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不烟组织辽军和凯德拉城的子民们,搞了一次别开生面的联欢,搞的是热热闹闹,本来塔不烟知道朵鲁不心情不好。
便强拉着他陪着自己,坐在跳舞城外,安静的坐着,观看将士们和城中的子民们一起欢庆,同时也准备好了柴火,准备夜里也开心的玩下去。
朵鲁不看到也喜刺德和葛哈两个人,晃悠悠的迈进场上,心里看着极不舒服,坐在那里转悠着眼珠子,嘴里朝着也喜刺德他们骂着:
“两贼一看就完蛋,贼头鼠目象混蛋,本事不济命不赖,竟然坐上辽主帅,可叹天神没开眼,瞎了辽军真好汉,鲁不空有绝世艺,难当大任万人叹。”
塔不烟看他那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样子,好象辽军不用他当西征副主帅,辽军的未来,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前途和希望了。
塔不烟坐在旁边,装着啥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瞪着眼睛用心的观赏着,尼吉德拉坐在离塔不烟不远的位置,听到朵鲁不那不满的样子。
忍不住想乐,不过,对于朵鲁不的本事,众人在一起有些年了,自然都比较清楚,朵鲁不生也喜刺德的气,扭头准备去参加赛马。
朵鲁不一离开,塔不烟授意尼吉德拉通知其他将军一同前往,一时之间,赛马场上热闹非凡,战鼓齐鸣,辽军将士们跳着脚高声叫嚷着。
经过多次的角逐,朵鲁不在天将要黑下来的时候,技压群雄,得了一个辽军赛马场上,本次比赛的第一名,扛回来一个特别显眼的木马。
这完全是靠着朵鲁不真实的本领所获取的,乐的塔不烟赏了他一个吻,并当着数万辽军将士们,封朵鲁不为辽军第一勇士称号。
因为第一猛士被理可儿获得,朵鲁不只能获德第一勇士的称号,面对如此荣誉,朵鲁不乐的差一点扛着木马,围着众人跑上两圈了。
当一切都安静下来之后,朵鲁不眨着眼睛朝着,跳舞的也喜刺德和葛哈他们看去,见他们两个还在那里欢喜的跳着呢,便对身边的人道:
“娘门叽叽玩跳舞,一看就象个蠢狗,打马驰奔真好汉,也喜这面真完蛋,两人那象真英雄,跳脚挥手象缺钙,男儿就应似黑塔,怵在那里都有派,无论率兵和打仗,挥刀得挡独一面,鲁不那点都凸出,咋就无法当主帅。”
塔不烟坐在那里,听着他不满意的嘀咕着,装着啥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瞪着眼睛用心的看着场上,那些活蹦乱跳,欢歌舞蹈的人群。
尼吉德拉看着朵鲁不,将那好不容易得来的,巨大红色的精致的木马,放在自己的身后,身子靠在那里得意的,边看着场里跳动的人群边嘀咕着。
她坐在那里听着忍不住笑起来,边笑着边探着身子,朝着朵鲁不看着,并笑呵呵的跟着应道:
“鲁不将军世少见,乃是辽军真好汉,飞身赛马无对手,挥刀跃马挡万敌,荣获辽军第一勇,确实没有第二人,虽然天神不作美,无法坐上主帅位,仅凭勇士这称号,天下难寻第二人,万人敬仰人人慕,草原汉子独一份。”
听到尼吉德拉的夸奖,乐的朵鲁不一边拍打着身边的那得来的奖项,一边得意的晃头晃脑,特别自豪的扫视着塔不烟开心的说道:
“目前谁都能看到,鲁不本事往外冒,无论赛马和射箭,想和我拼纯扯蛋,德拉眼明能分辨,我是草原独好汉,仰头耀眼如太阳,低头好似雄狮狂,想找对手都很难,也喜躲我去跳舞,可见本事差一块,好在鲁不心雄大,不屑计较去争帅,要是比艺这一面,众多将领靠边站,鲁不只爱咱主帅,将来陪伴返叶密。”
尼吉德拉看着朵鲁不最后两句,说出来有气无力的样子,便朝着塔不烟扫了一眼,见塔不烟装着啥都没有看到的样子,瞪着眼睛朝前方望着。
知道自己越逗朵鲁不,他越失落,便缩回身子和鼻刺速思两个人,悄悄的说起话来,坐在那里比比划划的点着场上跳舞的人群。
他们了个更多的是评价着,那一位跳的是最好的,那一位跳的是最有风度的,那一位跳的是最迷人,有多度的,夸的鼻刺速思不服气的说道:
“要论跳舞我最盖,潇洒飘飘似神仙,辽军队伍无人及,此面我才是好汉。”
朵鲁不一听,在旁边不愿意了,探着头看着鼻刺速思,很不满意的朝他喊道:
“骑马射箭我夺冠,跳舞鲁不也挺帅,此事你等皆不知,不烟最服我这面,胳膊挥舞柔如水,脚步踏起似俊山,谁想叫号我就恼,现在进场好不好。”
草原的汉子,有几个不会跳舞的呢,朵鲁不在塔不烟家里学习的时候,常和耶律家族在一起,每到节日的时候,大家便凑到一起狂跳起来。
来欢庆草原的节日,来欢庆一年来的丰收,男女老少这一刻里,都会载歌载舞欢起来,边跳边唱热闹非凡。
朵鲁不之所以不愿跳舞,是因为也喜刺德和葛哈两个人,在场上蹦来跳去的,他看着有些不顺眼,坐在那里看鼻刺速思吹虚跳舞厉害。
心里听着不太舒服,鼻刺速思吹自己跳的好,不就是在证明,也喜刺德跳的好吗?这是朵鲁不根本就不认可的事情。
面对鼻刺速思的那两句话,他觉得这是在象草原勇士挑战,这是有点不要脸的行为,当着塔不烟面,他想在各方面都要强过别人。
在各方面,自己都比了人强,别人即便在某方面有独道之处,而他朵鲁不就是一个全能的勇士,没有什么人能比过自己的。
尼吉德拉坐在那里,听朵鲁不叫着号,要和自己的丈夫比试跳舞,乐的忙站起来,开心的对朵鲁不嚷道:
“鲁不各方都优秀,草原汉子你最帅,快点下场去比赛,看看跳舞谁最盖,鲁不要能夺了冠,迷倒美女一大片,不烟主帅心欢喜,定会奖你鼓一面。”
朵鲁不一听这话,扭头看了看自己刚才夺下的精致漂亮木马,现在要是跳到舞池之中,夺下冠军的话,没准真能得到跳舞的鼓呢。
塔不烟坐在那里,为了牵住朵鲁不,含着笑看着他,小声的对他劝道:
“跳舞这块水平差,咱别上场去显摆,要是被人比下来,脸面可能不好看,鲁不要强又好脸,你看能否去比赛。”
朵鲁不一听塔不烟这两句话,心里别别愣愣的,心中不服气的眨着眼睛朝着正跳的很欢实的也喜刺德及葛哈他们两个看了看,琢磨起来。
就这两个家伙跳那两下子,就好象鸭子走路似的,拽拽的,好象病殃殃的死样子,想和自己比谁跳的好,那可差远了,这么想着便轻声的说道:
“鼻刺咱两就下场,好好比比谁舞狂,鲁不要是不跳舞,都觉自己有一手,就想看看谁有派,就想看看谁跳帅,今天鲁不心情好,跳到天亮都别跑。”
看到朵鲁不向自己叫号,要下场比试谁跳的舞好,尼吉德拉腾的跳起来,瞪着眼睛指着鼻刺速思开心的笑着,对朵鲁不说道:
“想和鼻刺来跳舞,鲁不将军输的苦,鼻刺当年为舞王,将军还是别丢丑,得个勇士满不错,何必非要来献丑,目前你正头在痛,跳输好象赢不武,目前认输无人知,当众可要丢大丑。”
朵鲁不看尼吉德拉替鼻刺速思吹虚着,自己的丈夫有多能耐,站在那里当着塔不烟的美,怎么听都不顺耳,猛的挥起手来嚷道:
“鼻刺快点来说话,现在比舞怎么样,废话别说那么多,鲁不实干都知道,你要跳舞把我胜,日后绝对无二话,有你上场我退后,拜你为师重学跳。”
朵鲁不有塔不烟在身边,这谁要说那方面厉害,这心里听起来就是有些不太平衡,在他看来目前,在各个方面,辽军全能人物,也就本人还行。
鼻刺速思那熊样的,还跟自己叫板,是自寻没趣呢,还是自找没趣呢,今天要是把鼻刺速思比下去,也就意味着把也喜刺德给比下去了。
无论从那一个角度来说,这次一定要好好的跟鼻刺速思比比,这么想着,他迈步朝着舞池中赶去,边走边扭着身子朝着他招着手。
尼吉德拉看朵鲁不边走,边朝自己的丈夫招手,她站在那里用力的推着鼻刺速思,也朝着中间众多跳舞的场赶去,边走边道:
“鲁不将军说话狂,还敢叫板舞姿行,鼻刺上场和他比,让他落败惹不起,凭着咱们洒脱步,夺个第一让他知。”
朵鲁不一听,正往前迈着的步子,一下子停在那里,用手点着鼻刺速思道:
“啥破水平都能吹,敢跟鲁不争第一,这就寻个小场地,专们和你来比试。”
朵鲁不为了在塔不烟面前,露露脸,让塔不烟知道,此次没有抓到刺阿不术,不是自己没有本事,完全是天神没有照顾到自己。
至于真才实学,那是绝对没有问题,从那方面来讲,自己都是辽军队伍之中的佼佼者,跳舞,骑马、射箭,比武过招,绝对是最强的一个。
为了证明自己绝对不是徒有虚名,朵鲁不硬扯着鼻刺速思,来到也喜刺德及葛哈旁边,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让大家看看。
目前朵鲁不和众位将军一起跳舞,那一个是自己的对手,那一个人的实力,能比自己更厉害呢?这众多辽军的眼睛是雪亮的。
朵鲁不一上场,先是手中打着拍子,双膀用力的挥动起来,故意朝着也喜刺德和葛哈他们身边靠去,他们两个一看,只好朝着旁边闪去。
大家对朵鲁不是很了解的,只有葛哈不太了解他,可葛哈知道,这是辽军主帅的丈夫,自己曾经骂过他,后来相处的特别好。
葛哈这一刻里,一边跟着也喜跳着一边默默的想着,我怎么就搞不清楚了,搞糊涂了呢,这辽军主帅不将自己未来的帅位,让给自己的丈夫。
竟然让给了他们辽军的先锋官,心中不解,自然不方便询问,他眨着眼睛用心的观察着,他们两个在场上足足跳了一个下午。
其间也只是坐在旁边简单的吃了点,将士们送来的吃食,随后又相约着和也喜两个人开心的跳了起来,连赛马比赛,他们两个都没有参加。
现在看到朵鲁不跑上场来,看着他用力的拐动着胳膊,也喜刺德自动的朝着后面退了两步,葛哈笑呵呵的凑上来说道:
“鲁不将军可曾好,我是葛哈别忘了,咱们两个交情深,过去事情别当真,说说笑笑闹着玩,谁当真来谁混蛋,看我全都给忘记,打嘴巴子也不记,葛哈胸怀很大度,坐个宰相都有余,哟,将军小舞跳的好,和我相比差不少,来来让我来教你,胳膊肘子甩的高,这种跳法很难看,好象母猪摆屁股,要摆胳膊你看我,潇潇洒洒如柳摆,就这动作练半年,感觉还是很一般,你看本人特歉虚,平日最烦吹牛逼,想要跳舞跟我学,我有几手是绝活,别人想学我不教,你要想学朝我看,比比划划多象样,人称斯喇一王舞,目前不曾有人盖,学了这招即刻牛,舞场之上数你欢,众人都将盯着你,默默佩服暗中叹,让你成为本场中,金光闪闪最亮眼,葛哈本事怎么样,学完乐的难入眠,自卑见我有些晚,有幸今生能遇见,暗叹世间有能人,除了葛哈还有谁。”
朵鲁不拙拙个胳膊,扭的正欢呢,想将也喜刺德和鼻刺速思,两个混蛋给逼下场去,一见葛哈探着他脑瓜子,不知趣的凑上来。
这凑上来,也就不说啥了,大家在一起跳热闹,有意思,还有劲头,令人气愤的是,葛哈在自己面前套近乎也就算了,还巴巴的吹起来。
这对于一个很自信的朵鲁不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一种不要脸的挑战,面对葛哈嘻疲笑脸那揍凑的样子,朵鲁不真有点生气了。
他看对方说自己胳膊摆的不太好看,只好朝着腋下收夹了一下,边扭动着,边跳着,边大声的朝着葛哈没好气的说道:
“葛哈兄弟真善谈,越听我心越喜欢,上场就教我跳舞,你的脸皮有二尺,看我身姿这两下,谁敢吹牛说大话,葛哈就有这本事,瞪着眼睛瞎胡勒,跳舞我教很多人,教出徒弟都第一,咱两友谊日见长,完全来自阵前骂,别忘当初我本事,隔着城墙琢你帽,若论心胸谁更大,鲁不从不说大话,虽说咱两总相骂,从不记在内心上,目前自夸舞技高,心胸大到说胡话,从小长大到现在,总听在说比我差,唯独你是第一人,在我面前说大话,不过鲁不心胸宽,跳舞好赖能咋样,要是你还有头脑,偷着跟我学几招,我教徒弟收费高,咱两交情免费教,我的脾气特别暴,要学不好我可恼,要是没长那头脑,赶紧滚蛋少挨削。”
葛哈总是觉得自己不含糊,在和辽军的叫骂之中,根本就没有败过阵去,今天朵鲁不可能很健忘,咋把以前的事情,这么快就给忘了呢?
葛哈本来就是好胜的人,朵鲁不也是谁都不服气,两个人遇到一起,一下子都觉得自己不含糊起来,葛哈随后提醒着朵鲁不道:
“与人交流无对手,个别人等应记住,不要因为是将军,本将就能给饶过,虽然挨过打嘴巴,让我负输很可怕,瞪起眼睛把人骂,看谁听着不害怕,目前点拔身边人,最好别跟我叫枝,本人要是一聊起,三天三夜不休息,不知将军何特长,在我面前这么狂,今天咱不比弓箭,也不和你比刀枪,就比在此练嘴皮,看你如何比我强,我说本人舞技高,你瞪大眼在编八,愣说比我强很多,此话听来不顺耳,就想即刻比高低,葛哈要强也好脸,看谁还敢比我强。”
朵鲁不一听这话,心中更加不痛快了,瞪着眼睛也不跳舞了,朝着葛哈面前靠了靠,探着头瞪着眼睛很不屑的对他说道:
“葛哈犊子你听好,鲁不打下话就唠,曾经打败一泼妇,战绩从们破纪录,当着众人说狂话,是想和我来叫号,以前虽然败给你,那是骗你别当真,今天真要来比试,让你羞的钻地里,鲁不说话不留情,小子应该很聪明,悄悄退去脸面在,日后笑脸还可爱,要是败了太丢人,头夹裤裆难见人,小时光荣咱不提,师兄师弟能证明,刚才夺了辽一勇,也不在此来显摆,舞场就想夺第一,看你小子能咋地,要有本事亮亮相,鲁不看看你咋样,自吹善谈有屁用,鲁不一人足够用,三寸不烂小舌头,让你听后没活头。”
葛哈一听梗着梗着脖子有些火了,身子也朝鲁不面前靠了靠,晃头晃脑的靠近他,很不服气的用手比划着对他说道:
“我的本事有多狂,还用站城自张扬,当初辽军众兵马,全都被我给骂跑,目前虽说是一家,你也不能太疯狂,要不看在主帅面,当众羞你没话讲,刚才舞都看到,我的舞步多霸道,咋能瞪眼说胡话,非说比我强百套,既然这于就比量,不谈骂人说脏话,葛哈目前以改好,骂人之话全忘掉,就想跟你比舞技,不赛过去不睡觉,众位将领在旁观,看谁最后为舞霸。”
旁边的也喜刺德及鼻刺速思,那里能让他们两个争讲个没完,也喜刺德伸手将葛哈往旁边拉着,小声的对他劝道:
“老弟小火往下压,众人看着不象话,都是自家好兄弟,咋能瞪眼来较量,赶紧陪不说小话,就说你的舞技差,让咱鲁不脸一笑,还啥事放不下,别人众人旁边观,嘲笑你两不象话,日后影响大团结,两国友好有阻碍,主帅看了定脑怒,外观看了不太好。”
葛哈站在那了皱着眉头一听,好象是猛然醒悟一般,看有也喜刺德不由的呵呵笑起来,边笑着边点着头应道:
“刚才好胜火上冲,忘了此刻啥情景,咋和鲁不争高低,被人看到多无耻,鲁不将军请原谅,刚才激动把事忘,两国友好把舞跳,谁得第一又咋样。”
鼻刺速思也将朵鲁不拉住,站在那里小声的,好言劝朵鲁不道:
“辽军努力搞活动,就是促进友谊深,要是被就给破坏,主帅看到定不快,不就跳舞来欢乐,何必非要分胜负,快点说句友好话,蹦蹦跳跳笑一笑。”
朵鲁不当然也明白,此次搞活动的重要性,被鼻刺速思一说,他也猛的冷静下来,朝着葛哈看了一眼,感觉自己刚才是有点过火了。
这么下去,两个人真要是争吵叫骂起来,自然会影响到两国的友好,辽军西征为了啥,不就是将辽军的思想和友谊传播出去吗?
自己因为一时好胜,破坏了友谊,那罪可就大了,塔不烟可能会因为自己的行为,而重重的惩罚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