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就不信这坑我填不上。
我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点,打断人的话:“奶奶,你就说他平时喜欢做什么吧?”一副求知若渴的模样补充一句:“咱说普通话好不好?”
老奶奶不满自己被打断,白了我一眼,继续说。
那倔强的小模样,我倒,彻底在坑里躺尸。
然后我继续翻译就是:“……知道,我那个孙女说……篮球……,见过……,大学……成绩好……,国……婚……”
我不断催眠自己,我就一陪聊,就一陪聊,一陪聊,陪聊,聊……
越听越懵,比我高中背课文还难,只怪我这半路的外来户,根本不懂红袖市的土话。
啊,无力问苍天,为何没有赐给我一双可以自动翻译的耳朵。
恨不得把翻译系统装脑子里去,而这么一分神,老奶奶后面的话我居然一个字都没有听见。
再次打断老奶奶,驴头不对马嘴:“老奶奶,谢谢你,我肯定听你的,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我走了。”
拿起自己的背包朝肩上一甩就跑,这时候身后传来一句:“小美女再见哈。”
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呜呜,这句我居然听懂了。
翌日,睡了个懒觉,起床后爸妈果然都不在家。
拿了钱去街上吃了个快要中午的早餐后,无所事事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去还是不去呢?”踢着路边的小石子,我犹犹豫豫,自言自语:“去吧,不可以这么容易就放弃的。”
“不可以在认识帅哥的路上半途而废的。”如此我脚下一转,直直朝公交车站走去。
坐着公交车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帅哥的那栋楼。
“今天可不能再被奶奶辈的给忽悠了。”我坚定信念,握拳点头:“一定。”
直到有人从楼里出来,拿着警惕怀疑的眼神瞪向当了半天门神的我。
我赶紧擦了擦嘴边莫须有的口水捂着脸转身跑了:“丢死人了。”居然犯花痴,就算心里可了劲的嗑那个帅哥的颜值,但面子还是要的。
就在这时我无意间走到了楼后面,那里种了绿化的红叶女贞和海桐,别看是回迁小区,绿化还不错,那窗户下的树杈枝叶交缠,挤进去一个人都难。
虽是如此说,但是这可难不倒我。
不一会儿我就历经艰辛地在红叶女贞里踏出了一条路,从窗户朝一楼的房间里看,同时我不忘注意四周,免得被人当贼抓了。
抬手擦了擦因为紧张而从额头上冒出来的汗,小心翼翼地移动,这时候我是真佩服那些小偷的心理素质。
阳台上晾晒了几件男款立领线衣,左边摆了个花架,上面种了吊篮和多肉,然后就是一些我不认识的花花草草。
都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绿意茂盛,在冬天也景色盎然。
因为是一楼的原因,房间里有些暗,窗户外的我看不大清晰,就想着换个地方再探,但是走到一半的时候脚却卡在低矮的树杈里出不来了。
“真倒霉。”试了几次后,我认命地弯下腰……
一道黑影滑过,有东西从阳台飞出“噗通”落在红叶女贞上,溅起一阵灰尘。
“咳咳咳……”呛了几口的我猛咳,然后立刻捂住嘴,待灰尘沉淀后,视线清晰,转头朝偷袭者瞪去,眼神绝对是怒的。
我生气地质问:“你做什么啊?”
用手背揉了揉眼睛,眼睛好像进土了,生理泪让手背的灰湿黏成深色痕迹。
帅哥双手环胸,冷帅冷帅的气质立刻刷到了新高度,连声音都凉凉的:“你在做什么?”
我疑惑,这就是高岭之花的完美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