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童帅坐在雄州,听说派出的密使从金国返回,乐的赶紧将他招到面前,询问着,他此行的结果如何。
手下将领便一五一十的,将整个过程说了一遍,童帅一听,满意的点着头,嘴上并没有说啥,并夸奖对方一番道:
“此行不辱本帅意,辽军愿意出兵助,便可壮我大宋威,宋兵只要跨辽界,便可大扬我军威,幽州要属我大宋,重金不需太担心,保准郭帅特满意,也保战神不落威。”
他这么说完,巴叽了一下子嘴,琢磨了起来,感觉金国要是攻打南京,先入了城,自然是不愿意将幽州城献出来的。
可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花了重金,又死了那么多的将士,这北辽南京亚圣被金国抢全了,归属金国,我们不是白忙活了吗?
童帅眯着眼睛想了又想,含着笑自然自语的,满意的说道:
国土虽说很值钱,金国汉将更贪财,宋兵怕辽成心病,夺下南京不可能,幽州要是落金手,花点小钱定摆平,只要幽州划入宋,战神称呼万古留。”
经个童帅的精心策划,金国果然不失信宋国,当年的九月,金兵在汉将的指下,不惜绕路挥军南下,直奔幽州城而来。
北辽主帅耶律大石面对凶猛的金国,无比强大攻势,和厚脸皮宋军的不断袭扰,渐渐的感觉分身乏力,连连兵败。
辽国因为兵力的不足,后方没有足够的补充,迫使耶律大石,只好缩短战线,将幽州外围的大面积的土地,只能让了出来。
在辽国退守到幽州城,准备继续和金宋两国决战到底,在金兵的强大的攻势下,宋军这才有了点信心,好算是跨入了辽国的地界。
战神童帅心里清楚,现在宋军恐辽的心里隐阴,一直没有消除掉,要想和辽军正面做战,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他们一进入辽国地界之后,便积极的进行防守,担心辽军的突袭,集中所有的兵力,坚守在原地不敢轻意的迈出一步。
虽说宋国被打怕了,做事缩手缩尾,格不成任何危胁,给辽国虽然带来了很大便利,那同样也牵制了辽军的一部分兵力。
耶律大石在金国的强大攻势之下,心中特别焦虑,和手下的将士们商量着,下一步应该有效的阻击金兵。
连续兵败令将士们对金国的凶猛,心中早就有所发怵,坐在那里分析的说道:
“宋兵不需太担心,只是金国兵马凶,分拔小部防宋军,集中优势抗金兵,此战要是不能胜,只好退出幽州城。”
耶律大石坐在那里点了点头,觉得现在也只能这么做了,面对强大金国的攻势。
他们那么点兵力,在没有任何后援,补充的情况下,目前以是做到了最大努力了。
耶律大石按照大家的想法,和金国准备展开一场决战,争取将金国打败,来挽救辽国南京的危机,否则,他们是无法在幽州生存的。
一来金国还没有对幽州形成包围态势,如果兵败,趁势撤离,还有回击的机会。
要是拼死战斗到底的话,将所有精锐兵马拼没有了,怕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了。
当金国兵马在郭帅的带领下,直逼幽州的时候,耶律大石只好亲率兵马出城迎战。
看到金国将士们的骑兵,威风的在两军阵前奔来驰去,特别霸气,耶律大石在看自己的将士们,一个个瞪着眼睛,脸上带着特别惧怕的样子。
辽军目前的样子,完全失去了打宋军时的那股勇气来,为了给将士们点鼓励,他叫来身边的一位能战将领萧得保,悄悄的对他说道:
“辽军以有恐金心,只好派你阵前敌,凭着本事斩敌将,借此鼓励将士心,如要能胜斩敌首,坚守城池有信心,要是不敌阵前败,幽州不保弃城跑。”
萧得保在耶律大石的心里,本事还是有一点份量的,手中使一把大斧,力大无穷,勇猛善战,武艺超群。
只是金国兵将太过于勇猛,打起仗来一个个都是不要命的主,而且他们生活在山林之中擅长猎射,总体将士们的本事,比他们更加凶猛。
现在主帅希望自己能阵前立功,给将士们带来一些信心,如此重任挑在自己的肩头,那能推迟呢,他瞪着眼睛点着头向耶律大石保证道:
“请放心主帅,我一定拼尽全力,将金国战将斩杀在两军阵前,来激励将士们奋勇杀敌的决心,无论如何也得保住幽州。”
萧得保向耶律大石坚定的咬着牙保证着,准备在两军阵前,竖立将士们奋勇抗金的勇气,他挥着大斧拍着战马迎上阵前,嘴里怒声的喊着:
“金兵真是不要脸,步步紧逼来幽城,今日本将阵前战,痛杀金贼不留情,那位金将敢迎战,领教本将斧子功,敢在阵前过两招,算你好汉是英雄。”
他一边喊着一边挥着手中大斧打马扬鞭,故意显示子一种威风不可阻挡之势。
这位是耶律大石的爱将,两军阵前立下不少战功,耶律大石也担心对方有失,看他赶往阵前,赶紧对手下的另外两位将领提醒道:
“虽然我知道萧得保有些本事,可战场之上,事事难料,为防有失,你们两个在旁边紧紧的盯着,一但萧将军不敌,好赶紧冲向两军阵前,将他救下来。”
那两位将领听到耶律大石的吩咐,赶紧点了点头,耶律大石又吩咐道:
“如果萧将军一败,手下众将士更加失去了斗志,到时金兵肯定会乘势攻杀入城,所有这些都要提前作好应对准备。”
旁边的两位将领点头,用心的观战,萧得保一叫阵,金国阵里冲出一匹战马来。
此将全身都是红色,战马为红,身穿红袍,手握红色的狼牙棒,嘴里哇哇的大叫着不服气的朝着萧得保大喊道:
“手下败将出狂言,本将今天让你完,狼牙棒下无败迹,就想会会你斧子,看看谁的本事大,阵前过招就知道。”
金将一边喊着一边冲了上来,也不通名报姓,两个人便战到一起,两个人战马盘旋各展本事,一个大斧呼呼带风,招招直奔对方致命地方砍去。
一个挥着狼牙棒,连连抵挡顺势抽空再猛的回击,两个人于两军战前苦战起来,最初两个人的力气都特别大,并没有分出胜负来。
为了尽快获胜,打败对方,双方都拼尽了自己平生所学,都展施出了各自的全身本事,等双方战到三十回合之后。
渐渐的金国将领慢慢的处在下风,有所不敌了,不仅在力道上,斗不过萧得保,在招势上也渐渐的落在下风。
耶律大石看自己这方的将领眼见要获胜,乐的满脸的笑意,回头看着身边的击鼓手,小声的叮嘱道:
“一会萧将军一获胜,阵前斩杀敌人,你们便擂鼓出击,这一仗一定要打出我们辽国的气势来,争取击溃金兵,保幽州的安全。”
他交待完了,一扭头又朝两军阵前看去,这时处在上风的萧得保挥着手中的大斧,在两马交错的时候,嘴里怒声的喊着:
“金贼赶紧快投降,获许保命回家乡,要是硬充大尾狼,今天留命在沙场。”
他嘴里喊着,手中挥着大斧,迎头直奔对手砍去,双方阵前所有人看的明明白白。
正处下风的金将,这一刻里,真要是硬生生的接对方这一斧,肯定会被对方力劈身亡,命丢沙场。
然后事情往往都有意外发生,眼看着萧得保的大斧便要劈到金将,金国迎战的将领看自己以没有机会避开。
只能瞪着眼睛挥着狼牙棒,想硬生生的接下,对方这一拼命砍下来的大斧。
就在萧得保憋足了劲,盼望着自己能将对方,砍杀在阵前,他便为辽将带来无限的生机,击溃城外的金兵,还有那么一点清希望。
金国迎战的将领,面对这带着巨风而下的大斧,迎头砍来,他知道凭着自己的力道,根本无法挡开了,这一招不过是死马当活马来医了。
就在金国将领感到无生环机会,拼死接下萧得保迎头拼命一斧时,突然间金将听到耳边一股怪声从头上传来。
他瞪眼一看,不由的开心的乐起来,谁能料想到,在这生死悠关的时候,萧得保手中的大斧头,突然脱了斧把单独飞了出去。
因为他用力过猛,那斧头脱离斧把之后,朝金将的头上射出老远,手中只剩下斧把握在手中,正顺着他的力道奔自己战马而来。
这兵器是将军的命根子,当大斧头一飞出去,让萧得保根本就不曾料到,当自己拼命的一砍之下,感觉手中的兵器突然变轻。
他情知不好,多亏他反应快一点,骑在马上硬生生的控制住了,紧握斧把的手中力道,才没有将剩在手中的那截斧把,击在自己的战马上。
不然的话,凭有他使出全身力道,实打实的击在自己的战马上,还不一下子要了自己战马的性命。
受到惊吓的金将一看对方斧头飞出,乐的挥着狼牙棒来了精神,大声的高喊着:
“辽将本事很一般,阵前交手斧头飞,如此好笑真难寻,你是阵前头一回。”
别说金将嘲笑萧得保,就连萧得保自己都不曾想到,自己的兵器跟随自己阵前交战,数来算去的,数十年来,还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把他也搞的愣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手中斧把发起呆来,金将看机会来了,玩命挥着狼牙棒,狠狠的朝着萧得保挥砸过来。
此刻的萧得保,手中只剩斧把,那里还能斗下去,逼的萧得保打马扭头准备逃走。
金将本事不弱,有了这么好的机会那里会让他逃走,手中挥着狼牙棒怒声的喊道:
“北辽气数今以尽,还想拼命来叫劲,今日先索你的头,然后攻打幽州城。”
连耶律大石都不曾料到,事情会有这么一个结果,在最要紧的时候,在最关键的时候,爱将的斧头都能飞出去,这也太离奇了。
眼看着金将挥着狼牙棒,将萧得保困住,凭着金将的本事,再战下去自然会丢了性命,旁边的两位战将,担心萧德保有失,赶紧冲上去解救。
他们这边拍马冲上去,想将萧得保解救下来,金军那头不干了,领头的汉将郭帅挥着兵器大声的吼道:
“击鼓冲杀!”
他一声令下,所有的金兵马齐声高喊着,排山倒海般的纷纷的,朝着辽军冲杀过来,金兵本来就勇。
再加上数量上更优越于辽军,那气势,那精神,完全将辽军压倒。
耶律大石也挥着兵器,指挥骑兵准备跟凶猛金兵,好好的斗一场,也大声的喊着:
“击鼓出击!”
他这一嗓子,可没有金国的汉将郭帅那嗓子管用,平日里杀得宋军闻风丧胆的辽军,看到金兵如潮水般的冲杀过来。
一个个吓的那还有斗志,扭头便朝城中拼命逃去。
耶律大石一看,气的领着身边的几位战将,快速的冲到两军阵前,齐力将萧得保救下,看金国太过凶猛,只好弃城逃离。