二天一早,本来以为又要让炎梧古辰他们久等的杀浅幽和黄宁墨洛两人,非常意外的没有在食堂里看见那三个家伙的身影。只有冰奈一个人在慢悠悠的用着早膳。
“他们那三个家伙呢?”黄宁墨洛选了一个位子坐下,拿起面前的面包和牛奶狼吞虎咽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黄宁墨洛粗鲁的吃相,可是冰奈却还是一如既往地叹了口气:“他们去把昨天拍来的那一张羊皮卷给季院长了,说一会儿就会来食堂找我们的。”
“羊皮卷上有什么秘密!”杀浅幽和黄宁墨洛的吃相,就像神和魔一样是两个极端。虽然杀浅幽问出的话本是一句疑问句,可是她确实用非常肯定的语气说的。
“或许是,又或许不是。”冰奈只是淡淡答道,也没有给杀浅幽肯定的回答。可是杀浅幽知道冰奈怎么说就是和她有着相同的看法。
“你们到了啊!”不过是一阵谈话的时间,那三个去把昨天才拍卖回来的“战利品”交给其他人解读的家伙也已经到了食堂,“季院长说不出三天他就能帮我们破解出来。”
杀浅幽看着炎梧古辰,不留痕迹的朝他挑了挑眼睛:难道你会去相信那个家伙说的话?
现在我们除了相信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你会破解么?
看懂了杀浅幽的眼神的炎梧古辰只是淡定的回了一句,可也就是这一句话,逼得杀浅幽哑口无言。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杀浅幽她的确破解不了那羊皮卷。而且不要说是那一张羊皮卷,就连和那羊皮卷差不多的东西她也破解不了。
杀浅幽无奈之好收回自己的眼神,在心里苦笑一声:早知道我在潇缈境的时候多看几本关于破解的书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