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喜刺德和理可儿两个,前往被阻的隘口处观察敌情,两个人看到在即将出隘口如探马所报,果然有一巨大石虎侧卧于道路口处。
当时两个人并没有留意这只石虎,只的瞪着眼睛用心的观察着,两侧山高处,敌人隐藏的兵马,考虑着,将如何才能突破这个险要的位置。
谁知道,理可儿无意之中,说了石虎两句不中听的话之后,让自己吃了亏,受到惊吓的也喜刺德只好背着他,飞速的返回山里营房处。
因为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的奇异情况,只好慌张张的背着理可儿返回,耐心等待着主帅塔不烟兵马的到来。
而能解决这个问题的,没有别人,只有吉思勒,所以当塔不烟兵马一赶到此处,也喜刺德便将理可儿背对中军帐中,请塔不烟传下命令。
看如何能治好理可儿这神奇的情况,而巧合的是,理可儿的这一拼命的一脚,远在后边行军的鼻刺速思也奇异的,不知何故。
在行军的途中,骑在马上走的好好的,突然受到神奇巨大外边的作用心,被硬生生的从战马上踢了下来,肿痛难忍,无法治愈。
就在众人带着各自的困惑,看着吉思勒很容易的,将理可儿的脚,矫正过来之后,瞪着眼睛说鼻刺速思屁股,这一脚,是可儿踢的。
这话一说出来,站在那里的所有众人,都瞪着眼睛朝吉思勒看去,感觉这家伙大白天的在说鬼话呢,这怎么可能呢?
众人质疑之下,吉思勒再次蹲下来,对着爬在那里的鼻刺速思轻声的说道:
“大哥,我和你并不是特别熟悉,这个你是知道的,现在就将你的腕部,撸起来给众人用心的观看一下,在你的右手腕上方三指处,有一胎记。”
尼吉德拉站在那里瞪着眼睛,朝着鼻刺速思脸上看去,自己的丈夫身上什么情况,她比任何人都清楚,站在那里不由的愣住了。
这时她将目光轻轻的移到吉思勒的脸上,带着实在不解的目光,看着吉思勒正蹲在那里,去抓鼻刺速思的右手腕呢,她在那里轻声的说道:
“吉思勒百户长,你刚才所言,一点不假,他打腕部确实有一个胎记,而这胎记的模样,你能给大家说清楚吗?”
吉思勒蹲在那里扭头朝着尼吉德拉笑了笑,缓缓的点了点头,轻声的说道:
“要是我没有说错的话,他右腕部有一个虎行牙印,如果我说的不对的,可以让我们的刺思千户长,挽起袖子给众人细观。”
尼吉德拉一听这话,瞪着眼睛站在那里,扫视了众人一眼惊异的连声的说道:
“神奇,吉思勒你这犊子简直太神奇了,你快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站在旁边的将领,不知道此事的真假,都朝着吉思勒正抓起的,速思的右手腕看去,就想知道,这犊子是不是在哗众取宠呢。
他要是敢当着众人骗大家,那实在对不住了,有几个将领站在那里,偷偷的挽着袖子,准备狠狠的揍这家伙一顿,让他给大家装神弄鬼的。
而当吉思勒把速思的腕部轻轻的挽起来之后,站在那里所有的人,都惊异的瞪着眼睛相互看着,那嘴张的大大的,半天无语。
朵鲁不探着头,就站在旁边,当他看到这一情况之后,即刻来了精神,得意的对身边的众将愉快的夸奖着说道:
“我的手下没弱兵,思勒神奇众以知,凭着此人这奇能,日后想知谁不服。”
站在那里的众将,同时向着吉思勒和朵鲁不点着头,这谁还不服气呢,而吉思勒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这件事情又是如何发生的呢?
众人带着更多的疑惑,都瞪着眼睛朝吉思勒看着,此时的吉思勒百户长,再不象最初当护卫时的,那紧张害怕的样子,而是自信的向众位抱着拳说道:
“想知此事并不难,其中有段神奇事,我给大家讲出来,只当茶余来消遣,我等率兵来西征,皆是天神护其中,鼻刺速神左护法,可儿千户右护法,五百年前是一家,慢慢讲来大家听。”
天神坐下有一骑,名曰,“善虎,”因一日无故下凡,吃了沙漠神的一子,激怒了沙漠神,告到天庭处,无论如何也得给个说法。
天神没法,心中一气之下,将其贬在阿塔山隘口处,则令他作了善事之后,再返回天庭,不然就别想在回天庭了。
被贬下凡的石虎,每天蹲守在这山林之中,眨着眼睛盼望着有缘人的到来,在这山下有一户人家,是逻禄人这对老夫妻平日里没有别的生活来源。
只能靠着打柴为生,善良纯朴,他们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起名刺儿,小儿子起名可儿,打柴的收入是极微薄的。
一家四口人生活也是特别艰难,只能勉勉强强的来渡日生活,日子过得清贫,好在两个儿子听别听话,又厚道善良,一家人到也融合幸福。
而处在风雨中飘摇的小家庭是经不住狂风的,一个很融洽的日子,某一天突然转变了,在刺儿七岁,可儿五岁的时候,父亲在一次上山打柴的时候。
因为不慎从树上颠落下来,四处寻药无法救治,很快就病逝了,母亲看到老头子突然离他们而去,有些无法接受,整天以泪洗面,悲伤欲绝。
原本就生活就很艰难的这一家人,生活变得更加辛苦起来,母亲在思念之中,渐渐的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哭瞎了双眼。
两个孩子只能和失明的母亲相依为命,使得他们家中的日子过的更加艰苦起来,虽说他们两个也能打柴,而家里失去了顶梁柱之后。
本就不富有的家庭真是雪上加霜,日子变得更加艰难起来,好在两个孩子特别懂事,一切事情,尽可能的不让母亲操心。
每日早起晚归尽可能多打些柴回来,贴补家用,让这个极度困难的家庭,勉强还能支撑下去,过着更加艰难的生活。
刺儿是哥哥,可儿是弟弟,刺儿特别懒,是一个贪吃贪睡的孩子,而可儿就不同了,他是一个勤劳而又不怕吃苦的人。
两个孩子,渐渐的一点点的变大,哥哥每当看到家中柴少时,又懒的爬大山上去砍,就站在那里含着笑对弟弟说道:
“家中缺米又少柴,弟弟早起多砍点,今天肚子不舒服,我留家中帮你卖。”
弟弟可儿一听,就憨厚的看着哥哥一眼,又朝着他肚子瞄了一下,一点都没有考虑太多,乐呵呵的对哥哥点着头说道:
“我知哥哥很辛苦,身子有病留家中,爬山越坎由我去,多砍柴禾往回背。”
可儿一边说着话,一边抓起手中的柴刀,嘴里愉快的哼着小曲,朝着隘口处赶来,每次他来到这石虎旁边,就欢喜的伸出手去,摸两下。
要是累了,他便将砍在肩头上的柴,再放到石虎的身上,因为柴太重了,把扛在肩头的柴搭放在石虎身上,在离开的时候,是很方便的。
不需要用力哈腰往肩头上背,休息完之后,他在轻轻的拍一下石虎说道:
“风吹日晒多少年,每次砍柴都看到,不知此虎蹲在此,到底等待说要来。”
可儿不认识字,他闲时,也曾围着石虎转悠两圈,独自闹一会,再开开心心的背上自己砍来的柴搭在肩头上,欢欢喜喜的回家。
阿坦山靠近坦斯喇国的东侧这个位置,在各个山坡,路口时常留下可儿的脚印,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山上的树绿了,又黄了。
在他们山脚下的那条河呀,暴涨起来了,随后又落了下去,兄弟两个就这么在艰苦的日子里,渐渐的慢慢的一点点长大。
当哥哥刺儿长大之后,和离他们住的不远的,一个部落的里的姑娘相识了,长大了的刺儿每天里,只顾着去找女孩子,欢天喜地的谈情说爱。
家中的所有的活计,全部压在了可儿的身上,每天为了家中的花销,他不得不独自起早贪黑的,到山上去扛柴回来,再到远处的城中卖掉糊口。
而刺儿有了对象之后,就开始打起家里那两个草房子的主意来,他眨着眼睛想,自己眼看着就要成家了,而自己的弟弟不精不傻的太碍事。
家中的老母亲呢,更是让人心烦,一双眼睛不,好使什么活都干不了,这家的日子以后可怎么活呢,这么下去可不行呀。
当可到弟弟手中拿着刀向山里走去的时候,他突然脑子一闪,有了灵感,等着弟弟再回来的时候,他可以让弟弟把老娘接出去住吗?
那样的话,父亲活着的时候,给家了两的这几间破旧的草屋,不就成为自己的了吗?这么想着,他暗自高兴起来。
等到弟弟从山里打柴回来,刺儿就把弟弟叫到面前,一付愁眉苦脸的样子,对可儿一付极不好意思的,轻声说道:
“弟弟呀,你看看咱们两个都一点点的长大了,这长大的就得成家是不,我现在有了对象,你呢,只是孤独一个人,你看这样好吗?”
“咱们两个分家过吧,我住在这里,你背着老娘到山里住好了,听说山里有山洞,那里到了雨天,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多好呀,把房子留给哥哥吧,成家结婚,咋也得有个住的地方吧?”
弟弟可儿一听,眨着眼睛想了想,憨厚的想了想,连想都没有想,特别愉快的看着哥哥,点着头轻声的说道:
“既然哥哥这么想,可儿愿意背娘出,即便不在山洞住,搭个蓬子满可以,虽说生活很派贫,用心来过定会好。”
看着傻了巴叽的可儿弟弟,这么痛快就答应了自己的请求,乐的哥哥担心弟弟睡一上觉在反悔了,就着急的对弟弟说道:
“此事既然无他议,弟弟此刻就搬去,抽空我会去看娘,搭蓬的事我没空。”
刺儿这话说的很明白了,那意思就是你搬出去,最好快一点,你要是在外边搭棚子,这样的事情,真是太对不起了,我一点时间都没有。
可儿并没有去多想,点着头笑着,背起自己的母亲迈道大步,毫不犹豫的朝着家外边走去,他们在离山口处不远的地方。
搭起了一个简易的房子,说是房子,、其实只是一个棚子,仅够挡风避个雨的,而在这个搭起的新家之中,里面一无所有,清贫极了。
虽说家里一无所有,可儿有一个强健的身体,浑身有使不我的劲,心里有一个阳光的心态,从来都是那种无忧无虑的欢喜样子。
在他独自和母亲出来过日子后,他比以前过勤劳了,更能吃苦了,每天鸡还没有叫的时候,他就背上柴刀朝着山里赶去。
累了两到石虎的身边,靠一靠休息一会,寂寞了,就靠在石虎的身边,和他讲着自己的心里话,谈论着自己的想法。
他渐渐的成了侧卧在石虎的好朋友了,在忙碌的一天里,可儿背着柴返回来的时候,再将柴搭在石虎身上,他在和石虎聊几句。
他砍柴的地方离城里有一段距离,他要是早早的爬起来上山砍柴的话,每天可以往来两趟,当柴卖点之后,他就会换回米和生活用品。
每次可儿和石虎说什么,石虎蹲在那里,斜着眼睛看着他,也不说话,而心里愉快的想,我被天神贬到这里来,当时天神就交待过了。
让我寻找两个有缘的人,帮助辽军西征,这一等就几百年过去了,这西征的人没有来,到等来了这么一个厚道,善良的小伙子,真是太好了。
这么想着,石虎准备逗逗可儿,这天,石虎和往日那样,仰着头盼着可儿的到来,因为石虎蹲守在这里,年头太多了,也太寂寞了。
要是不遇到可儿,这么勤劳的每天和自己见一两面,他真不知道,这个无味的生活,自己该如何的过下去,自己何时才能等到西征的人到来。
而从有了可儿,每天从身边路过的时候,才是石虎最开心和最愉快的事情,每天石虎蹲在那里,就是盼着可儿,能从他的身边路过。
然后将砍来的柴放到自己那高大的虎背上,听着可儿站在那里,巴巴的说着,石虎就蹲在那里,笑眯眯的听着,让时间过的能快一些。
看着他那勤劳而又辛苦的样子,石虎感觉到可儿是一个很可怜的人,应该帮助他一下,这天,天气格外的晴朗,石虎的心情变得也好起来。
石虎蹲在路旁,瞪着眼睛朝山下望着,心里琢磨起来,这该死的可儿,怎么这个时间了,还没有从山上下来呢。
而石虎不知道,可儿今天的想法,他就是想多砍一些柴,多背一些下山去,他要多卖一些钱回来,好给自己的母亲,买点肉改善一下生活。
天气特别的好,空中的浮动着的云,在慢悠悠的飘动着,可儿太忙了,他没有心情,去感受着,大自然赐给他的这一切的美丽。
他砍了很多的柴,扛在肩头上,慢悠悠的朝着山外走来,在这羊肠小路上,他现在太熟悉了,每天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得赶到这里,往来他个来回,有时天晚了,他就赶来把柴砍好了,扛回家里去,放在院子中,等待有时间的时候,好扛到城里卖掉。
今天就不同了,可儿准备多背些柴回家,这功夫他从山里走出来,那沉沉的柴和压的他一个劲的喘着粗气,而心情快乐的可儿,并没有感觉到什么。
他边走边擦着头上的汗水,他感觉到口有些渴,而他知道,要是赶到山外的水源喝水,得需要走很远的路才能赶到,他得到石虎身边休息一下。
他迈着急促的步子,快速的朝着石虎身边赶来,看自己好算是到了石虎旁边,乐的他将肩头一用力,飞快的将肩头上的柴搭在了石虎身上。
看到自己的柴放的稳了,他这才高兴的将身子靠在石虎身边,伸出胳膊擦着汗水,仰着头朝着空中,那飘动着的白云望去。
他感觉到好累,一边望着白云,一边看着林中的鸟儿在来回的飞动着,心里琢磨起来,自己要是这空中的鸟儿该有多好呀。
可以自由的在空中飞翔,想到那去就到那去,想到东,就到东,想到南,就可以自由自在的朝南飞去,那是一个多么美丽的生活呀。
他一边想着,一边仰着头朝着空中的鸟儿望去,目光追寻着那愉快而又轻松飞翔的鸟儿,笑眯眯的朝着空中望着。
还没有等他将目光收回来呢,就听着一的粗重而又厚重的声音,向他不满意而且带着温怒的声音轻声的说道:
“毛头小子,你也太不厚道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次你到这里来,就把那重重的柴禾压在我的身上,你累,我就不累吗?压的我现在头都有些发痛呢,在这么下去,我可真要生气了。”
听着突然而来的声音,惊的可儿瞪着眼睛,四处周望着,他实在搞不清楚,在这旷野林中,怎么突然合有人给自己说话呢。
惊的他扔下柴禾,瞪着眼睛朝四处用心的观察着,想寻到和自己说话的是谁,自己压在的是石虎的身上,又怎么能突然和自己说话?他吃惊了!
在他确信自己身边根本就没有人时,只有一个卧在那里,和自己打交待不知道有多少年的石虎时,他瞪着眼睛不相信的,用力的揉着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